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传消息时把消息放进去,抽出来后再掩饰起来就行,谁也不会注意一块城砖有问题。”

张宗道听着愣了:“这听着倒是简单,只是当时没想到,还是四弟你想法多。”

江晨脑子里在转着,看有没什么办法能传递消息,扭头看着张宗道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一动,不由笑道:“二哥,看你这样子,不会是只有细作混进去这一手段吧?只要一封城,你肯定想到了,城墙上有人,那如何传递消息?你肯定是另有办法是不?”

张宗道呵呵大笑:“瞒不过你,是有其他办法的,不然我们当时在长安混这么长的时间,那是白混的?”

江晨说道:“如果你们能传递消息,那我这儿可能会有办法弄死司马冏,嗯,成功机率在八成左右!”

张宗道奇道:“你人在城外,如何弄死司马冏?难道你有人在城内可以刺杀司马冏?”

江晨摇摇头:“没人,那是我之前就设计好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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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哪天让司马冏他莫明其妙就死了,现在如果能用上,然后让二哥你立一大功,那最好不过。”

张宗道道:“呵呵,这我就不问你如何设计了司马冏的了,你说得这么有把握,那肯定是没问题的了。我其实在长安城内最大的一张暗牌是司马冏手下的一个游击将军,他与们在洛阳时相处极好,难说那时也是想利用我们在太子身边的机会,他想着换个地方发展发展,所以也算是刻意交好我们了。”

江晨奇道:“那这次你们是如何又搭上线了?”

张宗道道:“我们先到长安,然后司马冏败退回长安,我就让细作想办法联系上了他,当时司马冏刚到长安,一切都还混乱,消息传出来也容易得多,司马冏败退长安,这次是死定了,区别不过是早死晚死的问题,这时候,他的手下除了那些死硬的,基本都想着另谋出路,这个游击将军想着早打主意投奔我,别到时司马冏身死,他们这些被捆绑着的属下跟着受累。”

江晨听着眼睛大亮:“如果是一个游击将军,那我们成功的机会有又可以提高到九成以上!关键是把消息传递进去。”

张宗道看江晨说得如此笃定,不由奇道:“传递消息肯定是可以的,问题你如何弄死司马冏?”

江晨笑道:“你也知道当时司马冏喜欢喝我酿的桃花酿,我就想在,让我手下的那个大夫江陆,配了些药放在里面,既提了酒香,又让人不知不觉血压升高,越喝越高……”

张宗道伸手制止道:“等会,血压升高是什么?这会死人?”

江晨听得头有些痛,这如何解释?只能是说道:“就是会让你不时的头晕目眩,脸色红胀,当高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可能一杯酒就会让你身死或是成活死人。”他本想说中风成植物人,想想,这又要解释半天,就弄了个活死人出来更容易理解。

张宗道自然是似懂非懂,不过倒也是听明白了,江晨在司马冏才进长安的时候,当时就策划了这一出,以备不时之需,现在正好用上了。

张宗道问道:“司马冏这段时间,也不知道喝没喝你说的那种让人血压高的桃花酿,而且你怎么能让他喝到?”

江晨笑道:“他肯定能喝到,当时我离开长安的时候,送去齐王府的就有两车桃花酿,当时是说敬献给司马冏,他当时还没反叛,又极喜欢桃花酿,我送去时他高兴得不得了,以他平时的量,就算只是他自己一个人喝,这两车酒大致已喝完,估计正在断粮状态……”

张宗道大笑:“不错不错,司马冏当时在‘天上人间’喝那桃花酿,每次见他都要喝上近两斤,两车是不够他喝多少,那酒确实好喝,又够香,当时我还纳闷,为啥给我们喝的和给他喝的有区别,原来你是在他喝的酒里加了料的啊?”

江晨点点头道:“当然是加料的,他喝了后精神亢奋,只觉得人会年轻得多,却不想,那就像是兴奋剂……呃,五石散那般的,只是当时的感觉,人精神状态极好,其实那就是慢性的毒药,慢慢积累在身体内,到一定程度,就让人出问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