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有些胸闷,一根根的抠着他压在门把手上的手指,闷闷的说到:“你又没跟我商量,我也没答应过要跟你结婚,到时候,你就自己看着办吧。”她好日子还没过到头,还不想这么早结婚呢。

韩澈一听就直接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他很快就覆上来,很麻利的解着衬衣的扣子,翘着唇角说:“那就把你的肚子搞大,你要是想顶着个大肚子出国留学,我是不介意的。”

楚清被他压得死死的,只能捶着他的胸口。转眼他的衣服就脱掉了,露出浑身漂亮的肌理,只觉得下手的地方,结实柔韧,她刚想缩回手,他已经将她的手按在了他的背上。

他压下来,挡住了她所有的视线。

视线里就只有他灼热的眼睛,高挺的鼻,翻着水光的唇。他目光的灼灼的看了她一会,就府下头自她的眉一点点往下吻。他钳着她的双手,让她无法抗拒。他撬开她的贝齿,追逐着她的舌。

感觉到他大力的吸吮着她的脖颈,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令人难耐的电流,楚清浑身都软弱无力。她强撑着睁开眼,他依然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在看到她睁开眼睛时,他还抚慰的在她唇上啄了啄,从前他都是闭着眼睛的,现在居然这么明目张胆的直视着她。

这人的经验和脸皮的厚度都在以可怕的速度增长着,她完不是他的对手。但再怎么无力难受,也不能丢脸。她强支起身体,挣脱他的压制,想推开他:

“我妈和我弟还在家呢,你别这样……”

韩澈轻笑起来,停下了动作,将手撑在脸侧,欣赏着她的眉眼和表情。在她耳边轻声说到:“你妈特地给我们两个炖了鸡汤,什么意思你不会不懂吧?”

楚清顿时想扶额,怎么会有这样的妈啊……

这个新年是韩澈人生中最惬意的一个新年,宋家亲戚多。过年非常的热闹,不像韩家那种纯粹是为利益结交拜访,宋家的新年特别的温馨特别有人情味。

楚清很忙碌,除了出去拜年,就是等着人家上门来拜访。

他跟楚清一起包饺子,跟她一起做杏子酱。

“我姑姑就是被你的杏子酱给收买了……”

楚清还不知道这茬,听他提起才觉得好笑:“那多做点,回头你带回去。”

“你不跟我一起去吗?丑媳妇要见公婆了,紧不紧张?”

“说谁丑啊?”脾气再好,被人说丑,是个女人都受不了。楚清直接挖了一大块杏子酱抹到他脸上。他也没有闪躲,舔了舔唇角的酱汁,探头看了一眼厨房外面发现没人,他闪电般的扯开她的衣领,在她胸口咬了一口。

“嗯,你的果然比杏子酱更好吃。”

楚清自诩早就被他给练成了厚脸皮,这时也经不住一张脸烧得通红。羞愤的谴责他:“你真是越来越败坏社会风气了!”

韩澈绕到她身后环住她,一双手极不老实的揉捏着她的腰,低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跟你败坏社会风气,你说怎么办……”

“……”

年初五,宋家举家去灵妙寺烧香。

很意外的,在山腰看到了傅清雨的卦摊,她气定神闲的坐在折叠小板凳里,在树荫下认真的摆弄着卦象。

楚清听韩澈说过,她跟谢子矜走了,所以在这里看到她非常的惊讶。

晚上,楚清应约去她家中喝酒。

两个女人,在漫天的烟花中,盘腿坐在廊檐下惬意的对酌。

傅清雨除了算卦啥也不会,用世外仙人形容她都不为过。啤酒、香炸小黄鱼和卤牛肉都是楚清从家里带过来的。两人边吃边聊。

傅清雨知道她想问什么,也没等她开口就对她盘托出。

“记得我对你说的,我最感动的事,就是顾长天每天早上都去给我买灌汤包吗?”

楚清点头。

她喝了一口酒说出了一句叫楚清意外的话:“没有捂不热的心,没有滴不穿的石。我其实,爱着他。所以,我没有走。小时候,你是不是很奇怪,你哥为什么总是守着我?你是不是以为他很喜欢我?”

“其实,我不姓傅,我姓百里。百里家族是传承了几千年的奇门异族之一。我们家族的血脉对于奇门遁甲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我是百里家族的最后一个人。而守着我们百里家族的人,是谢子矜他们家族生来的使命。所以,毁灭了百里村的每一人都会得到应有的报应。”

他们所有的缘起与恩怨,都始于那场毁灭了百里村的大火。

楚清站在银杏树下的时候,转头对将她抱在怀里的韩澈说:“你还是让顾长天来南湖上个香吧,我觉得肯定有位道长在等他……”

韩澈好笑的看她:“你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楚清看着他阳光下璀璨的眉眼,他的眼睛那样幽深那样漂亮,他将她捧在心尖上。她的心里慢慢浮起悸动,因为忽然而至的念头,心跳漏了一拍。她终究鼓起勇气仰起头,想吻一下他的下巴,结果他突然低下头,她恰好就吻到了他的唇上。柔软的唇挨在一起,两人都是一怔。

阳光从树梢虑下来,他们被阳光晃得有些睁不开眼。在华美到不真实的光辉中,他们望着彼此。在这寂静的午后,狂乱的心跳令人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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