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夹着闪电,如壁垒般将妖王和微生常流死死困住。
微生常流心中怒意勃发,看着手中的剑,慢条斯理对妖王道:“你不想杀我,我本也不想杀你,但是,现在不让你流点血,我也不打算走了。”
妖王斧头妖力满贯,话刚落音,两人剑斧相见,乌云腾地自动散开几丈远,留出两人打斗的空地,仿佛上万观众在观战,乌云热血沸腾,个个都喊着杀杀杀,气势如雷声滚滚而来。
微生常流用一把剑,使用老仙剑法,和妖王连过十招,剑花时闪时灭,如同他的内力,时现时隐,让妖王难以捉摸,微生常流将自己擅长分身运用得炉火纯青,十招过后妖王被逼得步步后退。
妖王用斧头抵住微生常流的凌厉攻势,刚要反击,忽然惊觉头顶杀气森森,侧身急急一避,剑尖还是插进肩头!妖王忍痛继续闪身,才避免了剑直接废掉它的手臂。这一切发生都在眨眼间,快到先前微生常流的幻影还未完消失。
微生常流浮在空中瞧着它,笑容噙着喋血:“太弱。”
乌云见主受伤,怒得伸出触手想要勒住微生常流,微生常流划符,指尖冒白光,招来数道白煞,劈得乌云不敢轻举妄动。
“都散开。”微生常流哼道。
乌云不情不愿地散开,但并未让路。
“这是什么剑法?”妖王捂着伤口问。
“老仙剑法。”微生常流笑道,“你的走狗们衷心得很,我要是不继续折磨你,这些乌漆麻黑的东西想来是不会让路了。”说完,笑容一收,影子一闪,忽然出现在妖王面前,剑气逼得它不得不提斧对抗。微生常流专挑妖王的破绽攻击,很容易的五招,又刺中妖王的左肋。
继续五招,中右肋。
“接下来哪里呢?”微生常流笑道,“不如就心脏吧。”
乌云们气得发抖,微生常流斜睨它们,不屑言辞。
接风宴热闹非凡,同站于外侧的石临渐渐地无心在此,常流将军迟迟不来,实在是对青河一方的处境非常不利。
其实止小王和青河小王已经联手,段恒将军加入止小王一方也是壮大他们的实力,但是,止小王也非善类啊。
公户端知道石临为什么心不在焉,却故作不知。
“为什么常流将军还不来,是不是被什么事耽误了?”
石临只得到:“大概是的。”
公户端和石临站在观楼看兵队操练,公户端一边看着他们的各种兵器与人的结合使用,一边回忆以前看过的兵书,看得津津有味。
打仗不是街头斗殴,大家拿着刀枪冲上去一阵砍杀,人多势众下手狠毒就能胜利。战斗必须组成战形,才能发挥各种兵器的优势,所以排兵布阵很重要,好的阵法往往能以寡敌众。
然而一个好的阵型,默契的队伍都是通过日复一日枯燥练成的。每一个动作每日重复,势必练到他们形成条件反射,在实战的残酷与死亡中才能不慌不忙。
每一件事,都是在重复坚持中伟大。
一坛坛酒不断往里送,端留石临在原地,自己返回楼内,生怕公户止被灌醉。
公户止已有醉意,看着他的眉目似乎染上点平时没有的艳光,真是又美又让人心疼,要是生成个女子,不要雾气造成的遗忘感,大约是令世间所有男子心碎的倾世美人一位。
清晨时两人算不欢而散,但要事在前,两人都将这不愉快的小风波暂时放一边,如今瞧着他这一个人硬扛的样子,端心中只余心怜,不记得去生气了。
宴席好不容易散场,醉倒一片人,连喝酒如喝水的恒远,走路脚步也略有虚浮。公户端连忙扶着公户止回下人准备好的房间。
公户止面上看着还好,实际醉得不轻,公户止不喜外人照顾,端婉拒了将军留下的人,自己一人笨手笨脚地扶他躺榻上。
都醉成这样了,止还不忘警告端:“……不许乱来。”
“好好好。”端哄小孩似的一叠声答应。
止这才安心醉睡进去。
端本想给止盖好被子就出去,看了他一看,再看一眼,忍了又忍,悄悄地亲了止一口。是你在无声勾引我的,不关我事,我是无辜的。端笑眯眯地在心里为自己开脱,又亲了一下。
止忽然睁开眼睛,端吓了一大跳,脱口而出道:“我什么都没干!”
止似乎想吐,狼狈得挣扎着起身,端赶忙扶他起身,止将端推开,要端回避,自己一个人到外边。端即不理解又担心道:“不就是吐嘛,万一你晕了,我还能扶你回来。”
“……走、开。”
“得得得,我在后边跟着可以吧?”
端靠在一旁的假山等着止,不一会,止出来了,面色发白,端扶着止再次回房,打了水给他抹脸,备了水给他漱口,帮他把衣服换下来。
止浑身无力任由端摆布,闭紧眼脸朝一边不看就是。
止越是这样,端越是逗他:“这个时候,我把自己衣服一脱,往你身边一躺,把你睡了,再要你负责,你不娶我也得娶。”
止睁开眼冷冷看着端。
端才不怕,觉得他带着醉意的冷冷的眼神都似在诱惑你。
端继续口无遮拦,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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