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中恐是无尽的愤怒、也许还有对自己青春的不幸遭遇的怨恨,更的可能是一种疑问,我们汉人怎么了?。

那目光令岳效飞害怕了,心底里打着颤暗暗决定,看来还是离来这里的好。他脚下打着踉跄向林外遁去。

“救救我……救……”

苍老的声音呼救声自林中传来。

林中——鬼域——救不救——唉!救人要紧,跑到车子旁的岳效飞手忙脚乱的装好M4A1。心中完成天魔交战的岳效飞,举着手中的枪战战兢兢的向林中探去。

走近树林,林叶依旧飒飒作响,奇怪的旋风使现场的血腥味更加浓重,胃里一潮让岳效飞再次发出几下干呕。他扶着一棵树干,眼中满是泪水。他不忍再看下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救了人赶快报警。

“救救我……救……我……”微弱的呼救声再次响起。

强忍着想逃跑的冲动,打从心底里努力动员起勇气向林子深处搜寻。

终于给他找到呼救的人,她是个年约六旬的老人,花白的长发整个散开来,遮住脸庞仅露出一只昏花老眼,仅只看了他一眼就又闭眼睛,想是晕了过去。

岳效飞摇她的双肩,这么长的头发绝对是女性,身上的衣服像是绸子的。

“阿姨……阿姨”没办法了,掐人中。

“唔……”她低呼一声醒了过来。

岳效飞拨开她的头发,整个愣住了。

“胡子?!”他心中暗暗一叹,当大娘当到长胡子这么有创意,这么新潮的阿姨还真是少有(这么秀逗的岳效飞也很少见)。

“老伯,你怎么样?”

“快……快逃……鞑……鞑子来了。”

“搭,搭子……什么玩艺?”

“辫子兵……八旗铁骑!”

老人被岳效飞这没文化的人显是气的差点再次晕过去,无力的解释道。

“八旗?清兵!老伯你发烧了吧!”岳效飞诧异的重复着他的话,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快解开……快跑……”他有气无力拿眼睛指指被绑着的手低声说。

岳效飞还真没注意,老人的手脚都被紧紧捆住,忙手忙脚乱的掏出瑞士军刀。

这时林中的传来说话声、脚步声。

“先等等,等他们走了!他们昨夜就宿在那边,别、别走大路,那边去延平府。”

刚被岳效飞解开的老伯,在他耳边道……。

当弄清楚自己莫名其妙就给穿越之后,岳效飞真的哭了,而且是大声的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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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骑兵准备着马匹,脚底下有点软。

他们是受大帅博洛所差,赶向福州给郑鸿逵报信其兄郑芝龙已献了仙霞岭要他率部举事。昨天才悄悄过了延平府,天快黑的时候刚在林中扎下营,便闻大路上人声嘈杂,带队的把总隐在路边一看,却是有两帮人不知因何事在此打架。

“哼!王公子,别仗着你延平郡守之子就如此嚣张拨扈,需知我虎跃岗黄某却是不怕你的。再说你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所行之事也天理难容,今日黄某也不难为你,放了良家人你我各走阳关道,否则休怪我黄某人心狠手辣。”

几个壮汉站在一边,为首的那个手中提着一支长刀,指着对面一群人中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衣着光鲜的少年骂道。

马上少年一看便是官家的纨绔子弟,虽也长的一表人才,只是面色虚白一付酒色过度的模样。此时却扬着手中马鞭叫道:“哼!少爷我看上她是她的福分。”身后的恶仆帮凶也跟着虚声侗喝,只有一旁的一位青衣老汉,看穿戴应该是老家人,见此情景虽不敢出声反对,却也不由的撇嘴以示对自家所为事颇为不屑。

身后轿子中的哭声想是因为路遇救星,此时凄切哭声更加大了几分,而原本尾随在后一路求告的老人家却赶上前来求告道:“公子行行好事吧,我老俩口指着这个闺女了。”

这几个骑兵的把总心里却乐了,“这不是老天爷平白送老子我一场大功么。”手一扬招过一同来的十几个兄弟,悄悄备妥弓箭,趁路上吵闹的两边人无人注意,一起射出手中羽箭,接着大呼杀出。

“啊”

“……啊呀……不好……”

被袭击的人们一时不备被射倒七八个,中箭的更是惨呼不止。几个壮汉显是被清兵特殊照顾,被射死数人,余下的几乎人人带伤。为首的手提长刀的汉子显是见过些世面,一见林中杀出之人人皆身穿轻甲,嘴里咬着辫子遂大叫“鞑子……鞑子来了……杀鞑子……。”

只是诸人均已受伤,尤其是为首汉子腿上更是射中了一箭,眼见十几个鞑子冲上前来,虽是身已受创,可是人人均是勇悍至极显是常在刀头舔血之辈,混不顾自身血染挥刀极力与鞑子呼酣战倒被他们杀了七八个清兵。只是他们受袭在先,且又被射死数人一时间实力大减,亦被砍翻数人。

“点子扎手,扯呼”其中一个壮汉招呼一声,与仅剩下的其余两人一起扶起首领,落荒而逃。

这面纨绔少年所带诸人均是家中护院,虽是对于鞑子怕的要死,可是小主人就在身边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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