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醉就在那儿站着,也不说话,他倒要看看,许可到底想玩些什么花招。

祁轶冷眼看着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眉目间是厌恶,他往旁边跨了一步,重量放在他身上的许可自然失去了重心,下一秒就狠狠摔在了地上。

“你!你怎么这样!”许可倒在地上,看向祁轶的眼睛透着几分水汽,“我只是不小心脚滑才摔在你身上的!”

程醉在心里咂舌,瞅瞅,这不愧是白莲花,把那份我见犹怜的气质演的是入木三分,要不是他知道许可的真面目,还真要为他心疼呢!

“请自重。”祁轶向来都极其厌恶肢体接触,连祁妈碰他都不乐意,更何况许可刚才可是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了他身上。

许可为了勾引祁轶,还特意在身上喷了不少香水,他以为这样就能事半功倍,却压根没想到他买的那些廉价香水,祁轶隔老远闻到一口都觉得恶心。

跨了一步像是觉得不够,祁轶又走了两步,直到站到程醉旁边闻到程醉身上清爽的味道,他紧皱的眉头才松开了些。

许可的脸色霎时间就冷了下来,但他还记得自己的目的,只得自己站起来又重新挂上了柔弱的微笑,“你说什么呢,我真是不小心,不是故意往你身上倒的。如果冒犯了你,真是抱歉。”

“如果不会选香水,就别喷,味道刺鼻不说还恶心。”祁轶宇宙直男,从来没有怜香惜玉的习惯,更何况许可已经犯了他的忌讳,因此他说话也自然不怎么客气。

果不其然许可听见这番话后脸色刷地一下白了,脸上更是挂着一丝难堪。

程醉简直要被他祁叔叔这波操作折服了,他是真想笑,但考虑到场合还是憋了下来。

小少爷靠着祁轶,双手抱胸眸光下垂,恁地生出了一种俾睨天下的气势,“我说许可,是沈炼那边黄了,还是祁成杰知道了你的真面目,日子不太好过,所以你把主意打到了祁轶身上?”

程醉嘴上挂上一丝冷笑,“那不知道你打祁轶主意的时候有没有打听过,祁轶现在是我的未婚夫?你说说你是多下贱,一个祁成杰还不够,现在还来惦记祁轶,我的男人就那么好,值得你大庭广众之下脸都不要地来抢?”

他们这会儿是在卖菜区,众所周知,爱卖菜的大部分都是上了年纪的阿姨,阿姨们最喜欢什么?自然是八卦闲谈,此时见有戏看,便三三两两地围了过来。

“哟,这光天化日之下,还能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呢?”

“可不,我见那孩子和他旁边男人挺登对的,怎么还有人不长眼想拆散别人呢?”

“这年头女狐狸精我见得多了,就是没想到有一天还能见着男狐狸精!”

“啧啧啧,你说勾搭别人男人,这男的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阿姨们的三言两语都一字不落地传进了程醉耳朵里,自然也传进了许可耳朵里,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加上程醉看他的眼神跟看垃圾似的,心里对程醉的怨恨又上升了一层。

“你别胡说八道!我就是不小心!什么抢什么惦记,都是你凭空捏造!”许可有些慌,但仍然张口否认,他从农村出来,知道最要人命的就是一张嘴,要是他今天干的事暴露,光是这些嘴碎的婆娘们一人一句,他就能被唾沫淹死!

“我胡说八道?”程醉嗤笑一声,“许可,我实话告诉你吧。祁成杰被你抢去是你本事,也算是我程醉瞎了眼看错人,不过倒也谢谢你让我看透他,但你要是敢把主意打到祁轶身上,可别怪我没警告你。”

程醉睨了许可一眼,眼中净是杀意,“你要真有本事抢走祁轶我程醉没说话,但你最好不要让我知道,要是让我知道你对他伸出了你的脏手,到时候你的下场可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好过了。”

“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许可依旧在狡辩,“我和祁成杰确实相爱过,但当我知道他变心爱上你之后,我们就已经分手了,如果你因为他的事恨我,压根没有必要。”

程醉闻言皱起眉头。

许可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什么叫知道祁成杰爱上他之后就分手了?许可和沈炼的事爆出来他在办公室和祁成杰对峙时,祁成杰一副非许可不可的态度,这才多久,就彻底爱上他了?

程醉压根就不信!

从许可现在做的事就可以看出来,祁成杰完就是个只想到自己的渣男,当初爱得死去活来,如今却弃之如敝履,但凡他真的有一点放不下许可,也不会让许可干出这些事。

他就不信许可现在出现在他和祁轶面前没有祁成杰的手笔。

还真当他还是那个以前那个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的瞎子呢!

程醉面带讽刺,“那看样子你是早就认识我了,既然如此,那天在海底捞遇见,我问你认识不认识我,你怎么否认了呢?”

许可一时语塞,他冷汗直流,半天才结巴地道,“那……那时……那时我确实不认识你!我是之后才知道他变心了!”

程醉心中有些好笑,不愧是没见过大世面的人,不过三言两语就暴露出了愚蠢的本性,对于的罪过自己的人,程醉一向不会让他们好过。

特别是许可这种上辈子害他身死魂消还家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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