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货。”

她这么一说,好像是这样的,可时羽那个时候已有婚约,心里只有江恪,就都拒绝了他们。到现在,时羽23岁了,恋爱史还是一片空白。

“对,是他配不上我!给我提鞋都不配!”时羽打了一个嗝,眼里冒着泪花。

而另一边,江恪一行人正在红鹤喝酒聊天。徐周衍低头看手机刷朋友圈,乐了,他用手肘碰了碰江恪:“你又被绿了,哥们。”

“什么?”

场内的人也刷到了阮初京这条朋友圈,看完之后皆一脸同情地看着江恪。钱东临不忍心他蒙在鼓里,拿了手机给江恪看。

江恪随便扫了一眼,然后怔住。阮初京发了一条朋友圈:我们宝贝真的漂亮得走哪去都有人喜欢呢,也就有人眼瞎。

男人的脸色冷了下来,眸色沉沉,眼底的情绪复杂,快要将那张照片钉穿。照片上的时羽穿着黑色裙子,露出了大片雪背,她就趴在那里,妩媚中带点可爱。

兴是照片角度问题,搭讪的男人看上去是揽着时羽的手。钱东临拿着手机的手有点抖,不知道为什么,江恪的眼神让钱东临怀疑,江恪会废了那个人的手。

本是严肃紧张的气氛,不知道谁盯着手机忽然发出一阵笑声,有人说到:“江恪,那丫头是在朋友圈骂你吗?”

一群人纷纷低头刷手机,看到时羽的朋友圈后发出一阵哄笑声。他们又不敢笑得太放肆,一边看着江恪的脸色,一边暗叹这丫头真的绝了。

江恪是最后一个看到时羽发的动态,小姑娘在朋友圈分享了一首歌——《算什么男人》,分享理由,整得跟自问自答似的:给我提鞋都不配:-)

“……”男人的脸色黑得不能再黑。

江恪倏然起身,走到阳台处,点了支烟给时羽打电话,电话响了好久才接通,那边传来嘈杂的声音让男人皱了皱眉。

“在哪?”江恪的声音低沉,似压着一股怒气。

“地……地下酒吧啊。”时羽醉醺醺的。

江恪吸了一口烟,语气沉沉:“你现在给我回去。”

江恪很少用这么严肃的语气跟时羽讲话,一般他稍微冷下脸小姑娘就会害怕,可这次,在喝醉了的时羽这里,江恪说的话已经失效了。

时羽擦了一下眼泪,真的很烦,为什么这个男人对她这么凶。她在哪关他什么事,他不是和卢温音很好吗?于是她不甘示弱地怼了回去,还带着很重的鼻音。

“不要你管。”

害怕再听见江恪的声音,时羽抢先挂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冰冷的”嘟嘟——”的声音,江恪收了电话的,神色讥讽地笑了一下。江恪重新走进包厢,把车钥匙扔给钱东临,声音有些沉:“去接她。”

“啊,为什——”钱东临一脸疑惑,他酒还没喝完。

徐周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一闪:“我去吧。”

最后去的是徐周衍,负责安地把两个女孩子送回家。徐周衍出现在酒吧的时候,原本还大大咧咧的阮初京这会儿说话跟蚊子一样:“你怎么来了?”

徐周衍穿着黑色的风衣,身材高瘦,朝服务员打了手势签单结账。他一边签字一边开口,一双桃花眼的笑意快要溢出来:“来接两位公主回家呗。”

十一点半,徐周衍安地把两人送回家,时羽一直坐在后座的上已经睡着。车子熄火之后,徐周衍的手搭在方向盘上,问道:“小羽毛没事吧?”

“希望她明天醒来能好点。”阮初京轻叹了一口气。

阮初京透过后视镜看了时羽一眼,有点心疼她。女生能热烈地,从一而终地一直喜欢一个人,还很勇敢,是很难得的。

反正换成她,第一次被拒就会缩进自己安的区域,不敢再前进一步吧。

“对了,钱东临的酒庄明天开业,你带小羽毛一起过来玩。”徐周衍忽然提议道。

很明显,徐周衍是想戳合江恪和时羽,制造两人在一起的机会,再怎么样,误会总得解释清楚,不然最后遭殃的还是他们。

阮初京犹豫了一下,最后点了点头:“好。”

但事情往往不如徐周衍的意,第二天钱东临的酒庄开业会上,出现的只有阮初京一人。剪完彩后,一行人坐下来,纷纷讨论品酒的事。

徐周衍问道:”小羽毛呢?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江恪淡着一张脸坐在边上,听到某个熟悉的名字握着酒杯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阮初京若有若无地朝江恪的方向看了一眼,提高了音量:“她不想来,我猜是不想见到某个劈腿男吧,现在的人怎么长了三条腿,不能直立行走,要爬了呢。”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不是瞎子,任谁都能听出来阮初京在内涵江恪。毕竟她的姐妹受了委屈,阮初京是一定要替她出头的。

江恪坐在那里神色未变,语气稍凛冽了点:“阮小姐,把话说清楚,什么劈腿?”

在阮初京听来,这就是江恪先入为住地为自己洗白,她的火气蹭一下地上来:“不是你喜欢卢温音,为了要和她续前缘,特意把她请回国了吗?”

听到卢温音三个字,江恪掀起眼皮,语气有了变化,觉得有点好笑:“这些都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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