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太乱,脱口而出:“不可能!”她忽然害怕起来,伸手就拉住他问:“他是不是在狱里出事了……还是有人对当年的案子不放心?”

贺启诚摇头示意她别乱说,季桐意识到信口胡猜更麻烦,她迅速安静下来。

他坐起身看她,季桐头发还湿着,水滴在睡衣上,一块深色的印子,她在父亲的事上毫无办法,脸色苍白咬着嘴,和白天那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截然相反。

贺启诚终究叹气,他拉过浴巾直接盖在她头上,扣住她的肩膀,动作极快开始擦。他没有耐心,动作也不轻,弄得季桐头发乱七八糟缠在一起,她终于忍不住要自己来,这一拉扯,她整个人扑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