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唬的一惊挪开眼,见地上那青瓷杯摔得粉碎,再往上挪是韩之白掀起眼皮风平浪静道:“不好意思,我手不稳,打碎了您的杯子待会儿一赔给您。”

“好,好。”

忽然被他这么一闹,老师傅也忘了刚才想说的话,只挠挠头纳了闷,好好一小伙子年纪轻轻的,可惜了,这手有些毛病啊。

可惜了。

顾与修加了筷子虾慢慢吃完。

三天后。

韩之白回家时脸色不对劲。

“呦?三哥?”

林洲鸠这几日占鹊巢过得心安理得,开门一瞧他这模样就琢磨着不对头,心里头先是一怵,后来又仔细想想他哥黑了心故意把人支到老地方度蜜月,一来二去,又是故地重游又是近水楼台,可看样子也没成。这是被甩了吧,都没一起回来。

林洲一想,乐了。他明目张胆躺在沙发上嘲笑亲哥哥:“三哥你不行啊!这都没拿下嫂子。”

韩之白径自倒了杯茶,果断吐出一个字,“滚。”

偏不。他偏不滚。

林洲在沙发上滚啊滚:“嫂子不是养了个儿子吗?这样,你再禽兽一些从人家儿子下手,说不定人家就心软了呢?”

韩之白没理他。

几分钟后隔壁开了门,路邈顶了个鸡窝头从屋里头探出半个身:“韩哥?”

“他人呢?”

“谁?哦,我哥?”路邈挠挠头:“韩哥你们怎么没一起回来啊?他一大早搬去朋友那里了……”

有话要说:两个小朋友差了几个月,不多。所以一个大月生,一个小月生,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