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拜苍天,哭喊着问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们,孩子辛辛苦苦在打仗生死不明,外头人来欺负他们,问老天爷为什么要他们一家死。
一家哭家家哭。听着伤心闻着流泪。
数日前还能去听评书的边道城,空了一家又一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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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端出来打听消息,一个胡汗味臭重的胳膊忽然从后边伸出,粗鲁地箍住端的脖子,将她重新拉扯进巷内,欲将她奸污。这个胡汗味臭重的人渣,下午打人抢东西的时候注意到端,心猿意马,欲从她身上好好享受一番,抢够了粮食后,马上来寻他的美人。
本以为这美人会惊慌失措,惊恐惊叫,引起他更大的兴奋,没想到等来的是手臂忽然疼痛,低头一看居然流血了。
人渣口里喷着腥臭味得意地笑:“美人,拿刀不是这么用的,一会哥哥教你怎么捅人。”
端不紧不慢又往箍着她脖子的手臂再划一刀,问:“有什么感觉吗?”
“感觉就是哥哥要好好和你亲热亲热,”人渣馋得眼冒绿光,用舌头去舔端的脸,却舔到冰凉的匕首,舌头还被划破,不比手臂的糙厚,舌头的痛是实实在在的,人渣大感恼火,动粗想要撕扯掉端的衣服时,忽觉心悸气短,喘不上气。
端像女鬼一般问他:“现在,又有什么感觉吗?”
人渣胸口乍痛,如有千斤压在胸口,他支撑不住,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喘气如缺氧的鱼,濒死感让他恐惧的双目大睁,说不出一句话。
端慢慢走到他身边,站在他脑袋旁,欣赏着他的恐惧,慢慢道:“你大约有三十好几的样子,是什么支撑你嚣张这么久没被人干掉?难道你感觉不出我是故意现身引诱你?”
“打老人家,抢可怜人的钱和粮,你安心去,这些东西,你从哪抢来,我替你换回去。”
人渣伸出手想要端救他。
“毒药,没有解药的。”随着端的这句话,人渣三道口子的毒彻底发作,双目大睁而死,死像可怖。
“李审也是这种死法,杀他我愧疚一阵子,杀你能恶心我好长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