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没有丝毫的波动,看不出内心的情绪。

宫予初有种如坐针毡的紧迫感,等候着发落。

顾子袆见宫予初没有离开的意思,先开了口:“身为人师,私会学生,有失师德。”

宫与墨周身的气压更低了,冷漠的说道:“你想追她,经过我的同意了吗?”忽而笑着看向宫予初:“她刚刚认了我为父。”

皮笑肉不笑的笑更瘆人。

宫予初本能的往顾子袆身边靠了靠。

宫与墨一把就把宫予初拽了回去,圈在怀里。宫予初本能的反抗。

宫与墨低了低头,靠向宫予初的耳朵,用他低沉的声音说道:“再动,信不信我挂你科。”

宫予初像接受到了某种信号,一动不动,僵硬的在他怀里发呆。

顾子袆的眼神可以杀人了:“这是认贼作父了吗?”顾子袆也想当个尊师重道的好学生,但是,情况不允许啊。

“你说,我偷了你的什么?”宫与墨又把脸贴近了一些,宫予初快要窒息了,心跳的快速而剧烈。

宫予初给顾子袆使了使眼色,暗示他不要乱来。顾子袆攥紧拳头,闭上了嘴。

好在是父不是夫,忍了。

好在是父不是夫,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