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化开湿漉漉的巧克力。小朋友天真茫然的大眼睛看着顾与修:“呼呼……痛痛…”他在努力张开胳膊做了一个飞翔的动作。
“你呀……”顾与修笑了笑。
晚上十二点,城西深夜酒吧。
此时严朗包了个厅正忙着泡妞,今晚几个本地土豪陪着笑脸做局,他能错过?软玉温香在怀里,不知道哪个不开眼的电话打搅。
“喂?”
电话那头简单几句话,“你丫有……有毒啊?”严朗是听得叹为观止,他瞪大眼睛坐起身:“不,三哥谁教你这干的?你等着,哥们儿明天寄两榴莲……”
挂了……
严朗磨磨沟槽牙,指着那电话直道,有种你丫下次别找我。直到那几个土老板递上酒询问,他索性摊开颇嘲笑:“我一哥们儿,他媳妇儿跑了。”
严朗一点儿也不怕,说了能如何?左右还有谁能料到这种蠢事是他韩三做的?
那王老板也知趣顺说着话:“不得了!难不成对方外头有情人?”
严朗托着酒杯凉凉道:“不是,我那哥们上午离了婚下午跟他那小青梅订了婚,再回家一看,人跑了!”
“啊?”几个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好说什么,末了不知是谁小心问了句,“这……为啥啊?”
严朗忙着往酒里加冰块,“他那个小青梅怀了。”
“哦……”
这下知道了。大家都是男人,男人什么德行都知道,家里头的哪有外头的好吃?都是心照不宣。
这桌上另一位李总也算是色中饿鬼了,外头养的小情人无数,他说起这种事情可是熟门熟路:“要我说啊……这男人外头有几个,正常啦。”
“是吗?”
严朗皮笑肉不笑喝下一口酒,桌上几位又热络起来忙着倒酒,忽然听得一句:“可那闺女也不是他的,他啊,这算大义灭亲了。”
严朗也不看旁人,他顺手将杯子里的冰块摇的叮当响,将杯举过头顶,看杯子里金灿的酒液落在暧昧的灯光中流转,一笑:“某些人呐,如今连家门都进不去,真应了那句话。”
局上不知是谁比了个大拇指,“您这哥们实在是艺高人胆大,我佩服。反正我是服了。”
严朗笑眯眯的,说到这儿他想起来上回见得那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好像叫……棠棠?韩棠棠?
对了,还有这茬子。在这节骨眼,这下若是撞上了有热闹看了。
他韩三要是不挨耳光,他这个严字反过来写。
周二,八点。
顾与修出门时碰上韩之白时什么也没说,倒是后头的路邈殷切招呼:“韩哥,你早饭吃什么呀?晚饭吃什么呀?索性到我们家来吃得了。”
韩之白一双眼睛往顾与修身上挪,淡淡应了声。这时候路邈忽然想起什么来,他多了句嘴:“哎,韩哥,昨天晚上你打电话谁啊?我看你笑的很开心,你女朋友啊?”
韩之白没说什么,顾与修抱着小朋友玩他的手低着头神色如常一笑打断:“时间到了路邈,我们该下楼了。”
“哦……”路邈应声一低头,他就看见顾与修怀里的二十斤小朋友奶凶奶凶的盯着自己,还记仇呢?小心眼!
路邈讪讪摸摸鼻子,扭头问他:“哥,周末公司聚餐不是带家属吗?你带上你儿子跟我,还有程姐呗。”
有话要说:各捅一刀,齐活评论评论,我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