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躺在大床上牵动林少情绪的女子没啥好感甚至是讨厌的,为了她劳师动众的大费周章,现在更是丢下筹谋已久的计划,选择远离主场就为了她!如果死掉了最好,想到她的丈夫,说不定因为她会把大哥给祸害了,不行,他得想想办法,不能让大哥泥足深陷。

林荣威这才感觉到已经饥肠辘辘,点点头:“准备点吃的,还有拿点虫草给我泡水!”

这几天一直忙到没怎么合眼,身体确实累到一定极限,而且心脏的伤就算好了也不堪负荷,如果不是苏简给他这个惊吓,他早就好好休息,甚至开始享受他的甜品。想到昏迷不醒的她,黑眸又是一沉,目光落在女子苍白的脸上,究竟是谁,让她变成现在这样。

再说老爷子,他的飞机倒是没受到袭击,一路回到京都,刚下飞机离开不久,就遭受了猛烈的攻击,雷诺和护卫拼死恶战一场,除了老爷子,身上都带了伤,老关也因为掩护他,脸上身上都是伤。

暗自庆幸这个临时决定是对的,不然,两个孩子昏迷中,能不能全身而退真难说。这边刚刚击退敌人,就收到媳妇打来的电话,让他立刻回老宅一趟,他也正想找她,毕竟儿子是她的,这事不能瞒着她们夫妻,只没想到等待他的却会是一场来自亲兄弟的背叛。

一路上,雷诺都联系不上孙儿夫妻俩,那边究竟什么情况,为什么没了消息!他忧心忡忡的赶回老宅,一进门,佣人小心翼翼的禀报说,陆顺风带着一家大小,跪在陆家的祠堂里。

“夫人呢?”他在大厅没看见媳妇。

“夫人说头疼,刚刚上房吃了药,稍微躺一会,您回来了通知她。”

“严重吗?”他知道媳妇这几天因为局势不稳,一直在处理公司的事情,他都找不到她,而不知道盛翰情况之前,也不敢跟她说。

“脸色很不好,我扶着她上去的,不知道有没有好点……”

“你上去看看她,不舒服就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公司都落在她身上,苦了她,盛翰那二个孩子的情况,还是等她休息会再告诉她吧。

祠堂在正院北侧,里面供奉着陆家的历代祖先排位,陆顺风带着几个儿子跪在香案前,痛哭流涕似乎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看到他过来,更是卖力了几分,而他的孙子辈则跪在祠堂外,如丧家之犬,女眷们在更后面,除了不受约束的小孩,其余人都在,人数众多黑压压的占满了中庭。

一众族老,怒眉冷目气哼哼的看着这一大家子,待看到陆老爷子和老关来了,则换了一副看他怎么处理的看戏眼神。

这就是陆老爷子进来看到的画面,一夜之间奔波来回,险些生离死别之疼还没过,忧心着那二个孩子,回来看到的却是这一团乱糟糟,差点一口老血吐他满脸!大厦将倾指望不上他们便罢了,这就是添乱的祖宗!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闹的是哪一出?!”他揉揉赤痛的眉心,没好气的对着陆顺风沉声呵斥。

“哥!哥!你要救我!不然……我身后的这一大家子人都得死呀!哥……”

“好好说话,别像个泼妇!”老爷子不耐烦的拐杖用力在地上一敲‘笃!’的一声响。

“哥……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鬼迷心窍,上了靳军那贼子的当……呜呜……”陆顺风边哭诉边偷偷拿眼观察他的表情。

陆老爷子想起跟靳军的较量,开始那副嚣张的嘴脸,自己的亲弟弟居然跟他沆瀣一气,不禁气得怒发冲冠:“靳军?究竟怎么回事!算了,你给我住口!盛韬,你说!”

“老爷子!您悠着点!小心身体!想想小少爷夫妻还没渡过难关呢!”老关看到年纪一大把,又一夜奔波飞驰,情绪大悲大喜的老爷子,伸手扶着低声提醒。

陆老爷子粗喘了口气,拍拍他的手,表示省得,眼睛凌厉的等着陆盛韬。

“伯爷息怒!事情是这样的……”陆盛韬挑着把父亲与靳军的合作,说成是被胁迫诱惑双管齐下,不得不屈服于他而出卖陆家公司利益。他不敢说被女皇大人发现了,果断的切断了他们所有公司的资金链与货源,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为自保只能弃车保帅,把手头上那些他们名下的公司全都放手了。可是,当他们以为顺利脱身的时候,发觉他们陆家的股份已经易主,这才慌了神,知道被人利用后又被女皇大人发现了…

陆顺风哭唧唧的跪行几步,一把抱着老爷子的腿:“哥,我真的不想的,侄媳妇她太小题大做,把我们的股份全都拱手让人了,她这是不让我们一家子活了呀!呜呜……”

“我不让你们活?还是你们一房想让整个陆家连根拔起?”听到他们反过来把所有过错推到自己身上,她都没力气去生气了,只语气凉凉的问。

女皇大人在陆盛韬说事情经过的时候就到了,她的身份是陆家为数不多能进入祠堂的女子,祠堂外他的家人想提醒,却迫于陆老爷子吃人的目光,而吓得大气不敢喘。

而陆顺风一家的作为在场的族老已经清楚,他这理横折曲的解释,让他们恨不得马上把所有证据呈上来,甩到他们脸上。

“我…不是故意的…哥,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陆顺风辩解着,面对女皇大人,他心虚又恨毒了她,自己和盛韬吞了那些全部吐出来不止,还赔进去不少。

陆老爷子气得心肝脾肺肾都痛,举起拐杖对着他就抽:“不是故意的,都要把握陆家连根拔起,如果你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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