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或者再回县衙硬着头皮打这场人命官司,又或者撇下偌大家产一起逃难......
时间已经正午,午饭已经送来,三人一口都没有动。
午时刚过,宣城卫衙门。
赵蝶舞站在门口,但见大门紧闭,冷冷清清。
她上前打门,无人答应。悲愤交加的姑娘猛撞大门,门板应声而倒。姑娘走进了大堂一看,里面已经被砸了个稀巴烂,迎面碰上一人,正是捕头常铁。
“滚出去。”常铁拦住舞儿道:“早上你们已经砸过县衙了,这个门板刚刚拼好还未固定,你怎么又来砸上一遍?都说了,文老爷辞官不做了,他不在这里!”
“那我就找你!你明明也在当场!你是帮凶!”蝶舞吼道。
“你那爹爹包庇朝廷重犯在先!怨不得谁。你赶紧滚,不滚老子就一棒子把你打出去!”赵老板已经死了,常铁已不必再把她放在眼里了。
“你敢!我杀了你!”蝶舞拔剑就砍,也忘了施展什么“清风剑法”了。常铁早上挨了姜杨萍儿一顿胖揍,正好无处撒气。见这小丫头先拿剑砍向自己,一个耳光便把舞儿扇倒,姑娘登时嘴角见血,粉脸蛋一肿老高。然后常铁一脚蹬向姑娘后腰,将舞儿踢出七尺多远。接着进步再一脚就要将她踢出县衙的大门之外。
这一脚已经踢出,结果却未踢到姑娘。
姜杨到了,救下了小师妹。一看腰上,这一脚可踢得不轻,忙运三元真气输进蝶舞体内助她恢复。
扶她坐好后,姜杨站起身。
常铁一看不好,扭头要跑。结果和姜杨撞了个面对面。他什么时候过来的,自己根本没看见。
“啪!”常铁迎面挨了个大耳光。
“哎呀!”他带着一道伤疤的脸也是一肿老高。
“啪!”第二个巴掌已经到了。
“啪!”“啪啪!”“啪啪!”常铁整整挨了七个巴掌,登时他的老脸已经肿的跟个猪头相似,鼻孔嘴角满是鲜血。自己在那里原地打了三转,站立不稳晕倒在地。
未到午时,黄酥等一行四人就回了赵家。逝者已矣,后事还是要办的,众人都来帮忙,可唯独不见了赵大小姐。姜杨一猜,她定是寻仇去了,果然就在县衙寻到了她。
赵蝶舞躺在床上调息不再胡闹,黄酥略施圣手,她的腰也好了,脸也不肿了。
天将申时,赵家的灵堂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姜杨忽听得门外一阵杂乱的马蹄声响起,来了一支马队。萍儿识得自家马儿的啼声铃声,忙追出门去迎接。果然,当朝兵部尚书杨寓杨大人马不停蹄,带着十名家将已经赶来。
“父亲!”萍儿叫到。
“嗯......嗯?”杨大人一见赵宅,清一色白布白绫奠字高悬,莫不是有何变故。
登时,赵家老奴,黄酥姜杨,还有已经能起床的舞儿都出了大门,迎接贵客。黄杨二人本都相识,仍旧一见如故。
将诸位大人迎进大厅后,杨大人一看,灵堂里竟是摆着老赵和紫衣人的棺椁,不由得大吃一惊。这赵老板可是当今万岁的弟弟,与自己也有些渊源。
黄酥站在最前,和杨寓讲了事情经过,杨大人震怒,这就要杀进县衙,取了那县官的狗头,众人知道这县官早就逃了,忙拦住了杨大人。
“爹爹,捉贼捉赃,我们拿到了这文县官的赃银了,足足黄金一万两!”萍儿道。
“哦。”杨寓道:“这罪证在哪里?”
见到比文狗官还要大上十倍的大官,舞儿底气十足,道:“跟我来。”说罢,姑娘引了众人下了地下暗道,走到了万通钱庄的金库大门之前。掏出钥匙,开了门。杨大人带来的贴身家将守在门外,其他众人都进了金库。果然,文县官的赃物堆在库房正中,黄金万两,一两不少。此时,萍儿又跟爹爹将前两天和姜杨劫镖的事和父亲说了。
杨寓一听,自己的姑娘竟然做了强盗拦路抢劫,气道:“一个姑娘家!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
姜杨站了出来说话,将一干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杨寓看了他一眼,道:“你是谁啊?”
黄酥在一旁道:“不才,正是门下小徒。”
杨寓看此年轻人说话如此讲道义,很是顾着自己的女儿又护着自己的面子,还是黄酥老弟的门下高徒,和声道:“看在你将功补过的份上,我不为难你了。”
接着众人开始将整个事情的详细经过说与杨大人来听。
舞儿不是头一次进到这里。睹物思人,她又想起了自己的父亲,自己缓缓走到库房一角父亲常坐的书桌旁。
“以前都是父亲坐在这里写账,我在桌边倒茶。”舞儿伤心地想到。然后慢慢地坐到了桌后椅子上,这是她第一次坐在这里。
桌旁有书箱卷柜,里面都是账本。“父亲平日还教过自己写账。”她又想到,黯然泪落。姑娘低下头,发现桌下她平时不留意之处,有一个暗匣,上挂小锁。她很好奇,果然,他从钥匙串里找到了钥匙,打开了匣子,里面只有两个小本子还有一封信。这两本一本上面写着《金刚横练》另一本看起来像是本久远的古谱,上面写着《焚魔》两个大字,略微一翻,原来两本都是武功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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