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低着头绞着手里的绢帕,早知如此,当初她就嫁了,如今可倒好便宜了阮修竹那个野种了。

“母后,那个谢修罗怎么不似传言中那般凶神恶煞,样貌丑陋啊?”

知女莫如母。

瞧见永宁如此模样,皇后眼珠子一动,计上心来。

“永宁啊,你方才也瞧见了那个谢修罗了,你觉得如何啊?”

永宁咬着下唇,轻声道:“儿臣觉得谢将军龙凤之姿,实乃人中翘楚!咱们京城里的那些个纨绔子弟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他的。”

皇后虽有不舍,但想到若是谢修罗身边有自己个的人,岂不是比外人更放心些?

于是拉着永宁的手柔声道:“如今你也大了,母后且问你,若是有机会让你嫁给谢修罗,自此背井离乡,远去大晋,你可愿意?”

“阮修竹那个贱人都可以,本公主又有何不可的。再者这也是为国为民的大事,还能为父皇母后解忧,女儿岂有不同意的道理?儿臣虽为女儿之身,比不得男儿可以上战场建功立业。但是若儿臣能以一己之身解开眼下困顿局面,儿臣万死不辞!”

永宁公主的话说的大义凛然。

皇后哽咽着拉过永宁的手,轻轻的拍着。

“你既有此心,母后定助你得偿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