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将军看出他脸色不好,借有要事为由,离开了雅间。

萧珉坐在椅子上,看着刘管家,神情平静的问道:“是不是王妃和宁侧妃又起争执了?”

刘管家面露难色的说道:“回王爷的话,禾嘉郡主来府里了,和王妃去了漓雨轩,禾嘉郡主本是想为王妃做主的,谁料,宁侧妃竟说了几句话,就让禾嘉郡主和王妃哑口无言,最后悻悻而去。”

萧珉听后皱了皱眉,问道:“宁汐玥说了什么?”

刘管家想了想,回道:“什么主子、客人什么的,奴才站的远,没听清。”

萧珉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着酒杯上的花纹,似是在思考,半晌后,他说道:“禾嘉郡主和王妃定不会甘心示弱,你现在回去,她们应该已经去找汪大夫了。”

与此同时,落梅居中。

禾嘉郡主和唐初姚在宁汐玥那儿受了气,原本是想回玉华轩商量怎么对付宁汐玥,但一出漓雨轩的院儿门,就看见落梅居就在边上,二人便带着自己的下人,气焰嚣张的来到了落梅居。

唐初姚看见在院子里打扫的玉兰,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怎么在外面?汪大夫不在院子里吗?”

玉兰向她福了福身,脸色难看的说道:“回王妃的话,奴婢做错了事,被宁侧妃发现了,汪大夫已经不让奴婢在她身边伺候了。”

唐初姚听后更加笃定宁汐玥和汪大夫是一伙的。

“汪茗!出来!”她怒气冲冲的准备走进去,却被禾嘉郡主拽住了。

“你现在是王妃,不得如此飞扬跋扈,得稳重些,赏罚分明,才能镇住底下的下人。”禾嘉郡主说道。

唐初姚却不以为然,“母亲多虑了,现在王府的下人们都十分惧怕女儿我,更不敢违抗女儿的意思,母亲尽可放心。”

禾嘉郡主见她如此自信,想再嘱咐几句,然而唐初姚却略过了她,满脸怒气的推开房门,走进了屋子。

唐湘顾隔着一个院子,都听到了她们和宁汐玥的争吵声,她站在桌边,面不改色的看着唐初姚,问道:“王妃亲自前来,可是有何要事?”

“明知故问!”唐初姚狠狠地丢下这句话,转身坐在椅子上,凤目圆瞪的看着唐湘顾,问道:“汪大夫,听说今早宁汐玥来见过你,她和你说了什么?”

唐湘顾从容不迫的回道:“宁小姐只是与我寒暄了几句,之后宁小姐觉得身体不适,便离开了。”

唐初姚有些不信,质问道:“只是闲聊,没有说本王妃的坏话?宁汐玥也没有和你商量怎么谋害本王妃?!”

唐湘顾淡定的说道:“我怎会和宁小姐谋划陷害王妃?王妃您多虑了。”

从进来到现在,一直在打量屋子的禾嘉郡主开口说话了,“王爷还挺重视你,你这院子,都快比上宁汐玥的漓雨轩了。”

唐湘顾转过身,神情冷静地看向禾嘉郡主。

她将视线转向禾嘉郡主所指的檀香木桌椅,淡淡的福了福身,说道:“见过禾嘉郡主,回禾嘉郡主的话,宁侧妃的漓雨轩是昨日才收拾出来的,还没布置好,等过些日子,自然会放置比落梅居更好的物件。”

禾嘉郡主没有觉察出什么,一脸傲慢的坐在唐初姚的身边,抬眼看着唐湘顾,说道:“宁汐玥的院子已经是妾室的规制了,再添些贵重的物品,岂不是要比玉华轩还要奢华?”

唐湘顾听出她要说什么,镇定自若的回道:“落梅居是王爷身边的刘管家亲自布置的,若是郡主有什么疑问,不如我去请刘管家来……”

话音未落,只见门外,玉兰走了进来,禀报道:“刘管家来了,说有要事找汪大夫。”

唐初姚冷冷地说道:“他能有什么要紧的事找汪大夫?让刘管家进来,本王妃要亲自问问他,汪大夫院子的事。”

落梅居外的刘管家听玉兰说唐初姚和禾嘉郡主在里面,心知自己晚了一步,没能在唐初姚来之前提醒唐湘顾,他心里害怕想要跑,却被玉兰一把抓住,带到了屋子里,唐初姚的面前。

唐初姚十分不屑地睨了眼刘管家,随后问道:“本王妃且问你,这屋子里的一切,可是王爷命你布置的?”

刘管家用袖子拭去额上的细汗,连连点头道:“是,是王爷命奴才布置的。”

“那这些贵重的物件,也是王爷的意思?”禾嘉郡主问道。

“不……”刘管家想说不是,但见面前坐着的二位脸色都不好,便赶忙环顾了下四周。

萧珉虽吩咐他亲自监工落梅居,但并没有特地命他买贵重的东西。

刘管家当时听闻汪大夫拟出了药方,救了涑州的百姓,还成为了萧珉的心腹,便以为汪大夫进京以后,会一路青云直上,就一心想着讨好,一不留神,把萧珉给的银子部花光了,完没有注意到这院子更本不像是给一个“下人”居住的。

想到这,他才意识到唐初姚和禾嘉郡主究竟想问什么,连忙改口道:“王爷没有特地嘱咐过,只给了奴才一笔银子,让奴才去布置。奴才想,王爷看重汪大夫,所以不能在衣食住行上亏待了汪大夫,便把银子都花光了,完工后才发现竟如此奢华。”

他说着,赶忙跪了下来,“还请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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