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依旧是颁奖典礼时的那身西装,站在温白面前,足足比他高出了一个头。

从上至下地盯着男孩,冷峻凛冽的面容之上多了几丝松缓,金丝边眼镜虽磨去了他的一部分视线。

但盯着对方的目光之中仿佛游曳着冰冷的银蛇吐着信子,危险而致命。

温白静静看着他,刚喝过酒的脸上泛着潮红,眸光潋滟,眼底似是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水雾,眼神迷离。

男孩脑袋是晕乎乎的,他只能察觉到危险正在靠近,往后退了一点点。

微微皱着眉,眼圈红红的,半晌软着声音:“你,你怎么垫增高垫啦?”

他还怕男人听不懂,伸手比划了两人的身高差,比完了又觉得自己在自取其辱。

幽幽地叹了口气。

吐息之间,弥漫着浓郁醇厚的酒香味。

手摆动的幅度稍微大了一些,腰间的腰绳本就系得不牢,不一会儿就松开了。

随之敞开了一大片胸前如白瓷般的皮肤。

空气在这一瞬间似乎都灼热了许多,贺寒青的目光几乎是触及到的一刹那,眼底便翻滚起了浓郁的情.欲。

他将男孩拦腰抱起,往里走了两步,长腿往后一踢。

门关上了。

晃荡中,温白的衣领散开,露出了半边白皙的肩膀,他被晃得脑袋越来越晕,软若无骨的手臂轻轻搭在男人肩头。

双腿也下意识分开,圈住了贺寒青精瘦的腰。

察觉男人的身子僵了僵,他在暗处淡淡勾了勾唇,毛茸茸的脑袋靠近了一些。

轻声细语道:“贺导非法闯入其他客人的房间,你说这个热搜劲不劲爆?”

男孩吐气如兰,刚洗过澡的身体散发着清淡的香味,皮肤光滑细腻,露出来的锁骨更是精致白皙。

贺寒青警告似的冲他屁股打了一巴掌。

“疼!”温白立马撅起了嘴,眼尾都漫上了一层红。

男人单手托着,另只手取下金丝边眼镜随意扔在沙发上,露出了那双深邃摄人的眼眸。

哑着嗓音开口:“今晚有你疼的时候。”抱着人往卧室走。

将男孩放到床上,贺寒青欺身而上。

吻上那日思夜想了两年的唇,温柔却又野蛮地舔咬,手也从浴袍下伸了进去,轻轻抚摸着,房间里的温度在逐渐上升。

分开时,温白因缺氧而涨红了脸,轻喘着气。

男人手下的力度却重了几分。

男孩又疼又软,委屈得红了眼,“你就知道欺负我,不跟你睡了!”

说着就要翻身离开。

贺寒青眼疾手快,伸手钳住了他纤细的脚踝,将人往后拉了过来,又单手将人两只手钳住举过头顶。

恶狠狠地说:“两年没见,见面时冷冰冰的样子,说的第一句话还是‘谢谢’,小坏蛋,你什么时候变这么不乖了?”

低头惩罚似的咬了咬他的唇瓣。

温白轻哼一声:“谁让你一走就走两年的?你就不怕我跟别人跑了?”

“我现在可是影帝了,跟你之前是一个级别的,追求我的人可多了,我一只手——嗯哈……”

男孩的话突然断掉,声音也变了个味儿。

男人在他奚落的时候,单手开了床头柜上专门准备的小瓶罐,抹在手上。

不经意间,中指轻轻进入了他。

“哭哭,你好紧。”贺寒青说着,手下的动作不停,不缓不慢地摁压着。

……

后半夜,卧室里响起了男孩断断续续的哭声,还有他哭哑了嗓子的求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