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院之后,苏青阳忍不住打量起了院中景象。
却见院子里摆满了晾晒草药的木架,角落有一口水井,井口却用一块木板盖着,上面还压了一块大石。
一股浓烈的草药味充斥着整个院落。
除此之外,小院之中再无其他。
苏青阳暗自点头:嗯!按照前世小说中的描述,这样简陋的地方,往往居住着高人!是这里,没错了!
就在苏青阳胡思乱想之时,他忽然感觉眼前一花,一张满是皱纹、表情严肃的老脸却突然出现了他的眼前。
那老头子一身酒气,嘴中恶臭难闻,此时几乎就要贴到苏青阳的脸上。
“居然是阴阳眸,这东西确实已经很少见了。”
老头子声音极小,在场之人没有一人能够听清。
感受着那老头子嘴中的“芬芳”,苏青阳只觉胃里翻江倒海,几乎就要呕吐起来。
一旁的苏文亮连忙带着李莺莺一起行礼,随后憨笑着说道:“顾神医,我儿子身体孱弱,不知您……”
“治不好……”
“啊?”夫妻二人几乎异口同声,脸色也是瞬间煞白。
“那是不可能的。”
听了这话,苏文亮尴尬一笑,苦涩开口:“顾神医,您可真是,真是风趣。”
那老头子右手一摊,苏文亮微微一愣,随后赶紧从怀中取出那最后的二十两银子,塞到了顾南山的手中。
谁曾想,那老头子一脸嫌弃地将银子还给了苏文亮,语气也满是不耐:“拿走拿走,谁要你这破银子!”
苏文亮赶忙将银子接住,这可是他们最后的存银了啊。
李莺莺有些惊疑地看了夫君一眼,低声询问:“不要银子?那他是要什么?”
苏文亮哪里明白,只能无奈摇头。
却听顾南山说道:“没有好酒好茶,你们就想找我看病?那孙老头就没跟你们交代几句吗?”
苏文亮夫妻二人都是一脸茫然,显然当时那老渔夫并没有多做解释。
苏青阳眼看父母二人很是为难,他实在看不下去,当即转身就走:“不治了!我们走!”说着,他便要拉上父母离去。
却听顾南山冷声斥道:“站住!”
苏家四人当即停步,却听顾南山声音冰冷:“臭小子,你当我这里是菜市场还是茶楼?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啊?”
苏青阳有些烦躁,转身回应:“说实话,我们确实没啥钱,那二十两银子已经是我们部积蓄。你要是愿意帮我治病,那是最好,若是不愿意,那我们也并不强求。”
却见那顾南山翻了个白眼,冷冷说道:“又没说不给你治,只是费用先欠着,等以后用好酒好茶来补上便是!”
听得这话,苏文亮与李莺莺才算是安心了下来。
就这样,苏家四人暂时在小院的侧房住了下来,虽然条件简陋,但也总好过露宿街头。
当天夜里,顾南山将苏青阳单独喊到了主厅,却不让任何人陪同。
关上了厅门,顾南山在大厅中踱步起来,却并未急着给苏青阳治病。
苏青阳自然也不急,他此番愿意前来寻医,主要还是想让父母安心。
良久以后,顾南山终于停下脚步,来到了苏青阳的身旁,低声问道:“你老实说,你这对眸子是从哪里来的?”
苏青阳心里一惊:我去,这老头子难道是火眼金睛?竟然被他看穿了?
却听顾南山似乎是在自言自语:“那老东西是不是疯了,竟然还敢放这小子离开,还跑到我这里来捣乱!”
顾南山对着苏青阳打量了很久,眼神变幻不定,最后哀叹一声。
“你这眸子的能力,以后尽量少用,尤其是不能一直盯着别人聚精细看,否则造成反噬,甚至可能会把小命搭上,明白了吗?”顾南山语气很是严肃。
苏青阳有了上次突然晕厥的经历,哪里还敢胡乱动用通天阴阳眸,闻言也是赶紧点头。
顾南山继续交代:“你从明日起,每三天来我这里取一副药,能够帮你尽力护住这双阴阳瞳,但主要还是靠你自己,尽量不要用它来窥探天机,懂吗?”
苏青阳一脸困惑地望着顾南山:啊?就这?
当苏青阳准备走出客厅之时,顾南山却突然开口:“你们一家要想在圣京城立足,没有足够的积蓄肯定不行。你明天可以到城西的聚宝堂碰碰运气。”
说完这话,顾南山便将苏青阳赶出了门。
苏青阳一下就明白了老头子的言外之意,心中很是惊喜。看来这通天阴阳眸不经能够窥探他人气运,还能勘验宝物!
“老头子虽然脾气不好,但是心眼倒是不坏。”苏青阳赞叹一句。
翌日清晨,苏青阳以出门转转为由,便直奔城西而去。
出门之前,他死缠烂打,厚着脸皮向李莺莺讨要了五两银子。他将银子放在内兜之中,一只手死死地捂着,这可是他发家致富的本金啊,若是弄丢了,那可就完蛋了!
出门后,苏青阳不得不感叹一句:这圣京城真他喵的大!
等到他找到那“聚宝堂”的时候,已经是晌午时分。他在路边买了个烧饼,一边啃一边走入那极为喧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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