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骑着马行走在冀州的道路上。

“主公,你弄出来的这个马镫还真是好用啊,我不需要怎么用力便可以安稳的坐在马背上,要是作战时还可以以此借力,没想到你这么的厉害。”太史慈嬉皮笑脸的说道。

“子义,怎可和主公如此的没规矩。”田丰看的直皱眉头,连忙呵斥道。

太史慈一听顿时脸都垮了下去。

“呵呵,元皓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讲究这些东西,随意一点就可以了。”刘尧在一旁插话道。

听得太史慈不住的点着头。“诺。”为人古板的田丰虽然还是有些不甚满意,但还是不再理会这件事了,不过让他像太史慈那样子他是万万做不到的。

“元皓,听说广平有一位大才,沮授沮公与,而且和你有旧,不知可有其事?”刘尧问道。

田丰一惊,他完没想到刘尧居然连这样的事情都知道。“启禀主公,确有其事,丰与沮公与确实有着交情,主公你莫非想要。。。”

“不错,如此大才,我岂可错过,到时候还希望元皓你多多帮忙了。”刘尧说道。

“丰定义不容辞。”田丰抱拳说道。

“史阿,这里距离广平还有多远?”刘尧文道。

史阿略作思考说道“大概还有十里路。”

“十里吗,那正好,估计到正午便可以到了。”刘尧喃喃自语道。“好,既然这样子我们就以最快的速度赶去广平,输的人请吃饭,哈哈,驾。”说着一拍马屁,飞速的窜了出去。

“啊,主公你耍赖。”太史慈大叫一声,也催马追了上去。

田丰和黄忠两人面面相觑,苦笑不已。而史阿跟了刘尧也有些年头了,倒是见怪不怪了。

一行人很快的就到达了广平,寻了一个稍微不错点的酒楼就开始安抚那开始打鼓的五脏庙了。

正当几人有说有笑吃着的时候。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掌柜的,给我来一坛火云烧。”

刘尧四人倒是没有去理会。然而田丰的耳朵却竖了起来,抬起头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那边正是一个文人打扮的男子。

田丰仔细打量了半天才用着询问的声音问道“公与。”

来人听到了田丰的话也诧异的转过头来,“你是。。。。元皓。”

这时田丰才确定了来人正是沮授沮公与。“哈哈哈,公与,许久不见。”

“确实许久不见了,快有七八年了吧。”沮授感慨道。

就当两位老友叙旧的时候一个咳嗽声传了过来。田丰回过头一看正是刘尧。

“咳,元皓啊,可否为我们介绍一下这一位先生。”刘尧悠悠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时田丰才想起来了此次来广平的原因。“主公,这一位就是我的好友,沮授沮公与。”

“主公?”沮授脑中出现了几个问号,不知道田丰什么时候出来了个主公。

“原来是公与先生,在下刘尧,不如一起坐下来喝一杯如何。”刘尧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说道。

沮授也欣然接受了刘尧的邀请坐了下来,打量了刘尧半天,只想把这个十来岁的少年看个穿。自己这个朋友的性格他可是一清二楚的,能让田丰拜服的人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元皓,你不是在洛阳为官吗,怎么会在这里?”

“我看不惯洛阳的风气,准备罢官回家,之后就遇见了主公了。”田丰无奈的说道。

“不知道公与先生是怎么看现在的汉室的。”这时刘尧插话道。

“不知刘公子又有什么看法。”沮授反问道。

“呵呵,在我看来现在的汉室就是个蛀虫。”刘尧语出惊人。就连田丰几人也一脸诧异的看着他。

“混账!!”这时两个怒骂声同时传了过来,一个自然是在座的沮授,而另一个则是邻桌的一个二十多岁的壮汉。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那个壮汉。“阁下可敢来此一叙。”刘尧打量了此人半天说道。

“哼,有何不敢。”那壮汉毫不犹豫的坐了过来。刘尧默默的点了点头,有此胆量的绝不是普通人物。

“还未请教。”刘尧问道。

“在下高顺高公孝。”

“是他!”刘尧心中一惊,这又是一条大鱼啊,高顺虽然武艺不是最顶尖的,但是他的练兵能力可以说几乎无人能出其右,麾下一只千人的陷阵营所向披靡。

“不知道公与先生和高顺兄弟刚才何意。”刘尧说道。

“哼,我们都是大汉的子民,你却说出这种话来岂不是混账。”沮授满脸的怒容,要不是看在田丰的面子上他早就离开了。

“不错,身为大汉子民岂能侮辱大汉,你这厮简直是可恶。”高顺也是一脸的怒容。

“为何不是蛀虫,你们看看现在的大汉,十常侍为患,大汉子民名不聊生,易子相食的事情时有发生,要不就是有汉室这样子的蛀虫又怎么会导致大汉有现在的状况,要知道在光武帝时期的大汉可是十分的繁荣昌盛的。”刘尧反驳道。

“即便是这样,那身为大汉子民也应该报效大汉,为天下的黎明百姓尽一份力才是,而不是像你一样只会在这里夸夸其谈。”沮授满脸的不屑。

“那就是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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