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喜这个憨货要是知道了这个消息,一块广告牌都不会吐出来,不行!
“张总,要不这样,如果你坚持要就两个点的话,那你手里的所有广告牌我就全要了,如果一百个的话,我最多只能给你加一个点。”
“老任,你看我这还真有点忙,虽然我不知道你要这么多干嘛,但是这么大的一笔业务,合同还没拟呢,要不,咱们明天再说?”
任广儒怎么能让他走,连门都不能让他出,必须现在就拿下!
“唉,张总,我就不信你从前的转让合同没有,底稿让秘书改一下就成的事,咱们做事没必要太拖沓吧。”
说句话的时候任广儒的语气明显带着酸,带着嘲讽的味道。
因为当初的合同他看过,加个屁点啊,有扣点还差不多。
这特么现在给你拽的,二五八万似的,没见过钱怎么的!
“那倒也是,可就算签了合同,这钱——”
“签了马上就转,咱们也干脆利索,银行又没下班。”
“那...好吧,老任你现在真是财大气粗,可以啊。”
张德喜眼珠子还在转着,好像他在猜任广儒要这些广告牌到底要干嘛。
他用手敲着老板台,眨巴着眼睛看了一会故意气定神闲的任广儒,最后拍了一下老板台,做了决定。
“老任……要不你告诉我......算了!钱又不是一个人挣的,就全给你!”
“沈秘书!”
海王公司的办事效率很高,任广儒也一样。没有十分钟合同签完了,任广儒也通知公司财务给转了帐。
沈秘书送任广儒走的时候,他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哪不对又具体不了。
张德喜不是只有三十分钟么,这扯来扯去可是半个多小时过去了。
天龙那个李峰不是来了么,这货走到哪都是又司机又秘书的,怎么感觉不到他?
不过,海王营销部可真是好多业界同行。
为了接待自己张德喜连城投找他都不去了?
因为公司业务耽搁一会也正常,好像这些有没什么不对,那又是哪不对呢?
来之前任广儒可是好几个电话落实这件事,库伯橡胶做市场数据调查的也都问了的,不过人家只做问卷调查,能告诉别人的就是在做数据统计,其他的有问题自己去找公司。
这还有什么假的,你填表给你钱,钱是真的吧,那就得了,先给你钱,帮忙填张表。
好像这帮人就是为了出来发钱的一样。
下楼坐到车里,任广儒想了一会,把电话拿了出来。
“小付,你跟着的那些市场调查员现在在哪?”
“他们回奥普尔大厦了,都进十五层那个办公室了,好像在开会。”
“那边什么情况?”
“不知道啊,刚才我来的时候他们正在往外清理垃圾,现在门口还堆着一大堆纸箱子呢。”
“好,你继续盯着,不用回公司报道,明天再说。”
“好的,任总。”
挂了电话,任广儒又疑虑起来,今天的事,自己是不是太草率了?
抓紧开车回公司,一看时间,还来得及,马上让秘书调出来库伯橡胶在华的咨询电话,赶紧拨了过去。
“你好,库伯橡胶。”
“你好,我想请问一下,库伯橡胶目前是不是正在投资穆丹地区的市场。”
“对不起先生,关于公司内部的商业计划库伯橡胶有权拒绝回答您,请问您有什么关于产品和服务等方面的问题么?”
“没有,谢谢。”
任广儒也不等对方说什么官方的客套话,直接把电话挂了。
应该不会错,谁没事闲的扯这个。
他回忆了整个过程——
没错!那两个人跟自己小姨子说的,和跟自己说的一样。并且自己听到的是他们之间的内部交流。
这信息不会有错,自己也亲眼见着了啊。
边想着任广儒冲了一壶茶,刚端起来,手机就响了。
“任总你好,我,家辉。对,陈家辉。张德喜说高速公路的广告牌都让您自己包了,能不能匀给我几个?”
“家辉,你们小公司就别跟着掺和了,给你多了会影响我们公司的业务,给你少了你拿去也没用,回头我这边有外包的业务我给你留着,好不好。”
任广儒一听就知道这也是得到了消息的人,反应都不慢啊。
可他能往外分么?不能!
他必须要握住穆丹高速公路广告牌的最大量,因为像库伯橡胶这样的国际公司每到一地初始建立的时候,广告业务可是非常庞大的,而这些广告牌是自己争取成为它第一合作身份的最大筹码。
就算不是这样,只要库伯橡胶在高速公路广告牌上做广告,自己手里的这一批广告牌一样水涨船高,就等着赚钱。
不能分!一个也不能!!
刚挂了陈家辉的电话,手机又响了。
“任哥,我谢民勇,张德喜说要高速公路广告牌现在得找你,你看......
......
这人有点背景,任广儒好不容易把事搪塞过去了,紧接着就把手机关机了。
反正公司已经下班了,座机干脆就不接。
老子要闷声发大财!
“问世间是否此山最高,或者~另有高处比天高......”
抑制不住内心激动的任广儒忍不住一个人在公司引吭高歌!
可他万万想不到,无独有偶,在这个城市的另一端,海王公司的张德喜跟他一样在唱这支歌。
五音不全的张德喜的嚎叫声从办公室传出来,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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