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礼虽然跟沈睛熟识的时间不长,但自认为还算摸得清她的脾气。

在她看来,沈睛脾气秉性并不复杂,笑就是笑,哭就是哭,跟她长相一样,就一个字:“纯”,很单纯。

甚至单纯到有些白痴。

“为什么你不直接把视频给我呢?”

问出这句话的沈睛有些颠覆她之前的认知。

原来这丫头,也没那么头脑简单。

她微笑着解释:“我原本是想直接给你的,但我跟柏衍见面的时候说起这事儿,他说给他就行。”

见沈睛点头表示了解,她话头一转,“我以为你们夫妻俩感情这么好肯定会沟通这件事的,怎么,柏衍完没跟你说起过吗?”

沈睛摇头,微微皱起清秀的眉,“很多事情他习惯自己搞定,不想让我操心。”

这话明里暗里又撒了一把狗粮。

秦礼心里早就翻起白眼,面上还保持着浅浅微笑,“还真是,他学生时期就是这么一个人。”

像是忽然又联想到什么,她脸上浮现几分尴尬,“沈睛,我听柏衍说,你也看过那本数学笔记本了,是吗?”

“啊,看过。”沈睛有些猝不及防。

没想到历柏衍竟然把这事儿也告诉人家了,秦礼竟然还好意思当着她面提起那本笔记本。

“你别误会。”秦礼握住她手,一副掏心掏肺的模样,“那都是学生时期的事了,早都过去了,我们……”

“我相信你。”沈睛懒得听下去,直接截断她后面的话,“我也相信历柏衍,秦礼姐你不用解释那么多,我心里跟明镜似的。”

秦礼眼底划过一瞬的怔愣,笑道:“那就好。”

还没轮到她们拍照,两人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秦礼讲起他们学生时期的事,谈到历柏衍,说他那时候就比较沉默寡言,不爱搭理人。

“但他冬天很喜欢吃学校门口卖的关东煮,不过他很不喜欢喝饮料,只喝矿泉水。”

“成绩方面也一直很优异,其中数学成绩最好。”

“体育课的话最爱打篮球,经常帅气扣篮后对周围尖叫声充耳不闻,大家都觉得他很傲娇……”

沈睛程静静听着别的女人跟她科普她丈夫的过去。

堵在胸口的不爽快,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

整场拍摄一直持续到下午五点。

拍完杂志又是个人专访,进行了两个半小时。

等这边彻底结束,沈睛一行人坐车往机场赶去。

从S市飞菱城,需要三个小时,沈睛到南明公馆时已经快晚上11点半。

一拉开门,公寓内清冷气息扑面,家里没人。

她随手按亮客厅大灯,将箱子推在门口,换完拖鞋上楼。

一整天的拍摄让人腰酸背痛,她一边脱衣服边走向卧室,直接选择先去泡澡。

……

圆形浴缸内渐渐盈满一池热水,面上浮着袅袅白烟。

沈睛随手挽起长发,一只脚踩进浴缸。

温软触感从四面八方包裹住她莹白的小腿。

舒服地长吁一口气,她将整个身子沉进水里。

不知怎的,忽然想起来白天秦礼说的那些话。

她闭起眼,在脑海里勾勒起历柏衍的少年时代。

对尖叫声充耳不闻的清冷;

撒着热汗狂喝矿泉水的肆意;

课上驳斥老师理论的狂妄……

历柏衍,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

冷不丁地,感觉有股灼热沉重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空气里淡淡的松木干草香混入了丝丝酒气,像是醉酒的男人闯进了一片灌木丛。

沈睛悄悄睁开一只眼,猝不及防撞进一片深渊。

男人的眸,漆黑如浓墨,目光似笔尖,在她身上刻下一笔一划的炙热深情。

没等她反应,他呼吸已近在鼻息,贪婪吮住她唇瓣,舌尖强势撬开齿关。

他手也不老实,伸进热水里,扣住她后腰,轻轻一带便将人托站了起来。

沈睛娇软的身子靠在历柏衍胸前,被他按着后脑掠夺唇齿间的呼吸。

腰间一直有只手掌在游走,她肌肤嫩滑得像剥壳鸡蛋,掌中任何一点细茧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还有个玩意儿顶得厉害。

脑子里警铃大响,修长玉腿拨开一池热水,她用脚尖勾回斜侧放着的浴巾。

刚要伸手去拿,历柏衍先一步劫走。

他从嗓子里溢出一声宠溺的轻笑,吻着她唇角低语:“我的小猫儿还挺聪明。”

沈睛掐了一把他紧实的腹肌,软声骂道:“臭流氓。”

说话的功夫,她已经被历柏衍用浴巾裹好,顺势踢开他,捏紧浴巾跨出危险的浴缸。

历柏衍的衬衣西裤都被她贴身沾湿,单手解着纽扣往衣帽间去。

蔫儿坏的戏谑语气却往后飘来:“沈睛,你是不是尼姑转世,这辈子才这么性冷淡?”

沈睛随手捡了团毛巾砸在他背上。

……

历柏衍干脆就留在她卧室这边洗了个澡。

他擦着湿发从洗手间出来时,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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