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休息一会儿,严强便开始制作蒿子粑粑。

前半部分的工作严强基本没让程醉和祁轶插手,这些活儿比较糙,虽然人还是记忆里那个人,可严强也知道小时候的玩伴身世了不得,这种粗活还是他来做吧。

后面程醉看得手痒,在最后一个打粑粑的环节时,他硬是磨着严强让他上手了。

小少爷是吸血鬼,虽说力气大,但打粑粑这活儿不止力气大就行了,还得讲技巧,得将蒿子和糯米完美锤在一起。

程醉显然不是干这种活儿的料,再说了他也就是过个新鲜瘾,所以玩了一会儿就又把工作还给了严强。

严小松给他爸打下手,没过多久就做好了。

女人磨了花生粉,将其洒在扁扁宽宽的簸箕上,再将打好的粑粑团放上去,接着便是最后一部工作,将粑粑团揪成小团,拿手压成圆饼状就完成了。

严强老婆扯下一团,在中间塞了一大勺花生粉,包好后递给程醉,“试试。”

程醉没吃过刚做好的蒿子粑粑,以往吃过的都是完成品,冷硬的饼状煎熟了撒上糖吃,眼下却是热乎乎的面团里包着花生粉。

小少爷咬了一口热乎乎的面团,眼睛顿时亮了,花生粉的味道混着清新蒿子味,竟也别有一番风味。

程醉献宝似的将自己咬了一口的面团递到祁轶嘴边,“叔叔尝一口,可好吃了。”

以往极其讲究个人卫生,夹菜都要用公筷的男人,在和程醉住了大半年后竟然也习惯了吃程醉吃过的东西,他对着程醉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咀嚼几下咽下后道,“好吃。”

女人本也给祁轶包了一团,在见着程醉这动作后将那包好的面团递给了严小松,听到祁轶说好吃,女人笑道,“这东西在你们大城市里不常吃到,你们要是喜欢的话,我让强子再做点,回头你们走的时候给你们带回去。”

程醉摇摇头拒绝,“不用了,我看做这个也挺麻烦的,在这儿吃上几回我就挺满足了。”

人都拒绝了,女人也没再多说什么。

之前严强说蒿子粑粑给程醉管饱,这话还真没骗他,这一回成品做了四十个左右,他给程醉匀了一半,程醉一开始还推拒,可严强说不拿就是不认他这个兄弟。

程醉没办法,只能收了。

不过小少爷也知恩图报,他这人没啥别的,就是钱多。

因为乡下大多都用的现金,所以程醉回来时在市里边取了一万的现钱,拿了蒿子粑粑后,他悄悄塞了三千块钱在严强家客厅里的沙发缝里。

塞得不深,晃一眼就能看到。

后来严强自然发现了,拿着钱就上门要还给程醉,彼时程醉正和祁轶坐在院子里看夕阳,瞥见严强在门外叫,他也不开门。

“你说那钱是我给的有啥证据吗?没证据可别污蔑我啊。”小少爷吊儿郎当,语气油嘴滑舌,抵死不承认那钱是他给的。

严强在门外急的连脖子都红了,直叫程醉开门。

程姥姥正在屋里和程姥爷一起看下午六点半的唱戏呢,听见门外使劲有人使劲喊程醉的名字,急得跑出门问是什么情况。

严强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央求程姥姥,“姥姥您开个门,让我把这钱还给小醉吧!这我真不能收。”

程姥姥还以为是啥事儿呢,摆摆手转身又进了屋,“醋宝说了那钱不是他给的,放你进来他也不会拿的,你们年轻人的事年轻人自己解决,我老婆子赶着看戏,不跟你们掰扯。”

程醉被他姥姥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对严强摆摆手道,“严哥,你回吧,反正我不会放你进来的。”

程姥爷修的院子门虽说是竹子做的,可竹子韧性好,那又是在门落得锁,严强还真进不来,除非他从竹门上面翻进来。

可他这身格,要真翻,竹门得被他压烂不可。

程姥爷最不喜欢别人弄坏他院子,严强进不去也退不了,急的当真是团团转,最后一发狠,竟然是要把那三千块钱卡在竹门上。

程醉见状连忙叫住了,他踢踢祁轶的脚,道,“叔叔,发挥能力的时候到了,你去帮我劝他收下这钱呗。”

祁轶看了他一眼,站起身往门边去了。

程醉不知道祁轶跟严强说了什么,他只看见严强望了他一眼,没过两分钟,刚才还在门外吵着要进来还钱的严强就转身走了。

程醉好奇得很,等祁轶回来就扒着他问,“叔叔,你刚才跟他说了什么?”

祁轶语气淡淡,“我说你人傻钱多。”

程醉:“?????啥?”

小少爷呆愣的表情取悦了祁轶,他没忍住捏了捏程醉的脸颊,道,“我跟他说,你不会要送出去的东西,这钱他就算卡在门上,也只会一直卡着,不如就当是给孩子的见面礼,如果真觉得过意不去,可以在我们临走时做点蒿子粑粑给我们带上。”

程醉压根没心思听祁轶的解释,他满脑子都是刚才祁轶说的那句人傻钱多,将祁轶扑倒在摇椅上,他骑上祁轶的腰,面露不可思议,“叔叔,你刚才开玩笑了?”

祁轶居然会开玩笑了?

这男人不苟言笑这么久,竟然开始跟他开玩笑了?!

祁轶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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