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奉?客卿?这都什么跟什么?

苏青阳愣了很久,才回过神来,说道:“我还是没明白,大管事究竟是什么意思。”

大管事笑盈盈,并未直接解释,而是自我介绍着说道:“我叫王馗,苏公子直接喊我名字就好。”

苏青阳自然不会那么无礼,直呼其名,而是喊了一声:“王管事。”

“苏公子,我们是真诚向你发起邀请,希望你能够考虑一下。公子只要答应了,那我们冀州王家必定不会亏待了公子,还有此前公子出手救下这艘天方飞舟的恩情,我们也会送上馈赠。”

“江管事,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之前出手,并非是为了出风头或者与你们飞舟邀功,我只能算是自保。毕竟这艘飞舟若是有什么差池,我自己也会小命不保。”

“苏公子,其实作为我们王家的客卿,并不会有太多的规矩,对您只会有好处,并不会有任何束缚。只希望,公子下次再乘坐飞舟的时候,能够对飞舟护持一二,仅此而已。”

苏青阳并没有急着答应,而是询问道:“那你先跟我说说,冀州王家的大致情况吧。”

自己即便要加入任何一方势力,那也要事先了解这方势力的大致信息才行啊。

王魁眼看有戏,心中顿时大喜,随即开始介绍冀州王家的情况。

原来,冀州王家在北方三州之中,也算是个名门望族,虽然称不上一家独大,但绝对算是顶尖的世家。

王家主要的业务,除了几艘飞舟以外,更多的精力,还是放在北方两座牧场的经营之上。

北方的天水与白云两座牧场,乃是临渊城骑军的重要保障。临渊城作为对抗妖族的最前线,每年都会耗费大量的战马,天水、白云,便是战马的主要来源地。

对于这一点,苏青阳倒是颇为欣赏,至少这王家所经营的产业,对于天下苍生有功,而且功劳极大。

除此之外,王家还涉及丝绸、布匹、药材等领域,可以说是家大业大,绝对的大家族。

“我想问一个有些唐突的问题。”苏青阳思索了一番之后说道。

“苏公子请讲。”

“对于逑州旱灾一事,王管事怎么看?”

听到这个问题,王馗不禁愣了一下,他不太明白,苏青阳为何会突然问及此事,但他还是如实回答。

“其实逑州旱灾已经不是稀罕事,最近这二三十年,灾情也是越来越严重。尤其是这两年,更是弄得名不聊生。”

“其实,王家也曾多次出资驰援逑州,但是毕竟灾民太多,所以实在是有心无力。”

苏青阳满意地点了点头:“已经足够了。”

他只需要知道王家的一个态度,至于王家究竟为大舜朝百姓做了多少善事,他其实并没有那么在意。

“那苏公子的意思是,答应了?”王馗脸上难掩喜悦神色。

苏青阳还是有些犹豫,并没有马上给出答案。

王馗当即说道:“要不这样吧,我先给苏公子一块我们王家的客卿腰牌,你可以将来到得冀州,亲自走一趟王家府邸,再决定是否担任王家客卿一职。”

“到时候,若是公子同意,那便直接收下玉牌,若是公子不同意,那就将腰牌还给王家的话事人,你看这样如何?”

苏青阳这才笑着点头,算是答应了。

如此一来,二人之间的关系,明显就变得熟络了起来。

“王管事,像今天这种情况,飞舟会经常遇到吗?”苏青阳回想起方才的危难,依旧有些心有余悸。

那王管事也是面色凝重了起来:”其实,飞舟遇到猛禽的攻击,那是时有发生的,否则我们也就不需要所谓的护舟郎了。只是,像金翅雕这般如此稀有而强悍的存在,却很少碰到。“

”而且,金翅雕虽然体型巨大,战力极强,但是性情并不算火爆,一般我们即便遇到了,只要我们主动绕道,不经过它的领域,那畜牲也不会太过霸道。”

“如今天这般,金翅雕主动发难的,我也是第一次遇到,我心中也有很多疑惑。”

苏青阳皱着眉头,想起那畜牲血红而充满杀气的眼神,不禁浑身汗毛倒竖。

看来,这畜牲主动攻击飞舟之事,这其中还有隐情。

一时间想不通其中关窍,苏青阳也就不再多虑,多思无益。

王管事将客卿的玉牌递给了苏青阳,说道:“苏公子,有了这块玉牌,今后苏公子在王家所有飞舟之上,一律开销都有折扣,八折。”

苏青阳一听,眼中顿时闪过精光,如今的自己确实穷的很,能省一点是一点,这个好处倒是很实在。

“那两位侍女,你还是另作安排吧,我真不适应被人伺候,我是认真的。”苏青阳说话之时特意板起了脸,表现得非常严肃。

却见王馗露出一副“我懂你”的表情,看得苏青阳一阵头皮发麻。你懂个屁!

随后苏青阳又问:“担任了王家的客卿,是不是我就要去船头护着了?”

王馗却摆了摆手:“不用,客卿比较自由,不用时时盯着飞舟的安危。只需要在危急时刻援助一二即可,就像方才那样。”

苏青阳点了点头,这倒是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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