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有仇不能报,这是杨大光的心里话,他是军人,一切要服从命令,上级指示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上级指示不能打仗他就不能打仗。连日来,杨大光一面带着战友整理哨所,一面寻找有关杨峰的下落,不管是逃也好,还是报仇也罢,他必须有所表示。现在他想起周秀雅,这个女人是了解情况的,而且是了解得比其他人都多,问她不是更好吗。
周秀雅现在的情况并不是很好,哨所遇袭她与偷渡者在一起,每天参加学习培训,目的就是交待情况。杨大光找她时,她正与马猴子商量如何汇报,有些事必须口径一致,否则将是没完没了的询问。一见面,杨大光就问:“你知道杨峰地哪里吗?”周秀雅说:“他是你们的人我们怎么知道呢?”杨大光又问:“你知道袭击我们的人是哪股敌人吗?”
周秀雅看着杨大光说:“这种人你比我们清楚,不是叫老大的带队吗?你们研究没有我们这些人什么时候放回去?”杨大光说:“你们还想回去呀,可能是回不去了……”周秀雅问:“为什么,不是很清楚吗?怎能不放回去呢?”
看着周秀雅天真的样,杨大光好笑:“你们是偷者,现在哨所遇袭有危险,谁知道你们是好人还是坏人,你说情况没清楚能放你们回去吗?”周秀雅提醒着:“可是你们不放我们回去会有人提出来闹事的,到时你们是吃不了兜着走……”杨大光说:“你威胁我们也没用,现在的情况很复杂我们不能放你们回去,何况还有越境分子袭击边防哨所……”
杨大光说的话表明问题是严重的,周秀雅听了心有余悸,本来她是有任务的,谁知在这种地方落了难。[看本书请到没借口,不离开又待不下去,周秀雅问马猴子:“你知道袭击哨所的是什么人吗?”马猴子说:“不是老大的人吗?”周秀雅又问:“你知道老大现在到了哪里吗?”马猴子说:“可能还在袭击边防战士,只不过是他现在没多少兄弟了……”
周秀雅吃惊地问:“你在这里怎能这样了解情况?是不是与他有联系?”马猴子手一摆止住了周秀雅:“你小声些,我们的兄弟与他有联系……”周秀雅问:“如何联系?”马猴子说:“有手机,还有其他方式,联系是经常的……”周秀雅问:“现在还联系吗,他到了哪里?”马猴子说:“最近几天没联系了,可能他被打散了已经没有兄弟了……”
又说了一些有关老大的事,周秀雅问:“我们怎么办,还继续住在这种地方吗?”马猴子说:“每天参加学习班我也是心烦意乱的,可是不参加行吗?”周秀雅嘱咐:“你让兄弟们再与老大联系看看能否把我们救出去……”马猴子说:“这个可能很难,老大现在没兄弟了,队伍被打散了,现在到了哪里也说不上,可能是返回原地了……”周秀雅问:“你怎么知道老大返回原地了?”马猴子说:“这是我们事先定好的,只要情况不利马上返回……”
突然的情报让周秀雅吃惊,原来老大已经返回了,她马上找到杨大光说明老大已经返回了。杨大光一听慌忙问:“这怎么可能呢?他越境的任务是什么,完成任务了吗?”周秀雅问:“你知道他的任务是什么?”杨大光说:“他的任务不是护送你们越境吗?”周秀雅说:“不只是越境这样简单吧,还有其他目的,否则他们跟过来干什么……”
“他们跟过来是寻找黄金,已经不是一个组织来寻找黄金了,只不过是老大太残酷无情了,害了我们很多边防战士……”杨大光每每说到边防战士牺牲时,他总是愤愤不平,周秀雅知道他是愤怒过度,毕竟一个哨所牺牲了很多战友,而他是见证人。看见杨大光情绪有些激动,周秀雅劝告:“你也不能愤怒了,有些事还是要调查清楚的……”
杨大光不满地说:“还调查什么,你们不是每天参加学习班吗?有谁说明情况了?”周秀雅说:“慢慢会有人说的,谁也不可能拖泥带水这样久的……”杨大光说:“这话是对的,谁也不可能拖泥带水这样久,迟早有人会说的……”
又谈了一些其他情况,杨大光问周秀雅:“你说老大的兄弟没剩几个了是吗?”周秀雅说:“是的,如果有兄弟他是不可能返回的,现在你们可能是安的……”杨大光说:“你们才是安的,有边防战士保护当然是安的,可是我们并不是安的,随时随地老大的人会卷土重来,随时随地我们会搜索他们,这样大的国境线是不可能让他们肆无忌惮……”
杨大光很生气,与周秀雅谈了话后他找到班长要求搜山,班长说:“不行的,现在情况紧张部队不能离开……”杨大光说:“我就是想离开哨所寻找老大的兄弟,我要消灭他们为战友报仇,难道你不想为牺牲的战友报仇吗?”
班长说:“我想啊,十几个战友说牺牲就牺牲了让我心痛,可是我们是军人有纪律性……”杨大光说:“什么时候了还要纪律,我不怕纪律处分,我要出去搜索找老大的兄弟,有一个我枪毙一个,不报这种仇我就不是一个边防战士……”
班长看出杨大光的不安心灵,他劝着:“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是我心情也不好,战友牺牲我也难过,可是我们不能为了报仇而忽视我们的任务……”杨大光说:“你总说任务就是不说我们的委屈,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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