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姐恍然,道:“原来如此,这样也好,这样也好,那你们早些休息,也别太累了,我去看看君川....”

江宁嗯了一声,起身相送,等朱大姐离开后她才坐会到床上,看着睡意正浓的玉如,又开始分析当下的剧情,最后还是决定作出些改变,不能重蹈覆辙。

她出手拍向她的脸颊,玉如迷迷糊糊转醒过来,“姐姐,我醉了?”

江宁道:“你为我挡酒,结果自己倒是醉了。”

玉如扶了扶额,道:“我也没想到这人间的酒居然这么烈。”

江宁道:“你没想到的事情多了去了,明日你就回去吧。”

玉如愕然:“姐姐这是赶我走吗?”

江宁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选择了君川,就会留在这里,从此以后再不是丝挽仙子,而你还有大好前途,不必为我浪费,所以明日你便走。”

玉如还想说些什么,江宁已经走了出去,她也只得接受这个决定。

之后的日子便很平静,如今有嫌疑的玉如已经被赶走了,按理说应该恢复法术能打破这个幻境才是,结果却是无事发生。

江宁以为自己已经很淡然,不会有太多波动的情绪,但于现在,她开始感到烦躁甚至是厌恶。

不过这些朱君川是不知道的,因为他是大英雄,除了百姓对他崇拜以外,一些富绅乡长都会日日邀请他去饮酒作乐。

朱君川生活过的多姿多彩,丝毫没有因为成婚而有所改变。

这一日,他又去酒馆喝酒,吹嘘自己的英雄事迹,喝醉了,就被几个好友送回来的。

“嫂子,大哥他喝醉了,您小心照料啊。”

“是啊嫂子,这事儿也别怪大哥,是我们非拉着他喝酒的,那行,我们先回去了。”

江宁面无表情的把朱君川扶到了床上,却意外发现他衣襟上的唇印,再仔细一闻,居然还有股淡淡的香味,似是女子头油上的味道。

难道不是玉如,而是另有其人?

朱君川迷迷糊糊道:“夫人你要信我,我没有沾花惹草,是她们非要...非要闹着玩,开玩笑的。”

江宁懒得理他,转身出了房间,刚好看到朱大姐神情慌张准备离开。

刚才应该是听墙根了。

朱大姐勉强笑笑:“我就说丝挽你是个好姑娘,男人在外面忙点事业什么的,难免要逢场作戏,你别往心里去,君川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不是那种花心薄幸的男人。”

江宁根本不在乎朱君川是什么样的人,可现在不得不根据剧情走,否则根本没办法出去,只好出声应付

接下来的日子朱君川依旧每日在市集留恋,甚至变得更加过分,一些村妇看到他在市集和一些女人拉拉扯扯纠缠不清。

每次都要在她面前打小报告,江宁不得不作出一副大度的模样,表示理解,于是很快就在村里声名远播,成为全村妇女的典范。

江宁也只是笑笑不语,这样的日子过的快,迎来了寒暑。

雪落下来,压垮了院里的树枝。

朱君川也从最开始的每天回来到现在的十天不见人影,而朱大姐也开始病弱,管不到许多事情,前者就更加毫无忌惮。

“丝挽...哦不,朱家嫂子,这是我给你带来的鱼饼。”年轻人从门口走了进来,手里挎着个篮子,长得憨厚老实。

江宁默默接过篮子,道了谢,那年轻男子犹豫了一会儿,道:“外面天冷,不如回去再等吧。”

江宁道:“你怎么知道我在等人?”

年轻男子挠了挠头,道:“这个...不用问也知道姐姐肯定是在等朱大哥,因为村里人都在说....要我说这川哥也实在不像话,不过姐姐你要想开些,不值得...”

看来这人知道点什么,说不定就是转折点。

江宁微笑道:“不妨直言与我说。”

“这....”年轻男人抿了抿嘴,道:“其实丝挽姐姐你心里应该也是知道的,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最近公主常常出宫来,和君川大哥走的很近。”

其实这一点,原本的丝挽心里应该也是知道的,只是装作不知,想要修复这早就破碎的夫妻之情罢了。

但从丝挽行事作风来看,这位仙子装作不知,其实只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和面子。

放弃仙籍,留在这里,做一个普通村妇,得到的却是丈夫的背叛。那只能说明什么,眼光差,而且是奇差,传回去只会让人笑话。

枝头梅花悄然绽放,江宁豁然开朗,这么久她一直都陷入了一个误区,那就是要改变已经注定的事实,她不应该去阻止,而是应该促进事件发展,如此才能离开。

而与此同时,玉如也与洛河河神联姻,之所以事情演变这样,还得从她认为的好姐姐丝挽赶她走那一日开始。

钩蛇虽除,但河水浑浊,玉如见两地百姓受苦,因而用仙术清除了水中杂物,变得清澈透明,这一幕偶然被河神撞见,发现她的原身竟是清镇石,于是便打算将其娶回河神府,那样的话河水用不了多久就会变得清澈透明。

于是多方打听之下才得知对方竟是碧水元君的弟子,就顺理成章的派人去提亲了,用镇魂塔作为聘礼,碧水元君高高兴兴的同意了。

饶是玉如不情愿也不得不听从命运安排,好在成亲后还算相敬如宾,只是从未同床共枕,二人之间仿佛还隔着一个什么,二人关系平平淡淡。

就在前日,玉如熬了汤打算给河神端过去,却被下人告知不在房中,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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