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带肉地从细作身上拔下来。
细作痛忽一声,咬牙欲碎。
“我对敌人向来不手软,你回去,乖乖地向你的头领报告,连我一个姑娘都不好惹,你却惹怒了并州府止王,冬天里的粮仓,烧了,等于饿了百姓,他很心疼。”公户端手轻而又轻地摸着细作的脑袋,最后将箭一扔,让白阶将细作丢在并州城门外。
白阶悄悄问:“要不要让止王回来再丢?”
端幡然醒悟:“哦对,这里是止王的地盘,差点以为是我的地方了。”
白阶笑道:“原来姑娘是位大王。”
端也笑:“老虎暂时不在家罢了,好在你提醒,万一老虎回来,知道一只猴子私自放了细作,而他又不想放,那我可惨了。”
白阶想起两次见端,都是看她笨拙地在舞剑,没想到另一种“箭”却高超如神,这种距离射出来的准确度,实在令人惊叹,惊为天人不为过。
可惜呀可惜。
白阶收好内心的惋惜,自知不可与梧桐姑娘过分亲昵,收兵退出,对端道:“白某向止王说明前后,定努力遵照姑娘意愿,将细作扔出并州城外。”
端笑意盈盈,对白阶道:“我若是将军,定要收你为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