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我这并不缺什么当差之人。”
眼看气氛陷入僵局,微萱只是更加的不甘。
她见过那个传说中韵儿的画像,是伊给她的。她不甘心,虽说论品貌,那韵儿确为世间罕有,自己比之不及,可听说那韵儿不但性格顽劣,而且还身世复杂,一个根本不知道哪儿来的家伙,根本配不上濮阳公子。不就是救了濮阳公子一命吗?而且那一命还是因为濮阳公子想替她挡攻击,她良心发现了而已。濮阳公子又为她付出了多少?她的一条命又如何还得清?
一直以来都是濮阳公子背后默默付出,这些道理旁人都懂,就濮阳公子自己不懂。
“我不走。”微萱脸一横,干脆跪了下去,一字一句,铿锵有力,“不论干什么都行,我要留下来。”
濮阳即墨的眼神有点复杂,不知是在想什么,最后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略过微萱,大步往寝宫走去:“随你。”
仅仅是简单的两个字,微萱却还是可以开心好久。
濮阳公子同意自己留下来了?
“不过有些事,我要先告诉你。”濮阳即墨顿了顿道,“你,永远也比不上韵儿。”
濮阳即墨自然知道这样很伤人,可不这样的话,根本无法掐断此人的心思。若不狠下心来,当机立断的结束这一切,纠结的越久,只会越伤人罢了。
而且他方才也不小心窥见的微萱对韵儿的不敬之语,心底的怒气一瞬间便占了上头,那些话,分明是不自觉说出来的。
濮阳即墨很快便离开了那花园,自然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只是那日之后,微萱并再未去找过濮阳即墨,一个人整日待在屋内,除了神游便是发呆,连伊都劝不动。
濮阳即墨也曾因心有愧疚而专程来找过她,只是她依旧目光空洞,行为麻木,没有要搭理任何人的意思。
一日――
“姑娘,不好了,出大事了。”
只是清早,伊便急匆匆的敲响了微萱的门,这么久以来,这么失态的伊微萱还是头一次见到。
微萱依旧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伊也忍不了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吼道:“姑娘!不好了!主公他……”
“濮阳……公子?”微萱略带迟疑的看向伊,眼底有些迷茫。
伊虽震惊微萱憔悴的样子,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是主公,他和冥王大人吵翻了,主公非要离开冥府去人间找韵儿姑娘,冥王大人自然是不允的。如今正在僵持着,眼看着冥王大人就要出手……”
微萱无神的目光顿时闪出了一丝光亮:“濮阳公子,在哪?”
“冥府入口处,他们若是打起来,大半个冥府都别想要了。”
伊并没说错,这两人若是打起来,那杀伤力可不是开玩笑的。
濮阳公子,需要自己。
“带我过去。”
“姑娘,有信心拦下主公吗?”伊有些担忧的问道,“毕竟主公是要去人间找韵儿姑娘,连冥王大人……”
“我也不清楚……”微萱咬牙,坚决开口,“不过即便如此,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他送死。”
两人到达时,原本在一旁劝说的侍从早已经被洛扬放出的威压吓跑了,只剩下了洛扬和濮阳即墨两人对峙着,不肯相让,剑拔弩张。
“吾最后问汝一次,汝定要为了那魔族之人与吾反目不可?”
洛扬的耐心早已被耗尽,现在的她,可以说已经在理智最后的边缘了。
“母上大人早知孩儿会如何回答,又何必多此一举呢?”濮阳即墨眸底同样闪着寒光,似在隐忍,“当年,母上大人便是不允我二人之事,才酿成了如今这般结局,孩儿之心早在那日便已明了,孩儿不孝,不能留在冥府继承什么冥王之位了。”
洛扬冷笑,满是不屑:“汝纵然去了人间又如何?你二人之缘早已断尽,让她入轮回已是吾最大的恩赐了,汝如今又为何得寸进尺?”
什么时候,去找韵儿成了得寸进尺了?
濮阳即墨自嘲一笑,真是有趣,有趣至极。
“那个,濮阳公子……”微萱见情形不对,在一旁怯怯开口,“我觉得冥王大人所言有理,总执着于过去,拿过去的错惩罚如今的自己,这不该是公子干的事。”
什么叫不是该我干的事?我又该干什么?可笑,什么都不懂,却偏偏以为自己明白了很多,这些多余的担心,他不需要。
洛扬却是一笑:“汝总是执着于过去那个魔族女子,却从未曾留意身边关心你的人,岂不可笑?”
“此事,与你无关。”
冷冰冰的六个字,几乎浇灭了微萱的所有希望。
洛扬也听出了濮阳即墨的意思,语气很快变得极为阴戾:“濮阳即墨,吾知汝心中所想,只是今日,吾心意已决,汝别想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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