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恪懒懒的哼笑了一下,没有说话把她抱回了房间。床头留了一盏昏黄的小夜灯,时羽像只猫一样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觉得难受。

她闭上眼,眼睫一颤一颤的,少女的姹紫嫣红映在脸颊上,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刚才……在洗手间,不知道多少次了,雾气氤氧的镜面上,是两人交缠的影子。

江恪打算放过她,正越过小姑娘去关桌上的台灯时,桌上的手机发出“叮”地一声推动新闻的声音。

他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视线顿住,紧锁住新闻标题——男人不行,有了这三宝,马上行!

江恪眯了眯眼,俯身亲上她的嘴唇,夜灯熄灭。眼看时羽就要睡着,迷迷糊糊的,感觉有热源覆在身上。

“不……不要了。”时羽声音都是颤的。

……

一直持续到半夜,时羽累倒险些昏厥,她在心里暗暗记下,以后千万不能去挑衅男人的自尊心。

同时,时羽又有些害怕。江恪到底还有多少面她是不知道的。无论是读书时还是长大以后,她都喜欢那样的江恪——穿着白衬衫,黑裤子,眸子清冷如月见星,目不斜视,一副不可侵犯的模样。

现在的他不仅霸道,还重欲。时羽一想到那个画面就控制不住的捂住脸,她正神游着,忽然发现腿心一凉。

时羽往下一看,江恪趴在那里不知道在干嘛。小姑娘有些后怕地往上躲了躲,江恪摁住她,语气是淡淡的斥责:“别动。”

“上了药,就不疼了。”兴是察觉到过于严厉,江恪又换了副语气。

时羽没有应声,她是一丝力气都没有,但凡有一丝力气,她一定会把江恪踹下床。

次日,天光大亮,时羽在江恪怀里醒来,男人将她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发顶,姿势亲密。时羽抬脚动了一下,发现下面火辣辣的疼。

疼得时羽想掉眼泪,她恢复力气了想也没想,一脚把江恪揣下了床。男人一句怨言也不敢有,重新上床将她抱在怀里,用嘴唇碰了碰她的劲侧。

“你……你不要碰我!”时羽有些严肃。

“还疼吗?”江恪作势就要掀开被子,“哥哥看看。”

“不准看。”时羽扯住被子,语气凶巴巴的,可惜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你烦死了。”时羽用被子蒙住脸,语气娇嗔,听起来就像是撒娇。

江恪见小姑娘用被子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的,露出圆圆的耳尖却红得不行,十分可爱。江恪勾了勾嘴唇,起身穿衣服,不再逗弄她。

半晌,江恪穿戴整齐,洗漱完后,又重新折回房间里,从床上把小姑娘抱在怀里,把她带到洗手间,挤好牙膏。

等她刷完牙后,又把小姑娘抱到餐桌。时羽坐在餐桌上一直没吃早餐,在偷偷地打量江恪。

挺鼻薄唇,扣子扣得齐整,露出一截喉骨,看起来清冷禁欲又不可接近。可是又有些不同了,他们比以前更亲密了,超乎一般的恋人。

想到这,时羽又悄悄得脸红了。

“不吃早餐?”江恪眼神透着压迫。

时羽状着胆开口,有些恃宠而骄的意味:“你喂我吃呗。”

江恪有些无奈,搬了桌子坐到她旁边,把三明治撕成一小块喂到她嘴里,挑了挑眉;”我怎么觉得我在伺候女儿。”

“嘿嘿!”

时羽转过头快速在他脸颊亲了一下,以示奖励。江恪抬了抬眉骨,脸颊上还留着嘴唇贴过来的湿度。

他抽出餐巾纸,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盯着光滑的有着漂亮花纹的大理石餐桌:“可以在这里试试。”

“哥哥,我要走了,还有通告要赶。”

“哥哥拜拜!”

下一秒,时羽跳下餐桌,快速地去衣帽间换了套通勤装,拿上包包,像只小奶猫一样逃离了现场。

远离老变态才是王道。

时羽以为能逃过一劫,可是江恪这个人又太会了。他为了哄时羽解锁新姿势,今天送一条海洋之心的项链,过两天送她一个birk限量版的最新款包包。

时羽开心了,只能答应他。由于江恪体力太过旺盛,恶趣味十足,时羽让他在洗手台,落地窗前,镜子前,等这些地方都试过了。

小姑娘躺在江恪腿上休憩,累得眼睫都是湿的,江恪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烟,灰白的烟雾漫上他冷峻的脸庞。

江恪腾出一只手掌轻轻地抚着小姑娘的脸,但时羽被这有节奏的抚摸弄得去有些不爽:“你干嘛跟摸狗一样。”

“是猫,”江恪纠!正她,语气有些认真,“我的猫。”

时羽真的很像他养的猫,把她的毛捋顺了的话,她就会软呼呼地趴在你胸前,惹生气的话,也只是会奶凶地亮出爪子,这只会让他更想占有她。

江恪想,要是她是很小的一只就好了,装口袋,去哪里都带着。男人眯眼回想了一下她柔软的腰肢,奶白的皮肤,可以随着他起伏,折成几段。

越想喉咙越干燥,江恪极为缓慢地吞咽了一下喉结,他的声音低沉,似诱惑:“羽毛,穿猫女的制服给哥哥看看。”

“去死!”时羽拿了一个抱枕砸在他脸上。

想都不要想,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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