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带路党,还得由孟叔他们来判断,毕竟他们不是着蒙古军装,大马金刀地杀了过来。我们就不搀和了。”

孟之经轻哼一声,“念槐,你相信你说的话吗?飞伞队的兄弟们是谁杀的,还不是他们杀的。小兄在枣阳也几年了,怎么就没听说有成规模的土匪呢?李志常一来,飞伞队遭袭,若说两者之间没有关联,打死小兄也不信。唉,你说我爹是不是怕了?”

“怕了?”公输念槐一愣,脚步就慢了下来,扭头看向孟之经,“孟兄何出此言?孟叔是不会怕的,若要说孟叔什么也不怕,也不对。”

“嘿嘿,那是。我爹又不是魔头,怎么会没有怕的事儿呢。我爷爷在的时候,我爹是很怕的,反而小兄不怕我爷爷。”孟之经眼望着远方的天空,脸上透出愐怀的神情来。

“孟叔还有先祖都是大大的英雄。”公输念槐由衷地赞叹着,“他们为我们这个民族做出的贡献,千百年后依然会被人纪念。”

“嗤!”孟之经瞥了公输念槐一眼,歪着嘴角,不屑地说道,“你捧人也不待这么捧的,千年以后?嘿嘿,谁还记得今天发生的事情。”

公输念槐轻轻摇摇头,“有些事情,你不会知道的。小弟说千百年后有人记得,就一定会有人记得,咱们不妨拭目以待。”

“哈,”孟之经仰天大笑,“念槐,你小子不是骂人吧,还拭目以待。我乌龟呀,千年以后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我到哪里拭目以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