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启诚顺势向后倒下去,直接用浴巾把她胳膊裹住,让她趴在他胸前动也不能动。
季桐在上方挡住了所有的光源,一整片暗淡的影子里,他直勾勾地盯着她打量,那目光竟和过去一模一样。
她声音在发抖,分明是这么暧昧不堪的姿势,她却干脆往下演,不许他起来,放软声音和他说:“你帮帮我。”
贺启诚面不改色,手按在她腰上,慢慢地摩挲。她不自在,但逼着自己低头慢慢蹭他脸上被胸针刮出来的那道伤,她还在说:“我想知道我爸在里边怎么样了,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贺启诚突然按住她颈后一把压下她的脸。季桐来不及反应,直接被他吻住。他的愤怒突如其来,近乎惩罚,让她很快喘不过气,她绷了一晚的理智瞬间断了,抬手打他,可贺启诚由着她发疯,最后让两个人都透不过气。
季桐慢慢眼睛红了,他咬着她的嘴角,她再也不敢动,他的手从她睡衣里探进去,她的眼泪就往下掉。
他模模糊糊警告她:“季桐,我早告诉过你,女孩子不能和人谈条件……你谈不起。”
她再也装不下去,拼命摇头,他还不收手,翻身把她按在沙发背上,拉着她的睡衣往下扯。季桐慌乱之下什么话都说了,可他像没听见,她最后慌得抓着他的手叫哥哥。
这称呼显然没能唤起他的良知,他早就认了,“叫什么都晚了,是你主动。”
他顺着她耳后一路吻在她肩后,她剧烈颤抖,睡衣被他脱下来挂在手臂上,仅存的自尊和那点算计来回撕扯,她逼着自己不动,最后还是没忍住,低声哭出来。
贺启诚似乎就想逼她哭,季桐太久不肯当着他的面流眼泪,哪怕是他骗过她那么多次。
她付出过部青春岁月跟着他,在家里见不得光,避开所有人的眼睛,但那几年她什么委屈都忍了,甘之如饴。最后她眼看他和别人结婚,那时候她也没在他面前哭。
季桐捂住嘴抽噎,完自暴自弃,不挣扎也不再躲,贺启诚反而松开手,他俯下身把她抱起来去卧室。
她被摔在床上,心如死灰,干脆连动都不动了。
房间里只开了床头的灯,朦朦胧胧在墙壁上晃出他的轮廓,她看着他坐在床边扯开领带,手里那件严肃的正装外套更显得刺激人。
季桐眼泪流得更多,她从十八岁就不要脸面了,什么都能豁出去,但女人最后总有一星半点死不透的廉耻心,她再次提醒他:“贺启诚,你别忘了,你现在结婚了。”
他听着这话笑了,看也没看他,拿了衣服进来当着她的面换完。季桐被他撕扯得衣衫不整,但他一眼也没再看她,直接躺在床上就要睡了。
季桐裸露着整个后背坐在他身边,他衣冠楚楚地准备休息,她终于明白他就是想看她这副下贱样子,所以她自己沉默地重新穿好睡衣,终于把眼泪都咽回去。
她也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口气地和他说:“要睡回去睡,我这里不是你躺的地方。”
贺启诚翻身看她,口气放松下来,声音也淡了,“太晚了,懒得回东湖那边,来换件衣服而已。”
他说着就把灯暗灭,黑暗里伸手拉她过去。季桐没挣动,反手抱住他,贴在他耳边,轻声问他:“这样呢?你满意了吗……如你所愿,是我主动,是我勾引你。”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给他听:“只要你帮我。”
他的脸在黑暗里看不清表情,声音却越压越低,一把拉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扯起来,他问她:“这话你都跟谁说过?”
季桐口气很无辜,“用不着找别人,我只勾引你。有了你我就能在这个家舒舒服服呆下去,有了你我爸就能保住一命……”她好像突然想开了,伤己再伤人,低声问他:“嫂子连件衣服都不让你换?那你以后来我这,我等着你?”
他一巴掌抽在她脸上,季桐几乎被他手劲打得倒在一边。她竟然还能笑出声,抓过枕头,自己揉揉脸又拉被子躺好。
她半点都不生气,还有力气和他评头论足:“顾今冬就这点比你强,他虽然不是东西,可他在床上从来不打我。”
贺启诚真的怒了,他翻身把她按在床上,季桐这才意识到如果他真想动手,她连挣扎的可能性都没有。房间里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她什么都听不见。
他很快混乱地咬在他颈后,季桐缩着肩膀躲又被他拖过去,她渐渐觉得脸上疼得厉害,也发起狠,咬他打他气他,最后激得贺启诚把她整条睡裙推上去,连一点反映的时间都不给她留,又狠又重地抵进来。
季桐根本毫无准备,疼到惨叫。他居高临下俯下身,捂住她的嘴警告她:“我说过,回家注意点,别闹出事。”
季桐立刻一声不出,她咬着自己的手忍,不知道什么伤带出血来,很快嘴边一片腥甜。
那一夜静城刮了风,这座城市极易扬尘污染,窗内窗外一样不堪入目。
那棵可怕的古树明明长在前院,可季桐从小就有个幻觉,恍惚之间老觉得窗外有那棵树的影子,无数干枯的树枝盘根错节,在冷风里发抖,戳着良心,反反复复提醒她这一切都是错的。
错的人,错的时间,错的关系,唯一坦白的就是她真的只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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