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想要一个拥抱,你会答应吗,既然不会,那还有什么说的必要呢。”秦礼落了下风,一脸不开心。

历柏衍拿了u盘开门上车,淡声道:“谢了,这个人情先欠着。”

秦礼想起什么,弯腰问道:“笔记本你看了吗?”

历柏衍启动车子,在低沉的轰鸣声中回道:“看了,不仅我看了,我老婆也看了。”

秦礼愣住,脸上浮现尴尬神色,“沈睛她说什么?”

历柏衍搭着方向盘靠着椅背,眸底浮出浅笑,微微挑起眉梢,笑容有些坏。

“她说谢谢你喜欢她老公,不过你没戏,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

说完,车窗升起,车子调头隐入夜色之中,仿佛从未来过。

秦礼不屑地嗤了一声,想起来男人刚刚说话时眼波流转间似笑非笑的神情,又忍不住心空了几秒。

这个男人,嘴里叫她打消念头,却又无时无刻不在散发魅力,真叫人无可奈何。

“哟~秘密幽会有妇之夫啊~”

口哨声伴随着欠揍的调侃,奔驰车后座的车窗降下,一个剔着极短平头的男人伸出半个身子来,笑得不怀好意,“姐,你可以啊。”

秦礼微怔,转头看向自己车里的人,诧异道:“你怎么在这儿?”

“我在你车里睡得正香呢,谁知道被你拉到这地方来了,这是哪儿啊?”

“我问你怎么在S市?”

男人撑着下巴,懒懒散散地答说:“陪我女朋友过来追星。”

“追星?”秦礼走过去拉开驾驶座的车门,“你又换女朋友了?”

“换了啊,”男人无所谓地耸耸肩,“换好几个了。”

秦礼发动车子离开山顶,懒得理他。

这个吊儿郎当没有正行的男人是她亲弟弟,叫秦廉,25岁,从小被她父母宠大,性格骄纵。

因为不喜欢读书,父母也没强求,高中毕业就让他出去打工,结果在外依旧游手好闲,每个月不仅不往家里寄钱,还经常打电话问爸妈要钱。

秦礼出道后,他更是干脆混吃等死。

不,应该说家人都在混吃等死,只有秦礼在拼命。

“爸说又没钱了,你赶紧往他卡里打点儿,他要是不高兴,妈又得遭殃。”秦廉说。

“我上周才给他打过钱。”秦礼不耐烦道:“当我是ATM机啊?”

秦廉抬起头,把视线从手机上挪开,“没了啊,他打牌输多少钱你又不是不知道,上回还高价买了个什么名画,我回家一看,那题诗里还他妈有个错别字儿。老头不服,回去找人家,结果人早跑得没影儿了。”

听到她爸这些脑残行为,秦礼气不打一处来,“没钱!”

秦廉撇撇嘴,低下头继续玩儿手机,小声嘀咕一句:“你没钱,妈没命。”

秦礼猛地一个急刹。

“哎哟!”秦廉一头磕在椅背上,“怎么了?”

秦礼深呼吸让自己冷静,“没什么,有只猫路过。”重新启动车子。

“压死不就完事儿了嘛。”秦廉靠着车窗满不在乎道。

秦礼伸手在他头上狠狠打了下,“我先压死你!”

车子继续在车流中行进。

秦礼问他住哪儿,准备送他回去。

“我要是有地方住,还睡你车上?”秦廉说。

秦礼本来不想管他,听到这儿实在忍不下去了,“你说你整天都在干什么?25岁的人了,穷得连住酒店的钱也没有?”

秦廉一脸理所当然,“我那是因为陪女朋友逛街把卡刷爆了,现在身上现金就只剩二十。你说的要对女朋友好,我对她够好吧?”

秦礼气得想骂脏话,“老子说的是让你专一!”

她把车停在路边,让秦廉滚。

秦廉赖着不走,“干嘛干嘛,你可是我亲姐,你都不管我,这天底下还有谁能管我啊?”

秦礼提唇冷笑,当年她在家挨打的时候,什么好吃的好穿的都让给他的时候,偷她生活费的时候怎么不说她是他亲姐?现在知道卖惨了。

“我叫你滚。”她又重复一遍。

秦廉叹了口气,“本来吧,我不想这样的,但你非要逼我。”

他把手机亮给秦礼看,屏幕上是正在编辑中的微博,配图是刚刚她跟历柏衍在山顶的照片,而文字是#秦礼幽会有妇之夫#。

“你威胁我?”秦礼心冷透了。

“我也不想的啊,你自己非得搞成这样。”秦廉还一脸委屈,“反正我今晚要是睡大街我肯定不高兴,我不高兴,你也别想高兴。”

秦礼咬牙狠狠瞪着对面和她同血脉的男人,眸光愈渐冰冷。

秦廉却不怕她瞪,依旧一副吊儿郎当满不在乎的样子,无赖惯了。

秦礼不再提让他滚下车的事,将车停在一家连锁酒店门口,拿手机给他转了一笔钱。

“照片给我。”她伸出手。

秦廉却转着眼睛,又在计划什么,“就这么给你?我要是发给营销号能拿一大笔钱呢,而且你刚刚就给我转了一千块,现在一千块能干什么啊?我连回菱城的飞机票都买不起。”

“好啊,你发给营销号啊。”秦礼气得眼眶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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