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公孙良的关系多好,而是想着,公孙良是永昌的铁杆忠臣,如果自己暗中救了公孙良的家人,将来万一靖难失败,自己在永昌帝跟前,也算是有功之臣。

所以,他借着自己在江南经营的人脉关系,悄悄将公孙良的家人提前送出了山东,如今公孙家的人都在岭南落了户,生活清苦了些,却还都须尾的活着。

“这事不能说,打死都不能说,”盛阳很清楚,这事如果不说,他还能有一线生机,若是说了,别说他性命不保,整个盛家都会满门抄斩。

摇摇头,盛阳道:“我和公孙老头儿同在两淮做过官,但彼此间并没有什么交情。至于他的家人,我就更不知道了。那时我正忙着调集军粮,哪里还顾得上其它?”

李三笑了,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一对老鼠尾巴的胡子翘了翘,“看来盛大人是不准备跟兄弟说实话了,罢罢罢,既是如此,那就别怪李某不讲情分了。来人啊,准备家伙事儿吧。”

说到这里,李三忽的想起一事,道:“对了,把陆大人给我请来。”都指挥使可是有过交代,只要诏狱动刑审问犯人,就必须把陆元叫上。

虽然不知道都指挥使为毛‘看重’一个没胆量的纨绔,但头儿发话了,他们就要执行。

“李、李三哥,你、你叫我?”陆元形容憔悴,双眼乌青,仿佛失眠了几十天,整个人都个蔫吧了的干菜,浑身透着一股子暮气。

“是呀,陆世子,咱们又有活儿啦,来来,正好我又发明了一个新玩儿法,”

李三笑眯眯的拉着陆元,来到一个长条桌子面前,指着上面排成一排的钢钉,仔细的讲解着:“这是纯钢打制的钉子,一根下去,便能直接刺入骨头,盛大人脑子不好使,许多事都不记得了,所以呀,我想给他的头上钉几下,给他提个醒。”

“把、把这个钉到人的头、头上?”陆元结结巴巴的问道,他的眼神已经开始飘忽。

李三点头,“确切的说,是钉入他的耳朵,我告诉你呀,人的耳朵——”

他的话还没说完,陆元已经跑到墙角开始干呕,而且他的眼中出现了诡异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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