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靖此刻最想做的事便是将谢清朗这个大瘟神快些送出宫去,至于其他的往后再说吧,于是狠狠的瞪了一眼皇后喝道,“还不快些替修竹解开蛊毒,都是你这毒妇自作主张,若是我大周因此遭了劫,你便是我周家的千古罪人。”

他说的吐沫横飞,横眉怒目。

修竹?

他的名字叫修竹,可真好听呢。

这些日子谢清朗要么称呼他为美人儿,要么称呼他为公主,还从未问过他的名字呢?

“你叫周修竹?那本王以后叫你阿竹?竹竹?或是竹儿?如何?”

有了昵称,方才显得亲密无间。

阮修竹的身子才将好了些,如今受了鞭刑,脸色愈发的苍白起来,如今被谢清朗这一逗弄,苍白的面上顿时浮现了两抹晕红。

“我,我不姓周,我姓阮!”

谢清朗眉头微皱,低声念了起来“阮修竹”三个字,只觉唇齿间都生了香。

“姓阮更好,跟你的腰肢似的。”

谢清朗抱着阮修竹径直走出了密室,跟在后面的周元靖忙喊着门外的太监,“快传太医!”

“不必了!”

谢清朗冷声拒绝,吃过一次亏还能再二再三吃亏?

周元靖悻悻的,命人将昏死过去的永宁公主抬了下去。

皇后一出密室就看到了此幕,眼圈登时就红了。

“本王最后再问你一次,这蛊毒你是解还是不解?”

谢清朗的声音冰冷的如同地底下传来一般,皇后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事到如今她还能怎么办,于是从怀里掏出先前那个紫檀木的盒子。

然后走到了阮修竹的跟前。

谢清朗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你要是再敢耍什么花样,本王定与你们大周不死不休!”

说完狠狠的甩开了手。

皇后轻蔑一笑,抬眸看向谢清朗,“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谢将军就这般爱他?就算本宫替他解了蛊毒又如何,容颜弹指老,本宫就不信将军能爱他一辈子?”

皇后取出盒子的母蛊,置于阮修竹的皓腕上。

少倾,肉眼可见血管里似是有什么细小的东西在蠕动,不过片刻的功夫,便有个蚊子大小的子蛊从阮修竹的手腕里钻了出来。

子蛊蠕动着钻进了母蛊的口中。

皇后将母蛊放进盒子里,淡定的看向谢清朗,“蛊毒已解,谢将军请便吧!”

谢清朗蹲在了阮修竹的跟前低声问他,“你感觉如何了?不许骗本王!”

“王爷,我感觉好多了,只是有些头晕罢了,不碍事的。”

阮修竹的说话声很轻,短短的一句话说完似是用尽了身的力气。

谢清朗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朗声道:“外间雨大,未免本王的爱妃淋雨着了凉使伤势更加沉重,本王决定等停了再走。你们放心,本王向来说话算数,不比有些人机关算尽,到头来不过是害人害已,一场空罢了。”

周元靖知道这回是自己这边理亏,再次开口道。

“眼下修竹的身上还带着伤呢,不如朕先让御医来替他治伤吧!”

谢清朗摆手道。

“不必!算算时辰我手下副将也快到了,就不劳烦你们大周的御医了。”

果然话音才落,贺天正就冒雨从外头闯了进来,如入无人之境一般,他浑身上下已经湿透了,衣摆还滴着水,一进来便对着谢清朗行礼,跟着将秘制的金疮药递给了过去。

谢清朗低着头替阮修竹上药,为了缓解疼痛,还嘟着嘴轻轻的吹着气。

“你且忍忍,很快就好了!”

阮修竹只觉那温热的气息拂在他的肌肤上,痒痒的,心底里也跟着升起了一抹异样的燥热之感。

“王爷,我不怕疼的!”

殿中一时寂静无声,待上完药之后,谢清朗才抬头道:“本王让你带来的给皇后娘娘的厚礼,你可曾带来了?”

“带来了!”

贺天正恭敬的将东西奉上。

谢清朗摩挲着手里的一个圆形小食盒,轻声笑道,“本王行军在外,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不过本王麾下的厨子做的肉粥还算可以,就让人带了一些给皇后娘娘尝尝。”

说着将食盒推到了皇后的跟前,“皇后娘娘,不会不赏脸吧?”

皇后看着近在眼前的食盒,仿佛那个穿肠的毒药般,眸子里登时有了慌乱之意,下意识的就看向了座上的周元靖。

此时的周元靖正暗自庆幸,好在谢清朗没让他吃什么肉粥,哪里还理她的死活,再者事情都是因为皇后才起的,理应由她承担后果才是。

皇后嘴角扬起一抹苦笑,颤抖着手将食盒端了起来。

谢清朗笑道:“本王素来行事光明磊落,不会做出那种背后下毒之事的,皇后娘娘放心用吧!”

说的也是,眼下的情景,谢修罗要想杀她也是易如反掌之事,何必费那么大的劲绕着弯毒死她呢?

思及此皇后面上神色略松了松,翘着兰花指打开了食盒的盖子。

盖子才一打开,便传出来一股子淡淡的肉香味,可这香味宫里御厨做的似又不大一样,也不知用的是什么肉?

食盒里的粥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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