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没有说话。
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不合适。有些事情只能让董卓自己想明白。
“只是区区一个阉人啊!”董卓长笑:“是谁给他的胆子,谁给他的权利来诬陷当朝三公?”
“是陛下吗?是陛下啊!”
董卓长笑,笑的眼泪都溢了出来。
“因为陛下相信那个阉人,所以堂堂三公就因为那阉人的一句话就像一条狗一样被下狱,然后死在了狱中。”
“文优啊,所以说,恩师为了大汉辛辛苦苦一辈子,到头来连陛下身前的一条阉狗都不如吗?”
“这个‘汉’字,是恩师当初离开时写给咱家的。”董卓指着地上的碎帛道。
“恩师的意思咱家知道,想必以文优你的才华应该也清楚,但是咱家现在把它撕了。”
“文优啊,你明白咱家的意思吗?”
李儒缓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郑重的拜在了董卓身前:“儒原为主公效死。”
董卓站了起来,走到了李儒身前,扶起了李儒。
“文优啊,一切都拜托你了。好好发展,以后,我们只为了自己。”
“咱家知道你和慧丫头两情相悦,回头挑个良辰吉日,把事办了吧。咱们不是那些世家大族,不讲那么多规矩。”
“儒,多谢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