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漆黑的四周变得一片明亮,哭得已经有点崩溃的虎子还不能反应过来,他看了看四周,哪儿还有什麽阎王判官的,分明就是郁锦商和韦绍英假扮的,传青海自然也是歌不凡假扮的,还有所谓的牛头马面不就是郭东英和袁英南吗?那些个鬼魂根本就是自己认识的那一个个人,他一下子恍然大悟,明白了刚才的一切都是假的,自已彻头彻尾的掉进一个局裡,他不再哭了,反倒仰天大笑了起来,笑得疯狂,笑得苦涩,笑自己的愚蠢。

“你太小心了,几乎是毫无破绽,为了让你表露真面目,我们只有用这个方法。”东陵慕英满眼通红,眼泪凝在眼眶裡打转,也不知道是因为怨恨还是因为凶手是虎子。

“你倒是心狠手辣,师父是死在你手上的,二师兄也是因你而死。”不同于东陵慕英,郭东英对于他完只有愤恨,二话不说就要衝上前把他给杀了,要不是郁锦商和温玄瑾把他给拉住,虎子已经吃了他一拳。

虎子却一句话也没有说,一直坐在一旁目睹这一切的宁之凡叹了口气,一步步的走到虎子身边,“虎子,我从来没有怀疑到你的身上,对于这个答案我很意外,只是我想知道为什麽?从师兄把你带到山上来,我们便是一家子,我实在想不到有什麽理由能让你狠心至此。”

虎子缓缓站起身来,他看了众人一眼,那目光冷峻淡漠,还泛着一丝丝杀意,跟以前那个温和憨厚的他完是两个人,他冷冷的一笑,从怀裡拿出了一颗黑色的丹药正要放进嘴裡,韦绍英以为他要做什麽忙朝掷出一根银针把他手上的丹药打下。

虎子始料未及,但是他反应敏感轻轻一侧身便躲开了,只是手上的丹药已经被打下,他回头看着韦绍英,一笑,道﹕“怎麽?怕我自杀吗?放心,我不会的,如果我要死的话早在把傅青海杀了的时候早就跟着死了,你们不是想要知道真相吗?我现在便是让你们看看我的真面目。”说着,他又拿出了另一颗丹药。

他们都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就在他们还在犹豫要不要阻止他,东陵慕英已经拦住他们,她就是要赌一把,如果那颗丹药真的是毒药就当是他给傅青海他们赔命,若然不是便是证明了一句老话,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可是下一刻发生的事却让众人看傻了眼,虎子吃下了那颗丹药,只一眨眼的功夫他便从身形有点壮硕顿时变成一个身形适中,不胖不瘦的人,脸容也有所改变,没有胖胖的圆脸,反而整个人看上去还可以用清俊来形容,要不是亲眼所见,他们根本不会相信眼前人是他们认识的虎子。

他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歌不凡脸色都变了,指着他的手也有点儿发抖,道﹕“你…你不就是让我们打造令牌的那个人吗?”的确,他正是当日找上歌不凡和顾雨铸造假令牌的那个人,郁锦商他们几个不知已经看了那幅画像几百遍了,自然也认得,只是他们没想到一直苦寻的那个人竟然一直近在眼前。

虎子脸上泛起一道笑容,配上了他现在这副脸容虽然清俊秀逸却没有了以前的憨厚可亲,反而显得他更陌生,他走到歌不凡面前,笑容可鞠的说道﹕“歌先生,我曾经答应过你,以为顾姑娘治好手患为酬金请你为我打造金牌,我也绝非言而无信之人,当日七天之期我的确赴约前去打算为顾姑娘再次施针治病,只是当我去到之时看见了慕英他们已经找上了你们,为了不破坏我的计划,我便没有出现,实是情非所愿,还望歌先生原谅。”

虎子不但容貌变了,似乎性子,还有说话的语气也大不相同,完变了一个陌生人,说话如此的彬彬有礼,不只是歌不凡,其他人也是一时半会也反应不过来,只是他越是这样便让人越发觉得心寒,让人更摸不著头脑的是为什麽他吃下了一颗丹药,这身形和容貌便完变了个人。

韦绍英在一旁看着听着,不禁皱了皱眉头,他好像曾经在哪本书册裡见过这种神奇的功夫,突然他如梦初醒,想起曾经在藏书阁的一本札记裡见到过,札记裡写道修练易脉神功者可使其身形容貌都有所改变,判若两人,外人看见也难以辨认,只是易脉神功虽不难练成却也不易控制,修练者稍一不慎便会走火入魔,而且修练易脉神功每到月圆之时便会受到锥心蚀骨的痛苦,而且修练者的寿命通常不会超过三十五岁,此门功夫亦被华山视为禁术,严禁门中弟子修练。

韦绍英把他在书中看到关于易脉神功的跟众人说了一遍,他盯着虎子,瞧见他已变得完陌生的面孔,开始怀疑自己对眼前这个相处多年,跟亲人似的人的了解到底是否与自己想的那样,一向宽容待人的韦绍英也不由得严厉警惕起来,“你到底是什麽人?为什麽你会此门功夫?”虎子却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目光移向了一旁的东陵慕英,说道﹕“慕英不是很聪明的吗?你们不知道的,猜不到的她都应该想到了,要不然也不会设下了这个局了,不是吗?”他盯着东陵慕英的目光透着丝丝的凉意。

东陵慕英看着他,眼眶裡的泪水已经乾涸了,不同于郑馨,虎子对她来说是同门,是亲人,正是如此她觉得更是痛心疾首,她朝他一笑,道﹕“我从来都不聪明,要是我聪明就不会被你那副假皮囊蒙骗了那麽多年,要是我聪明,师父、师叔还有皓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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