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但似乎又不明白他的意思。

就如同当他把一瓶朱砂放在陆安康跟前,让陆安康想办法逃走的时候。

他却依旧选择留在这里一般。

“你这人可真是死板!”

陆安康无奈的说道。

狄怀英也是无奈的笑道:“等到汴州的局势扭转的那一天,我会是一个懂得变通的人!”

陆安康拖着受伤的身子,将一点点朱砂倒在了掌心当中,以掌心做笔,加以他的鲜血为引。

一人高度的符咒就画在了牢房后墙上。

伴随着法决落下,那牢房的墙直接被轰出来一个大洞。足够陆安康,也足够狄怀英都逃离这里。

只是狄怀英显然没有这打算。

在陆安康临走之前,狄怀英从身上取出来早就写好的状书交到陆安康的手中:“听闻河南道黜陟使阎立本阎尚书途径汴州附近.....”

狄怀英突然单膝跪下:“请寺丞大人务必将词状书亲手送到阎尚书手中,牛家村的冤情,汴州百姓的未来皆系于此!望大人一定要送到!”

陆安康接过那状书。

比起那状书的意义,陆安康更加好奇,他怎么知道阎立本会经过汴州,又什么时候写下的状书?

此举好似早有准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