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月儿摇头不解道。
芳儿接着话茬说:“我家小姐说,你俩说的故事合在一起,便是一个完整的故事了。”
“对呀!这便是你们二人的缘分!在一起的两个人天本已注定。就好像你们两人一样,在该有故事的时候有了故事。正因为这些特定的让你们在一起的条件,才会让你们二人在这相遇,相识,相知。”萍儿的这通解释,月儿听了仍旧不懂。
“我家小姐说,你若不是神兽山庄的主人,便不会等在这里。他若不是被追杀,便不会来到这里。我俩今日不来,你俩的美事,又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成就。我粗人一个,胡说八道,你俩听了别介意。”田芳也发表了长篇大论,然后继续撕扯着她的鹿腿。
“哎呀!”月儿的脸已经红得不行。小芳的话一语道破萍儿隐晦的话语,月儿听完顿时心里高兴,又脸上害羞。
“说说你们的故事吧!”月儿久居这山庄,很想听听外面的新鲜故事。
萍儿觉得时机不容错过,就将从姜哥哥那里听来蝶舞姑娘的故事给说了。
事情经过都讲了,寻药的事也说了,可要她说到要寻什么药的时候,萍儿留了个心眼,看了月儿一眼。见她好像不爽,便没提白虎颈血之事。
轮到芳儿说故事,她却报起了菜名。她的世界里,好吃的最重要!一桌四人被她逗得哈哈大笑,好不热闹。
这一夜,四人聊得好不开心。欢愉的时光总是匆匆而过,转眼之间,夜已过半。
饭罢,月儿留客。三间大屋,萍儿和芳儿同住一侧房间。
“小芳?”萍儿趁着田芳未睡喊她跟她商量事情。
“嗯?”田芳嗓门大,萍儿示意她小点声。
两人小声嘀咕。
“你觉得月儿怎么样?白虎血有戏吗?”萍儿问。
“我看呀,从问她的话来看,取月儿的颈血反倒比白虎血更容易一些。”田芳道。
“此话怎讲?”萍儿追问。
“我看那庄主月儿,宠爱那白虎胜过她自己。怎么舍得杀了老虎给你颈血?”田芳道。
“你要我杀白虎之前先杀了她?”萍儿问。
“不然呢?”田芳道。
“我不想伤任何人的性命,也不想要那白虎的命!”萍儿说道。
“那怎么搞!我没有法子!”田芳无奈道。
“法子我来想,明天你千万不要提白虎颈血之事。我来解决!”萍儿缓缓说道。
“好吧,都听你的!”芳儿边说边打了一个哈哈,她已经困得不行。
“笃,笃笃。”
此时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二人顿时警觉,萍儿下地开门。
月儿捧着两张兽皮毯子送了过来,道:“夜里冷,多盖上点。”
萍儿不知她什么时候来的,幸亏她俩方才的声音小。她接过毯子,道了声谢,月儿一笑便走了。
回到炕上,芳儿吐着舌头道:“还好没有被她听见......”
一夜无话,次日天明。
四人在月儿的屋里吃早饭。只有烤肉,萍儿没胃口。
“妹子,怎么不吃?”月儿静静地问道。
“我不吃了,你们吃吧。”萍儿看着大家笑道。
芳儿最爱烤肉,连吃十天都没问题。她自己端着一只烤兔啃得正香。
月儿好像有话要说,欲言又止。
“怎么了?”萍儿看出了些什么。
“你......要杀我?”月儿突然没头没尾的冒出了这么一句。
漠刀一听,当时变脸。虽然没说话,他的身的精神已经绷紧!
“我为何要杀你?”萍儿问道。
“你们已经反复提到,想要小木的血。昨夜你说的故事,那个姑娘就是需要白虎血来救她吧!”月儿道。
话已至此,萍儿还是实话实说的好。其一,北方人豪爽骗人的话一定得不到对方的好感。一是一,二是二,说谎骗人,不招人待见。其二,这是人家的地盘,再说人又没说不给。
她便想先试探性的问一问。
“是的。我需要白虎颈血。”萍儿道。
“这就是你来这的目的吧。”月儿缓缓说道:“昨夜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可我知道你们都不是坏人,所以我也没有害你们。”
田芳大嚼的嘴已经停了,呆在当桌,观察桌上动静。
“什么是‘白虎净血’?”月儿没有听懂萍儿的话,追问
道。
“呼......”萍儿长出一口气,道:“就是活取白虎的颈部鲜血。”
“什么!”
“啪!!!”
漠刀一听,拍案而起,大刀在手,左手点指萍儿。
“我就说你来者不善!速速离去!我不留你了!”漠刀大声说道。
“刀哥,且慢。”月儿冷静的喊住漠刀:“先把刀放下。”
“她们......”漠刀刚一张嘴,月儿示意他不要说话。
漠刀放下刀,长叹一声,再也无言。
“昨夜我们谈的十分投缘,可我的白虎却不能因此丧命。这件事我不答应。”月儿稳稳当当地说道。
“倘若有两其美的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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