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了个了水泄不通。

姜杨无奈,用上了飞牌绝技,边清理杂鱼,边与海老大周旋。萍儿也是施展绝技,与众人打在一处。打了半个时辰,两人渐渐感觉不妙。敌人两百余人,杀了一个两个人冲上来,杀了两个人十个人冲上来!

此时海老大又喊:“谁杀了他俩,就是海鲨帮的老三和老四!!”

人活在世,无非名利二字。海鲨帮的老三和老四,在辽东一带那就是名利双收的意思,帮众一听更加卖命,攻势更猛。姜杨暗暗感到萍儿体力不佳,唯恐姑娘吃亏,便生遁走之意。两人相隔甚远,远水也不解近渴。姜杨眼珠转动,突然心生一计。

姜杨大喊一声:“呜呼!西土城见!扯呼!”

姑娘听见了大喊一声:“好!”以示会意。

姜杨忽然掏出身上盗来的金条银票向人群中一洒,但见天降金雨,众人一楞,顿时不打了,都在抢这些金子银票!正在包围萍儿的众人回头一看有金子银票可抢,什么都顾不得了,连忙去抢钱。两人一看时机成熟。虚晃一招跳出圈外,各自遁走当场。海老大和马二分头追了下去,他俩实在追不上这两人,结果无功而回。事后海老大去了密室,一见最重要的匣子被盗一空,连忙喊手下去追查两人下落。回头审讯帮众,又追回了不少损失。海老大等人记得听“盗侠”说他们相约西土城见,便派了大波人马去了西土城,寻找两人踪迹不提。

天刚放亮之时,姜杨萍儿两人在东土城(今东港市黑沟镇),碰面了。对视一笑,萍儿便说:“姜哥,你好厉害,我真的该跟你好好学学。”

原来两人出发前便约定暗语以防不测,若说话前喊出“呜呼”两个字,说上便是下,说东便是西。姜杨喊的“呜呼,西土城。”那便是去东土城了。

城很小,只有一家来福客栈。这家客栈上房只有一间,很少有人住得起。

一大清早,两人就住了进来,简单吃了早饭后立马关门盘点收获。银票却是一张没剩,金子也扔回去不少。姑娘身上的金子没扔,还有三十根金条,姜杨得到了一双宝珠还有一本册子。两颗宝珠光华耀眼,顿时满屋珠光宝气。两人一人一颗把玩两颗宝珠,看了很久。萍儿突然拿起了那册子问:“这是什么。”

“不知道,可能是海老大藏的秘籍吧!打开看看!”姜杨爱武,对于秘籍之类非常好奇。等萍儿打开来看才发觉不是。

“一个破账本!没啥用!”说罢,扔在一边。

“哦”姜杨很失望,把册子又拿了回来,打开看了看,他觉得普通的账本没必要放在那么秘密的地方。这一定不是普通的东西。

“原来如此!”姜杨一惊,站了起来!“怪不得!原来是这样!好好好!还以为你是个好官!好一场官匪勾结!!”

萍儿睁大了眼睛:“怎么?”

“这上面原来记得都是海鲨帮终日作恶得来的收入账,里面还记着按月付给县太爷的‘月供’!”姜杨道。

说罢萍儿凑了过来,两人仔细看账。得知,海鲨帮每日靠欺压海边良善收出海钱,抢吞鱼获等等勾当,每月竟然不下几千两进账,每月还要交给县太爷文武一千两的“月供钱”。然后县太爷就这样与他们狼狈为奸,任由他们胡作非为。

“大明律例凡是贪污够六十贯钱的,就够得上死刑,剥皮处死,杀无赦。一个月一千两,那就是一千贯!他在任这么多年就是被剥上一万辈子的皮怕也是不够!”萍儿气道。

姜杨苦笑道:“怪不得,怪不得,以前还以为他是好人。以为他是青天大老爷!只是因为县衙里武力不足惧怕恶势力,原来他们本来就是一伙的!哈哈!笑煞人也!笑煞人也!”

“这是知县贪污的铁证,我们一定要好好保管。对了大哥,我们这里还得了许多金子,怎么办?”萍儿问道。

“附近的村民都很穷困,待我把金条分成小块,今晚连夜分发下去吧。”姜杨道。

“我来帮你!”萍儿道。

姜杨本来十指如铁,在桌上就开始手掰金条,不大一会,金子都被掰成了小块,两人分着装了。一夜激烈打斗加上连夜赶路,两人着实累了。姜杨让萍儿睡在床上,放下床帘,自己回到桌旁趴在桌上,不一会也睡着了。

马二爷带着一百弟兄连夜追去西土城,把西土城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两人踪迹。无奈天亮之时便帅帮众回大寨复命,只留下了两名眼线继续查探。帮主海老大在天已大亮之时,去了趟宣城卫衙门,去见县太爷文武。

文老爷听说海老大来见,忙传客到后院书房,命贴身书童王之鹏泡来一壶信阳毛尖一旁伺候。这书童十五六岁,身材矮小。面无血色毫无表情,背着一个书囊,书囊里总是鼓鼓地,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东西。文老爷和海老大本是远房亲戚,文老爷是海老大的大哥,这层关系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两人多年来私交甚好,黑白两道掌控了整个镇江堡。这数年来,若有人捣乱生事告御状的,都莫名其妙的失了踪。百姓大都势单力孤,为了活命,只得忍气吞声。所以镇江堡看起来实在是一片“太平景象”。

海老大本是一个沉稳之人,今天却坐不住了。

“哥,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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