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厅外
白老将军与白阶道:“止王的意思是,段恒将军已秘密移交兵符到他手里,然而止王及段将军两边按兵不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否者朝廷将引起轩然大波,就怕皇上乐得见观音山驻军与钟离将军旧派掐个你死我活,他坐收渔利。钟离将军掌有这支军营数十年,如今主将叛变,余势犹如脓血,不清不好。”
“那这脓血,怎么清?”白阶请教爷爷。
“昨晚边道细作混入城内放火,来得正是时候。”白将军道,“止王的意思是,借人道为口,以天为号,编一只队伍,去清缴这些人。”
白阶恍然:“用段恒将军的余势编入队伍,让他们两方厮杀,无论哪方败,我们都不亏?”
白老将军还道:“这是其一,你跟止王时间短,不是很清楚止王的用兵路数不奇怪。他今日的话是点到为止,话中有话。老夫猜,谨慎的止王,怎可能就此收手,只提编入伍,不提后续?切断后方支援,送他们上黄泉路,无论输赢,都不会让他们再回来。”
“这一战,目的不是边道,是余党,是观音山驻军的绝对掌握权,是以退为进的博弈,白阶,不要被表象迷惑了。”白老将军虽须发皆白,头脑及目光仍清晰无比,“止王指派你带队,如此凶险,孙儿,你要受得住考验,安回来。”
白阶抱拳称是。
白将军拍拍白阶肩膀,道:“你性情温和,有利有弊,避害扬利,其中带兵微妙,爷爷教不了你,谁都教不了你,只有你自己摸索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并州府。
忽然,白阶见路边树上挂了一只铃铛,寒风中无声摇摆。白阶心中一动,将铃铛取下,梧桐姑娘是你留下的吗?
铃铛内没有铃芯,白阶左右寻找,在树后方丛中找到铃芯,还有一张小纸条。
“白阶?”白老将军转身未见白阶身影。
白阶立马树后方出来,解释道:“以为见到一只小狐狸,原来是我眼花了。”
端与止举杯对饮。
不知不觉聊到仙山的事。
端说,她一入门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领到厨房,没日没夜的给同门们炒菜做饭,偶尔消遣一下也难得。
端摇一下止:“你别光听不说,你在不姜感觉怎样?”
“感觉和你处在不同的待遇中,”止语调平平,“我在那里,不用劈材烧火洗衣,连房间都是单独的,因为师父知道我的身份,刚开始我不过去不姜躲清静,后来就修上仙,一不小心悟出了神通。”说出来的话却气死人。
端恶狠狠地喝一口酒,道:“虽说老仙也不错,我在里边认识了好友,不过,说真的,那易宫人时常说我说梦话,总念叨老仙,爷爷于是将我送去老仙。你提醒过我,说我周围有青河的眼线,我早猜到是易宫人,却不将他撵走。青河总要安眼线在我身边的,左右要想着安插谁,不如便顺手受了六哥的‘热情’,体谅六哥的难处。我每天冷眼旁观易宫人天天闹哪样,顺便看看他的底线究竟在哪里,他的事情告诉我,人为钱财可以不要底线的。”
公户止继续故意气她:“说的这么伟大,还不是你无能为力。”
端气得又喝一杯:“是啊,止王,早知道你要倾心于我,何不我一出生就去找你求罩着。”
止王淡淡道:“谁理你。”说完,却想伸手过来碰端的衣裙。
“干嘛!”端被止挤兑得心情不爽,“不理我就不要碰我!”
此话一出,止安然收回手。
端更不爽了,心中哼道,有本事晚上也别碰!
忽然闻到一股焦味,端觉得臀、部暖烫暖烫的,惊得跳起来,发现不知何时自己衣摆贴在暖炉上边,烧焦了一点。
止的声音飘过来,似忍着笑意:“我想帮你拨开,你不要我碰的。”
端摸着被烫的屁、股,止面上真的是笑意甚好,端气不过,使出女人专用杀手锏,扑到止的怀中,假意哭泣,呜呜控诉:“你好狠毒,我心好痛。”
公户止洗漱回房,端已将红娘传授的知识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再加上自己在春宫图中所窥一二,摆好最妖娆的姿势,在床上等待公户止。
公户止觉得好笑,自个儿躺下,让端一个人自己给自己作妖。
咦,不对呀?难道自己穿得还不够露?将亵衣领口往外扯。
“不要再扯了,再扯就挡不住了。”止道。
“今晚我不会主动的,要么你自己过来,不然我们一起干躺到天亮,也不许你睡!”端放狠话。
止背过身去不理她。端气鼓鼓地瞪着止的背影,干瞪了半天,只好去吹熄床头壁纱笼中的灯。
顿时陷入黑暗,万籁寂静。
端猝不及防被人一带,跌入软榻中,公户止欺身而上,吻灼热深情,如暴雨般密密麻麻落在她身。
端先是一怔,觉得公户止别扭的点真不是一点点,不过有些明火,所以难为情到一直忍着?瞧他这架势,忍的不是一时半会。
公户止热切的吻冲垮了端的理智,她只知道自己很喜欢止这样对她,他的吻他的抚、摸他的气息,还有他的进入,她一点不觉得羞耻,她真的很爱这个在她身、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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