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若有雷同实属巧合。未经本人许可,此书不得以任何方式转载。)

大明永乐二十一年,初冬,深夜里。

城中穷人窝里的一户人家。

家里从昨天就断了粮。丈夫因病刚刚逝去,一位孤苦无依的母亲抱着一个未过百天的孩子。孩子醒了,又哭了。

“娃儿乖,不哭...”妇人哄着孩子,眼角挂着泪水。明天再交不出房钱,她们就要露宿街头了。

“啪嗒!”

一块碎银子打破窗棂纸,扔了进来。看到银子,她高兴地哭出声来,连忙抱着孩子追出门外,想见见这位恩人。结果,她只看到了夜,漆黑的深夜。

次日中午,镇江堡。官道旁一家面摊,锅里煮着热气腾腾的面条。

“一碗炸酱面!”

“好嘞!”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在灶旁捡了条干净的条凳坐了下来。昨晚忙了一晚上,真的需要好好吃一顿,再找张床好好的睡一觉。

此人名叫姜杨。江湖人称“盗侠”。二十出头,身高五尺,细长身材,喜欢吃面,一张很精神的大方脸。无父无母,身世不详。善轻功,可踩水渡河。指功卓越,手指可碎砖裂石,腿可踢断碗口粗的树。右手使一把二尺熟铜拐,左手善使飞牌――铁质的泡了海盐的飞牌。他嫉恶如仇,好劫富济贫,打抱不平。奸商污吏称之为“江洋大盗”谈之色变。百姓则爱戴之极,街头巷尾常常喜闻乐道之。江湖排名未知。

“嗳,听说盗侠昨晚又出现了,城里城外还有临近的村里都得了他不少恩惠,我也分到了整整一两银,这个冬,好过了。”隔壁桌的吃面客悄声说道。

“嘘!小心被官老爷听到了给你没收充公。低头吃面!”

“哦。”邻桌两个农夫模样的人唏哩呼噜的喝起了面汤。

姜杨听后,笑而不语。片刻,面来了,他最爱的炸酱面。

“啪!!啪!!”万盛赌坊的钱老板气的连拍桌子。

“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万老板拍桌子,是因为昨晚有人趁他睡着,撬开了他屋里的金柜,财物被席卷一空。一共丢了三千八百多两银子。最可气的是,养了那么多吃干饭的人,竟没有一个人发现有人混进来,并且还是在他眼皮子底下,一块一块地搬走了他的部家当!

“好小子!报官!报官!找我兄弟去。”钱大掌柜嚷嚷着冲出大门,直奔镇江堡宣城卫衙门去了。(注:当今辽宁省东港市。)

能在这冷冷的初冬,围着一锅暖暖地冒着白气的热面汤,再喝一上一大碗白菜面,真是舒服!这是姜杨吃的第二碗面。这是他能从记事起,回忆出的最温馨的画面了。一家人围着一口锅,热热的喝着热面汤。

在儿时,姜杨的家就被朝廷通缉都被杀了,只有他一个人幸免于难逃了出来。至于犯了什么王法,谁又知道呢?

他吞下了碗里最后的一口汤,长长的喘了口白气,说道:

“算账!”

“好嘞!炸酱面一碗十文,白菜面一碗八文!两碗面一共十八文!”

“好嘞!谢谢客官,再来...啊...”摊主刚刚拿起桌上的钱再回头目送这年轻的小伙,踪迹不见。

城里的上午,干冷干冷的。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大街上,信手拎着条水火无情棍,缓步走来。

他,叫常铁,县衙捕头。此人乃是县太爷文老爷的左膀右臂。打眼一看,高大威猛真汉子也。县太爷喜爱此人处事认真冷静,办事又极快,破例提拔他当了捕头。他手里总是提这一条水火无情棍,棍术超群。

上午接到赌坊被盗一案,县官文老爷限十日内日破案。城门也贴出了悬赏布告,知情报官者赏十两纹银,缉凶者不论生死赏一百两纹银。常铁不停地在回想去过的现场。作案干净利落,手段非一般飞贼小偷能办到。他现怀疑又是这“江洋大盗”干的好事,但是苦无证据,又无其他线索,一边沉思此事一边信步巡街。

“嘿,快看啊,这乞丐也有肉吃了,哈哈。”

常铁忽听路人谈论,也觉得好笑。顺声看去,但见一个小叫花子,边走路边用双手和嘴撕扯着一只整鸡,嘴里塞得满满地。原本他身都是脏兮兮的,现在是脏兮兮又油兮兮的。

常铁眼珠一转,水火无情棒向地上一杵,冲着花子猛地喝到:“站住!你又去偷鸡了!”

小花子正吃得开心,猛地被一喝,吓得一哆嗦,一抬头看到了金刚似的铁捕头。又一吓,腿一软,“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手里仍死死的攥着这只鸡。

他连忙吞了嘴里的肉辩解道:“不,不是偷的!买!买的!”

常铁寻思道:“城里人家见到花子给一文就不错了,这一只整鸡,怎么也得铜钱一二百文。这叫花子要上半年也未必剩的下这许多啊。”

“快快说来!偷谁家的!”

常铁三步两步走到近前,一脚踢倒了小花子,一颤大棍:“快说!不然我可要上家伙了”

小叫花子挨了一记重脚,鸡也撒手了,手捂前胸疼得龇牙咧嘴,另一只手紧捏了一块碎银伸出来哭着说到:“我,我,真是,买,买的。大人,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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