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看出了苏青阳的疑虑,周公子补充道:“陈老他只是面色冷漠,其实他心地并不坏。”

陈老则冷哼一声:“你小子真是踩了狗屎运,竟然入得我家公子法眼,其他人就算有心攀附,都求之不得!你竟然还顾虑如此之多,真是不识好歹。”

其实,对于这位周公子的真实身份,苏青阳是有所猜测的,此人身边常年跟着一位武艺高绝的仆人,衣着虽然算不得高调,却也并非凡品。想来,应该是京城名门世家的贵公子,甚至有可能是某位世子殿下!

苏青阳既然下定了决心与对方结识,便主动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到现在我还只知道你姓周,却不知道你的名。”

一听到苏青阳如此问话,那陈老原本有所缓和的脸色,再一次冰冷如霜。

却见周公子对着陈老微微摇头,示意并不打紧,他这才回答:“我叫周裕萧,今年二十有一。”

苏青阳撇了撇嘴:“你眼力真准,我今年十九,确实比你小两岁。”

周裕萧朗声大笑了起来:“那既然如此,我以后可要喊你一声贤弟了!”

听闻此言,苏青阳连忙摆手:“你可别,我可不会喊你大哥,你休想占我便宜!”

周裕萧闻言,明显愣住了,但随后笑声更大:“你这家伙说话太有意思了,看来我眼光确实不错啊!”

对于苏青阳的无礼,那陈老原本还想提醒几句,但是眼看自家公子难得如此开怀大笑,便也不忍打搅两位年轻人聊天的兴致了。

最终,苏青阳以一个还算公道的价格,三百两,将那只三足伏虎樽卖给了裕通当铺。当然,这其中自然有周裕萧的特别照顾。

用苏青阳的话来说,这是暂时寄放在当铺之中,等到他赚到了足够的金银,便要来店里将酒樽赎回去。

周裕萧又询问苏青阳的病情,苏青阳只说问题不大,已经找到了良医。

又提起接下来的打算,苏青阳便将自己的“宏伟”愿景好生说了一遍,听得那周裕萧一愣一愣的,很长时间都不曾缓过神来。

原来,苏青阳打算在北城开一座酒楼,只是目前手头有些紧,只能先找个租金相对低的地方,慢慢发展。

苏青阳想要开酒楼的想法,其实萌生已久,因为他发现,这个世界虽然光怪陆离,很是精彩,什么修炼、捉妖、炼丹,各种奇妙故事层出不穷,但就是食物真不咋地,味道太过单调,没有大吃货帝国的美食文化。

“那等你酒楼开业之时,可一定要邀请我啊!”周裕萧笑着说道。

苏青阳此时已经和对方聊熟了,很是轻松随意地回应:“那是一定!”

临别之际,苏青阳询问周裕萧的住址,说是开业之时要送请柬。

周裕萧脱口道:“定北王府!”

原本以为苏青阳会被吓一大跳,不曾想他只是很洒然地挥了挥手:“知道啦,开业那天再见!”

等到苏青阳离去,周裕萧笑着望向一旁的陈老:“这苏青阳真是个妙人儿,陈老觉得呢?”

“我看呀,就是无知,听到王府都不怕,真是胆大包天!”

周裕萧却并不在意:“看来,以后要时常往三皇叔府上跑啦。”他总不能说,自己住在那圣京城的皇宫之中吧?

......

而苏青阳回去路上,心里也是一阵嘀咕:果然是一位世子殿下,不然怎会住在王府之中?

摸了摸上衣兜里鼓鼓的钱袋子,里面是一百两碎银,以及一张二百两的银票,苏青阳顿时感觉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向着北城走去。

等到他回到北城,却见娘亲和春花已经站在了牌坊楼下,正翘首四顾,搜寻着他的身影。

苏青阳只感觉心中一暖,远远地喊了一声:“娘亲,春花!”

李莺莺二人寻声望来,原本焦急的眼神,这才松懈下来。

“臭小子,你跑哪里去了,害我一通好找!这都大半天时间了,你才回来!”

“娘亲,咱们今天一起下馆子去,我出钱!”

“你小子哪来的钱,还不是跟我们讨要!”

苏青阳哈哈大笑,拿出了鼓鼓的钱袋子,塞到了李莺莺的手中。

李莺莺双手接过,翻开一看,顿时傻眼了,忍不住惊呼一声,但她又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有些赧颜地压低嗓音:“青阳,跟娘说实话,你这些银子是哪里来的?不会是去偷......”

“娘亲,在你眼里,你儿子是那种小偷小摸的人吗?你放心,这是我做生意赚到的。”

李莺莺哪里会信,她只记得早上出门之时,自己给了儿子五两银子,可儿子回来的时候,却带回了三百两,一天时间,就翻了几十倍,这怎能不让她感到匪夷所思?

当天晚上,苏青阳果真带着众人来到了一家酒楼之中。

原本夫妻二人还有所推诿,但是在苏青阳的百般劝说之下,他们最终也只能答应下来。更快何况,那三百两银子可是自己这儿子一天之内得来的。

“青阳,你跟娘亲说句准话,银子是不是靠着某些不正当的手段......”

还不等李莺莺把话说完,苏青阳已经连连摆手:“哎呀娘亲,真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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