了,而她扛了位一百五十斤的大汉含泪半步癫地往前走。

陈晨手搭在她肩上,带着歉意说:“小落后勤,谢谢你,改天请你吃饭。”

辛小落喘着气:“等你好了再说吧,我不接受空头支票啊,你说你看着瘦不拉几,扛起来咋跟座山似的。”

流英新闻部公共会议室——

古舒悦临时召集了新闻站所有成员前来开体例会,今天她有重大的事情要宣布。

钟笙歌身着主持礼服,戏斥她:“舒悦,你可是把我从台上拽下来的啊,我这连口水都没喝,衣服也没还给人家主办方就马不停蹄地赶来开你的临时会议了。”

古舒悦笑意盈盈:“斟酌考虑再三,由于临近校内各种活动,只能挤出一点时间开会。”

“你要通知什么啊?我的新闻部长。”

她可记得新闻站没有任何活动要举办啊!

“等人齐了再说吧,你们大概会挺惊讶的。”古舒悦买了个关子。

十分钟后,会议正式开始。

调试好话筒后,她终于开口:“感谢各位成员于百忙之中抽空参加临时会议,很遗憾有一部分成员由于特殊原因无法到场,待会儿有一件事要向大家郑重宣布。”

停顿片刻后,又启声:“我们的新闻站建立时间已逾一年半,从最初的两个人到如今的一百余位成员,中间经历了数次设备故障,内容整改和更新换代,从单枪匹马走到百军千员,我要谢谢你们,正因为大家一路的艰辛扶持才拥有现在的规模和人气。”

鼓掌声此起彼伏,似要淹没她的声音。

她把话筒音量调到最大,颤着嗓说:“但很抱歉,我已决定退出新闻站并辞去部长一职,谢谢各位长久以来的支持和帮助。”

底下哄乱声一片,嘈杂聒噪的惊呼和讨论不绝于耳,充斥着不解和疑惑。

钟笙歌连忙抢过她的话筒,“舒悦,你在说什么鬼话?退出的玩笑开得有点大,你在搞什么?”

钟笙歌举起话筒放到唇边:“大家先别慌,我们的部长——”

却又被古舒悦抢回,她握住钟笙歌的手,语气凝重:“笙歌,你先冷静,我没有开玩笑,你坐下听我好好说,行吗?”

古舒悦擦掉掌心不断外冒的汗,按着她坐回原位,继续对着话筒:“你们也听我好好说,行吗?新闻专业是我历经寒窗十二年的唯一选择,退出新闻站不是因为我厌恶这个工作,而是我需要去尝试新的东西。其实创立这个新闻站也完是出自试一试的心理,遇见这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是一件难以料想的事,坚持到现在更是一件了不起的事。”

“但人生追逐的方向可以是一个,也可以是多个。新闻具有不确定性,而我亦是一个喜欢挑战不确定事件的人,从小我就希望自己可以尝试不同的东西,也注定我不可能会永远停留在一处岗位上。同时我也鼓励大家去尝试或者去坚持,希望大家能够尊重我的想法。”

话毕,她向众人深鞠一躬。

篮球场——

杨天成在下训前过来巡视队员的训练进度,忽发现独眼龙的陈晨,气得眼冒金星。

口哨一响,又是站成一排。

“再三提醒过,安是第一要义,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训练必须要带护具,要注意不能伤人,要控制训练强度,一个一个部当成耳旁风,你们翅膀硬了啊?”

“对不起教练,是我管理不到位。”唐亦风出声回应他,也只有他敢在教练气头上说话。

杨天成手指着他:“第一个骂的就是你唐亦风,作为队长,连最基本的提醒都做不到,今天是伤眼睛明天就是伤腿,总是怀着侥幸心理,对你们百无一利啊。接下来的比赛你们要怎么打,靠蛮力和硬气吗?连安都顾不好的人谈胜利就是放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