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这店家也傻了,摊子上的东西,烧饼油条,馒头咸菜,粥饭豆腐脑被吃的空空,被来人冷不丁的一问,他也没有数。

见此情景,来者从怀里掏出二两银子只一掷,“啪”的一声,轻落在桌上,道:“二两银子,应该够了。倘若不够,来镇远镖局找我。”说完又一顿,道:“切莫等到明天,晚了,晚了就......”男儿有泪不轻弹,这等好爽壮汉转眼间两行热泪已经止不住了。

“够了够了您放心!”伙计急忙道。

此人再也说不出话,领着众人走了。

这热闹的早餐摊,突然冷清的就只剩下赵蝶舞和伙计对着眼看了。

这豆腐脑五文一碗,舞儿依旧是摞起了十文钱在桌上,道:“多谢!”说罢转身走了。

这伙计道:“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今个一开张,就收摊了!”说完收了钱,他开始收拾东西回家了。

“照我说他定是用的无影剑!”赵蝶舞将刚才的所见所闻添油加醋地胡诌一气。

众人听她说完,心中都暗自好笑。黄酥继续逗她。道:“我怎么从未听说过什么什么无影剑、云霄飞剑呀?”

“哼,头发长见识短,您没见过的东西多了!”舞儿不忿道。

“怎么说话的!”赵老板冲着自己女儿说道。

“我怎么了,我就这么说!听你刚才说话的口气!老头!难道你见过‘盗侠’吗?”赵蝶舞反问。

“哦,我见过,刚才还有人叫他土包子哩。”黄酥看了姜杨一眼道。

赵蝶舞听得此言睁大了眼睛,先看了父亲一眼,其父微微点头示意。她又转过脸来,上下打量起姜杨来。这眼神,好奇中透着幼稚,幼稚中透着疑惑,疑惑中带着不相信。

“你这土包子果真是‘盗侠’?”舞儿问道。

姜杨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若说是,他就承认了自己是土包子,若说不是,那这真成了笑话。

赵老板急了:“莫要胡说!,他真的是!”

“我偏不信!”赵蝶舞道:“土包子你过来,你要真是‘盗侠’咱俩比试比试,让我领教一下你的那什么什么剑法!”

说罢,赵蝶舞转到姜杨背后,把他拉出亭外。

萍儿气的一跺脚。黄酥凑近她耳边耳语几句,她才放心下来。

舞儿和姜杨面对面站好,她抽出宝剑一指姜杨,道:“出剑吧!”

“我......我不会用剑。”姜杨陪笑道。

“那,我给你机会了啊,是你先小看我不拔剑的,莫说我欺负你。”说罢蝶舞一舞长剑,中规中矩的一招“微风拂柳”扫向姜杨。

姜杨见剑扫来,两指一伸,捏住剑尖,道:“你来真的啊!”

姑娘见只一招就被对方拿住了兵器,忙用力抽回宝剑。但是谈何容易。

“你撒手!比剑就是比剑!不兴这样!”赵蝶舞叫道。

姜杨一撒手,舞儿一拽宝剑自己差点摔倒。

“哼!你欺负我!看招!”蝶舞又是一招“清风徐来”跳起身来,攻姜杨上盘。

姑娘眼见宝剑就要刺到姜杨了,心中大喜。结果一剑刺空,再找姜杨踪迹不见。往竹亭处一看,原来刚才姜杨脚踩“幻浮身法”早已回来和众人坐好了。

“我不要这样!你快和我比武!我要打败你!”舞儿把剑摔在地上,道:“这次我们比拳法!”

“拳法他倒是会。你下去陪她练几下吧。”黄酥跟姜杨说道。

姜杨无奈,只得二次下去陪她玩耍。

舞儿练得是最普通的五花拳,当真的三脚猫功夫。撑死了也就能打过一个泼皮无赖。城里的人,没有人不认识赵家大小姐的。假如真有个泼皮无赖被她撞见了,她要“行侠仗义”,泼皮明明打得过这女孩,也要假装打不过。因为这宣城卫只有两人惹不得,一个是县太爷文武,另一个就是这赵百万赵老板。

赵蝶舞对着姜杨把五花拳从头打到尾,愣是没擦到姜杨的衣服。姑娘不服气,这趟拳法从二路打到自己最快的三路,也仍旧擦不到一点姜杨的边。这趟五花拳已经打了五遍了,姑娘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管凉地上不凉,再也不起来。

“不打了不打了,我服了!”赵蝶舞嘟囔道。

姜杨伸手想要拉姑娘起来,舞儿不睬,道:“才不要你这土包子来扶我,我自己起来。”说罢姑娘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喘着粗气在那继续休息。

待到蝶舞气喘的匀了,黄酥道:“姑娘,你刚才可是说服了?”

姑娘面皮薄,没有答话,反岔开话题看着姜杨道:“丰海镇的人是你杀的么?我定是不信!”

姜杨道:“不是我杀的,是海鲨帮干的。”

“我就说嘛!”她嘟囔道。

蝶舞这丫头,年轻气盛,能让她说个服字实属不易。黄酥早就听说老友有此独女未曾得见,今日见其根骨不错,只是未遇良师。其父不忍女儿吃苦,并且不对路子,一身武艺也没有传给她。两人早就商议,赵百万想让女儿拜入黄酥门下。今日黄酥一见赵蝶舞,他也有意垂青。

“你可知道我是谁?”黄酥追问问道。

“难不成你是他爹爹?”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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