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南,平舆城下。
平舆城乃是汝南郡的治所,恒帝时的名臣陈藩陈仲举和汉末著名评论家许劭许子将就这里人士,虽然不是什么有名的历史雄城,而且年久失修,城防更是残破不堪,但也远胜于一般的县城。
彭脱在与皇甫嵩对了一阵,再知道双方差距之后,一路收缩兵力,将整个汝南的黄巾都聚集到了平舆,打算在平舆与皇甫嵩决一死战。
刘宇他们在平舆城下扎营休息了一夜之后。
第二日随着皇甫嵩和朱隽来到阵前。
“彭脱,你看看这是谁。”皇甫嵩冲着站在平舆城头的彭脱大喊一声,然后冲着身后一摆手,一个人头从皇甫嵩后边飞了出来,在空中划过一条抛物线,落在地上滚了几圈,沾满泥土和鲜血的面孔正好冲着站在城头的彭脱。
彭脱看清后,虽然早有准备,但心脏还是猛地一跳。
死的这人名叫孙浩,是彭脱手下的猛将,(这个猛将是在黄巾之中,毕竟穷文富武,练武的花销,就是一般富贵人家都出不起,而黄巾基本都是由穷苦人家组成,连吃饭都是问题,何况是出钱习武,所以整个黄巾中也就周仓等描渺渺几人还行,在武力上勉强算上二流,其余的基本没有出彩的人物,稍微厉害点,也大都是山贼土匪出身。)昨夜彭脱让他去办一件重要的事情,趁皇甫嵩刚刚到来,立足未稳之际,夜袭皇甫嵩大营。
结果,彭脱等了一晚上都没有等到孙浩回来,而皇甫嵩今早又在城下叫阵,他就知道孙浩肯定凶多吉少,但因为一直没有接到消息,心里一直抱着一丝希望。
没有想到皇甫嵩居然在阵前将这事说出来,并且还是直接将人头扔了出来,这对黄巾兵的士气是极大的打击。
这样还不算完,皇甫嵩又朝后,挥了挥手,接着仿佛下雨般,从身后飞出了无数人头,在阵前堆成一座小丘,每一个头上都系着一条黄色襟带,有的惊恐,有的痛苦,有的惊异,不异而同,唯一相同的就是上边的鲜血。
这边城头上的彭脱还没回过神来,就听见身边一阵惊呼,急忙向城下看去,就看见那堆成小丘的人头,直接被吓面色雪白,两腿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好在身后的亲卫,虽然也吓得两腿打颤,但看到彭脱坐倒在地上,还是急忙将他扶起来。
虽然亲卫动作很迅速,彭脱也反应过来了,不过这一幕被不少吓得四神无主的黄巾兵,和站在后边不明所以的黄巾兵看在眼里。
皇甫嵩扔出的人头,虽然吓住了大部分黄巾兵,但还是激起了不少人拼死一战的决心,但刚刚彭脱的表现,却让这些人升起了别样的心思。
昨日扎营时,王猛就提醒刘宇,如今彭脱被逼到绝处,一旦等到皇甫嵩攻城,凭着他手下的黄巾兵,一定撑不了几天,如果他还有几分脑子,那么一定知道,想要解围,就要打住皇甫嵩一路打来,势如破竹之势。
但皇甫嵩一路赶来,并不急功近利,而是大军压进,根本不给他机会,如今都已赶到城下,如今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趁着皇甫嵩刚刚赶到,兵马疲惫,立足未稳之际,发动夜袭,如果夜袭成功,他就还有一线之机。
如果失败,那就是死路一条。
刘宇知道后,立刻就去找皇甫嵩。
当刘宇找到皇甫嵩说明情况后,却发现皇甫嵩依然老神在在的坐那看着他,面带微笑,一点也不着急,刘宇以为他皇甫嵩不相信,打算继续再劝说一下,或者他待会去找朱隽,实在不行今晚就他带人埋伏了。
还不等刘宇再说,皇甫嵩摆了摆手,示意刘宇不要再说了。
刘宇以为皇甫嵩不相信他,也不打算再劝了,准备直接告辞,去找朱隽。
“子平不用担心,我征战沙场这么多年,又怎么会不做准备,防备敌人夜袭。”皇甫嵩笑着说道。
“原来皇甫大人早有准备,到是我多操心了。”刘宇见皇甫嵩早有准备,也就松了一口气,笑着回道。
“子平并不知道这事,过来也是为了大汉着想,不但为人有勇有谋,对大汉也是赤胆忠心,有你这种臣子,可是大汉的福气。”皇甫嵩夸赞道。
“哪里哪里,不敢当大人如此夸赞。”刘宇急忙回道。
“我之前料到彭脱会狗急跳墙,可能在今晚夜袭,所以在扎营时,就让公伟埋伏在袭营的林中,遇到黄巾队伍不要攻击,直接放过来,又让盖勋带着三千长水,埋伏营门前,等到黄巾袭营部队过来,就乱箭射出,受到攻击的黄巾兵,必定会往回逃命,到时公伟率领的部队从后杀出,必定不会漏网一人。”皇甫嵩谈起埋伏,自信的说道。
“大人妙计,既然没有别的事情了,那我就回去了。”刘宇来的目的已经达到,见没有他的事情,也就起身告辞。
“子平尽管回去休息,不用操心这事了,区区彭脱还掀不起什么风浪。”皇甫嵩笑着说道。
刘宇知道这种几乎是白的功劳的事,肯定有不少人盯着,他不差这点功劳,为此得罪一些人实在是没有必要,也就不再说,免得让皇甫嵩绝的他也想插一手。
虽然知道皇甫嵩早有准备,来袭黄巾绝对有死无生,但知道有黄巾来袭,还真没法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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