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的除了我也没别人了。

我将电视的声音开得又大了些,看着那俩人和张死墨商议了一下,酒店走廊都有监控,就这么出去万一被反咬一口那等着我俩的只有蹲号子的命了,我们决定要从这俩人身上得到点把柄,有把柄在手,他们也不敢秋后算账。

张死墨把病怏怏的男生夹紧的大腿掰开,我趁机拍了几张露脸的裸照,本来拍那女的效果肯定比男的好,如果换成大炮做这事儿,没准他就真这么干了,但我和张死墨这性格根本不适合做坏事儿,趁人之危我俩都干不出来,为了保险起见,我扬了扬手机把那男的的裸照给他看了看,他被毛巾堵着嘴,用愤怒的目光瞪着我。

“别报警。”我道,“否则警察来的时候,我保证把你这照片发到点击率最高的网站。”张死墨拽我离开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又折回去,病怏怏的男生看到我俩折回来露出警惕的目光,看我俩的眼神跟看杀人犯差不多,我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大炮前女友已经缩在沙发角抖成了筛子。

心里暗爽,原来报复的快感这么爽。

我把刀子放下,拨开病怏怏男生的头发,那里什么也没有,没有蜂窝样的糜烂组织,没有丑陋的头皮。

难不成……真的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