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到底心里还是不痛快的,虽然宁初夏的初衷是让自己有点事情做,不至于整个人那么空洞。(.anHuaTang.cc$>>>棉、花‘糖’小‘說’)

只是后来她一手一脚,花了很多心血在上面,‘dy’店就是像是她的亲生孩子一样。现在眼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养的孩子,病了,哪个做父母的不心疼。

更让宁初夏痛心的是,对面的窗帘,再也没有打开过了,灯也很早就关了。

网上的人骂她不要脸,真恶心,她也觉得自己恶心,不要脸。宁湘云让她搬离这里不是没有道理的,就像她说的那样,程远已经有女朋友了,他已经忘了她了。

望着那帘一直紧闭的窗帘,就在她对面,只不过隔了一条窄窄的街道,这样近,可是又那样远。渐渐的,宁初夏才想明白,他和她不是隔了一条街道,而是隔了一条天堑,近在咫尺,却永远无法跨越,因为程远已经忘了她。

宁初夏觉得自己真的是不要脸到了极点,他的态度如此明显,她却半点也舍不得搬离。

她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宁湘云说的没错,她就是在妄想,她住院那段时间,还曾妄想过程远会来看她,只是没有,他没来看她一眼。

从前她勾引程远,只不过是仗着程远喜欢她,可是程远现在都已经有女朋友了……不,或许他还没有忘了她。

她竟然还敢有这个念头,到现在她都竟敢还有这样念头,她对自己的良知感到深深的绝望。

房间漆黑一片,那种无望的漆黑重新笼罩了她,宁初夏无力的摊在床上,大病初愈,她头脑整个在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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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出事的那天,程远本来是不知道的,他在忙着研发新的手游,那段时间他每天都要加班。

是程宇打电话给他,宁初夏出事了,他听了后,扔下快要完成的编程,甚至都没有按下保存,就条件反射地冲了出去,直接就去开车,一路狂奔到宁初夏的店那里。没想到在快到她店的一个拐弯处,她的车却和他擦肩而过,然而她并没有看见他,只是风驰电掣地往前开。

他连忙调转车头,一路尾随,只是见她往他最熟悉的那条路开去,他的心越跳越快,她终于回来找他了吗?或许dylan远在美国,远水救不了近火,所以她现在需要他。

理智让他绝望,嫉妒让他愤怒,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再次成为俘虏,可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只是开车一路跟着她,他也跟本控制不住心里那抹异样的触动,就算明知道自己只是替代品……

可是很快他发现他错了,宁初夏在他家附近竟然有停车房,他无声无息地跟着她,她是朝着他的公寓的方向走,可是却走进了他公寓隔壁的那栋楼里!

他一直跟着她,看着她拿出钥匙,慌张错乱地开门,进去。

他惊呆在楼道口,她宁初夏勾引的手段,已经到了出神入化地步!

她永远最懂得如何勾引他。她永远站在他看得见,却如何也无法触及的地方,若即若离,似有似无,最能让他百爪挠心般的心痒难耐,神魂颠倒得根本无法抗拒!

他一手紧紧地抓住楼梯墙栏,墙栏上的白色墙灰深深地陷进他的指甲内,他恨得咬牙切齿,网上说的那些一点也没有错,她宁初夏就是勾引他,他真的是恨她,她就是贱,既要勾引他,还要与dylan纠缠不清,他几乎要恨她入骨,既然要勾引他,为何不勾引得更彻底些?!

他怒气冲冲地跑回公寓,开了门,连门都没有合上,直接就冲到窗前,唰唰两下,将窗帘拉得死死的。拉上以后,他却是像固死了的雕像一样,立在窗前,无法动掸。

他终于忍不住诱惑,抬起一根手指,动作极轻而谨慎,仿佛他稍微不注意,就惊动了不可惊动的东西一样。

透过那挑出的微微细缝,程远望向六楼的窗户,窗帘是紧闭的,即使他什么也看不到,仿佛间他似乎看到了希望。

第二天程宇又打电话给他,说宁初夏气急攻心、惊吓过度、再加上发高烧,晕倒进院了,让他去看看她。

程远觉得自己没有用,他不应该这么计较,昨天他明明已经察觉到,她的不寻常,可是他仍旧离开了,当时疯狂的嫉妒与愤怒,让他失去了理智,事已至此,他自责不已,却于事无补。

站在门口,他却无法踏进病房一步,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或许他在害怕,她会又对他说那样的话。

“姓程的,你最好给我离dylan远点!他已经和我在一起了,你听明白了没有!滚!”

从前的心痛,还历历在目,犹在心头,现在的心痛却又不期而至,重重叠叠,程远面无血色,仰头重重地吸了一口烟。

等待寂寥而漫长,程远拿出手机,翻看微博。

手里的烟已经燃尽,而程远却毫无知觉,他的双眼被那个浅蓝色标题牢牢地锁住:‘勾引程家两兄弟’。

他记忆中宁初夏与哥哥很少来往。

小时候,哥哥学业繁忙,一天要补习很多门课,后来高二后就被父亲送到国外读书,回国后,就没日没夜地跟父亲学经商。而且小时候,哥哥常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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