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说过黄金在哪里吗?”芳名说:“这种事必须问哈尼,他是知道情况的,可是他现在生死未卜,我们也不知道呀……”狼说:“如果他活着会来找我们的,问题在于他什么时候能来找我们,还有李大说的直升飞机在哪里……”狼的话让芳名心中一惊:“你是说我们乘直升飞机离开?”狼说:“我们总不能死守洞穴吧,吃的喝的在哪里,没有人给只好逃之夭夭……”

按狼的要求是,由喽罗寻找黄金线索,他专心致志寻找直升飞机,这也是一举两得的办法。有了直升飞机,即使黄金再多也有办法逃离,否则他们会被黄金所累。然而直升飞机在哪里,狼是一点线索也没有,又不能乱问,避免怀疑。狼的心思是诡计多端,他已经成为上级的牺牲品,而他又不想审美观点上级利用了,只不过是他尚未找到让他离开的理由和资本,一旦找到他会毫不迟疑离开。躲藏在洞穴里他是靠时间,只有隐藏起来边防军才找不到他,而他有时间寻找黄金。

有一个重要消息,狼从老大嘴里知道的,哈尼有一个秘密地图,是当年日本人在此留下的珠宝。当年日本人运送珠宝到这里时,恰巧被一支国民党军队拦住,日本人匆匆忙忙掩蔽了珠宝,然后玉碎。可是还是有人留了下来,几十年来,有很多日本人在此寻宝,结果是踪影皆无。这次上级头目派狼和老大越境,说是帮助一个官员,帮助越境分子,实际上是虚晃一枪。如果能把这种珠宝弄到手,哪怕是黄金,是玉石,是其他什么珠宝,只要他能得到,就不虚此行,他就会光宗耀祖。

然而他想错了,此时,胡向前等边防军也在千方百计寻找他们,即使越境了就不能让他们回去。其实,胡向前和杨大光还有其他边防战士都经过洞穴,只不过是洞口隐蔽没有被发现,不能说今天没有发现明天不能被发现,迟早有一天会有人发现。

当一场暴风骤雨停下来时,胡向前和杨大光等人也从树下站起来,他们知道当务之急是寻找敌人,寻找伤员,尤其是寻找爱你,她可是朱砂的未婚妻,边防战士不能么失战友的未婚妻,丢了他们会感到对不起战友,对不起牺牲的烈士。当天亮的时候,边防战士醒来,每一个人心里都沉甸甸的,面对横七竖八的尸体,不论是越境分子,还是老百姓,还有边防战士,都被雨水淋湿了。看着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每一个人痛心疾首,如果不是越境分子越境能发生这种事吗?

在胡向前看来,中**人是最讲和平的,然而这种和平并不长久,经常有人肆意攻击。眼下,这支队伍没有经过任何有关部门批评就越境,真是无法无天了,作为军人怎能熟视无睹,尤其是打死这么多人,边防战士岂能善罢甘休。既然进来了别想再出去,不论是谁,只要进来不是死就是投降,否则没有其他出路。经过一夜的休息,突击队员恢复平常状态,面对现实,胡向前还是给突击队员规定了纪律,定下了约法三章。报仇雪恨,不能忘记审问,对一些重要情报要及时上报上级。

在杨大光看来,什么审问不审问的,抓住就是一个结果,枪毙。杨峰和强劲也有同感,否则他们出来干什么,如果不是为了报仇雪恨他们不可能违反规定。作为身人不服从命令就是违法行为,是一定要被纪律处分的,尤其是党员干部。

胡向前说:“我们绝大多数人是干部,成立临时支部,我是支部书记,杨峰和肖强劲是副书记,其他战友列席,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一支有组织的队伍了……”胡向前的话得到大家支持,杨峰和肖强劲也分头讲了看法,只有杨大光背道而驰。他说:“我不同意啰嗦,打仗是干脆利落的事,我们已经成为纪律约束了现在不能再受约束,我们是自由打仗,随便歼灭敌人……”

胡向前刚要说什么,忽然听见了飞机声响,是敌人的,还是我们自己的?所有人马上进入了战斗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