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抒毫无预兆的倒下,正好倒向旁边的徐安菱。徐安菱见状惊呼一声,迅速闪到一边躲开了俞抒,让俞抒自己倒在地上。

“俞抒!”齐舫跑过去弯腰扶俞抒,俞抒早已经不省人事,额角擦破了皮,正往外渗血。

疼痛没有让俞抒醒过来,周围倒是指指点点开始了议论。

徐安菱切了一声,拍拍胸口说:“真是身娇肉贵,好端端的就晕了。”

齐舫抬头瞪了她一眼,咬牙抑制住自己骂人的冲动,扶着俞抒坐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徐桓陵也听见了动静,和徐之廉的几个老友说了两句朝这边过来,徐之廉也让管家把自己扶上轮椅跟在了后面。

徐安菱见徐桓陵过来,又补了一句:“哥,你看看他,我们好心带他来见人,喝了两杯酒就装醉。”

徐桓陵在俞抒面前蹲下,闻见他身上的酒味,不悦的皱起眉。

“你皱什么皱啊,先送他去医院啊!”徐桓陵不爽,齐舫更是从里到外都不爽,要不是这里人太多,真的很想替俞抒扇徐桓陵几个耳光。

“明知道自己生病,还喝酒?”徐桓陵不是很情愿的抱起俞抒往外走,看着俞抒通红的脸颊心里嗞嗞的扯着,却又很快被其它情绪压了下去。

徐桓陵不喜欢爱喝酒的Oga,更不喜欢Oga在别人面前出丑,偏偏俞抒在这里成了别人的笑话。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责怪他?”齐舫气得每一股气都不顺,跟着走到酒店外面还继续骂:“要不是看在俞抒的面上,我……!”

徐桓陵回头瞥了俞抒一眼,把人放进了自己车里。

好在还知道送俞抒去医院,齐舫也就算了,弯腰坐进去扶着俞抒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摸了摸他的额头。

额头烫得能煎蛋,齐舫越发担心了。

很多Oga在发情期会有高热症状,俞抒前年刚过过了发情期,在那之后就一直戴着颈环。可就算戴着颈环也不是很把稳,酒会上alpha太多了,齐舫担心俞抒是因为被影响,发情才导致的发热,可又闻不见俞抒身上的气味。

齐舫抬头看了一眼,前面的徐桓陵没有什么反应,齐舫又觉得自己是多想了。这么密闭的空间,徐桓陵是个alpha,要是有个Oga发情,他不可能那么多淡定。

徐桓陵发动车子,齐舫又把俞抒往自己这边带了点儿,让他靠得更舒服些。

车开出车位,徐桓陵正准备掉头,周闵嘉快步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叫着徐桓陵。

徐桓陵皱了皱眉把车窗放下来,周闵嘉抹着汗着急的说:“桓陵哥,刘总正找你呢,说是有事情要和你谈。”

徐氏今年有一批设备要从刘氏采购,因为价格的原因前前后后已经和刘氏谈了好几次,都没能谈到徐桓陵满意的价格,今天这种时候,刘总忽然说有事情要谈?

徐桓陵回头看了一眼俞抒,和周闵嘉说:“去叫吴叔来送他去医院。”

“徐桓陵!”齐舫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噌噌往上冒:“俞抒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做其他的!”

徐桓陵没有理他,下车头都不回的进了酒店,留下车里的俞抒和齐舫,

齐舫无数句脏话憋在心里,又觉得不是发泄的时候,望着靠在自己身上的俞抒只觉得心揪着疼,替他不值。

司机很快跑了过来,坐进驾驶室就连忙开车去医院。

等俞抒住进病房挂上水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他整个人烧得嘴唇都起了一层皮,医生翻开他的眼皮里面是红血丝。

好在并没有如齐舫所想,俞抒只是普通的发烧。可齐舫越想越不甘心,越觉得生气,恨不得掐死徐桓陵。

可齐舫也不能找徐桓陵出气,想到俞家只有俞瀚是真的关心俞抒,干脆拿俞抒的手机去走廊给俞瀚打了个电话。

从走廊回来,齐舫的心情好了不少,一动不动的盯着俞抒的药水想着俞抒醒了应该怎么和他说、

他要是知道徐桓陵为了谈生意,把他丢下,他肯定会很难过。

齐舫不想他难过,也不想隐瞒他,最好能让他认清徐桓陵是什么样的人,以后死心才好。

挂了两瓶水,俞抒总算是辗转醒过来,咳了两声撑着床想坐起来。

齐舫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站在旁边,也不扶他,等他自己坐好了,才倒了杯热水递过去。

“谢谢。”俞抒用没挂水的那只手接过来喝了一口:“我晕过去了?”

“何止是晕过去,命都快没了半条。”齐舫说:“39.5度的高烧,你就快烧死了你知道吗?”

“怪不得我那么难受,齐舫,我太难受了。”俞抒故作轻松的笑了一下,讨好又可怜的看着齐舫。

生病没和齐舫说,还被他撞见昏倒,肯定是少不了一顿骂。平时齐舫最吃这招,俞抒屡试不爽。

可齐舫居然没像往常一样受用,冷笑了一声之后说:“我感情您不知道难受呢,病着还去酒会,还喝酒,徐桓陵说的话,你都不知道拒绝是吧?”

今天这种场合,要不是徐桓陵,俞抒肯定不会去。而且俞抒会和徐安菱在一起,肯定也少不了徐桓陵的功劳。

“我下次注意。”俞抒举手投降:“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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