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斯莱戈,边境大动乱的后续了,就目前的发展来看,这群人能斗得过诺埃尔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也难怪诺埃尔选择在盛夏这个时间点引爆所有矛盾,在意识到饥荒旱灾来临后他就决心用粮食做一票大的,在引爆内部矛盾,鼓励自由身民众迁徙至自己权利核心辐射区后,他就能钓鱼,让这群心思叵测的老贵族们自爆了。
而局面一旦发展成僵持与对峙,依靠斯莱戈庞大的体量以及自己特殊的贸易加成,诺埃尔能够迅速实现粮食自由,而没有港口领地的这群老贵族们,诺埃尔大概会用粮食为武器榨干他们领地的财富——除非这群领主不打算维护自己仅有的奴隶与领民群体,否则无法自给自足的情况下,除了购买走私粮,别无选择。
塞拉再次忍不住感慨:“这家伙啊……”
诺埃尔尽力在救了,异族入侵,科德佐恩属于拖后腿型队友,教国因为排外余波暂时无法伸出援手,饥荒与旱灾如果无法挡下……分崩离析的四大国境内将会是野心家的天堂,害死塞拉一家的邪教、各类奇异思想的组织将会“粉墨登场”。
教国自顾不暇的现下,必须有人挺身而出接过维持秩序的重任。
诺埃尔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四大国已经是过去式,他如何努力,也只会走向注定的失败。
从梭伦三分开始,新的时代就已拉开帷幕,只不过还未有一个真正强而有力的声音为这个时代定下新的基调罢了。
大可以撒手不管的他仍然努力地奔走抢救……
“的确有人从劳伦德手中继承了辉煌时代的余晖,只不过不是以大家想象中的方式罢了。”路禹说,“形式虽然不同,但他确实靠谱。”
如若不是恰好成为这个家伙的朋友,路禹也难以相信,目睹余晖将熄的人群中,是一个公认最荒唐的家伙选择了逆流而上,为早已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辉煌再续上最后一份烛火。
路禹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别太拼了,救不回来的。”
“知道,我知道,就是……为了斯莱戈那群糊涂蛋也好,至少再坚持一下。”
“还是那句话,你什么时候有孩子,记得送来晨曦领,我们都可以教他魔法。”
“怎么突然又说这个,感动了?”
“有点,聪明人故意做蠢事,难免有些触动。”
“既然如此……你把那只暗精灵给我吧?”
诺埃尔是懂毁气氛的,房间内的大家都感慨于他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壮举,这一下想感动也没法感动了。
“异族派来的八阶魔法师唉,嘴巴一定很严,攻陷她内心的难度一定很大,一想到有这么大的挑战性,我就心痒难耐……反正你肯定也没搞定她,不如给我算了。”
“谁说的?”路禹反驳道,“你知道她现在在晨曦领做什么吗?”
“以你的想象力,最多也就是端茶倒水当女仆了,没新意。”诺埃尔嫌弃的口吻让听到声音的人一下就能想到他那张欠揍的脸。
“不,她正在搬砖。”
小半个月时间,浊魇终于将主厅中散落的禁魔素材分门别类完毕,她没有刻意浑水摸鱼,而是后来的禁魔素材大小十分不适合搬运,虽然她的体术不错,但架不住禁魔素材密度大,死沉死沉的一整块板子移动三四米都会让她满头大汗。
习惯了这种工作的她已经懒得抱怨没有魔力真不方便,在新绿完不施以援手的情况下,她咬着牙,独自完成了西格莉德为她布下的这份任务,并如愿以偿地吃上了奖励餐。
整整五道菜,酸辣鱼,红烧牛肉,豆腐酿,炒时蔬,以及一份烤羊腿。
浊魇不是胃口特别大的精灵,但是大体力劳动之后,看到一桌子美味的饭菜,她实在难以拒绝,经常是猛吃猛喝,直至吃得走不动路,这才觉得舒服。
枯燥无味的生活中,长期不和人说话,让浊魇浑身不自在,于是她主动与新绿聊了起来,话题很散,但好在新绿也不嫌弃她无知。
进入晨曦领的人大多会觉得自己无知,无法理解晨曦人正在做的事情是十分正常的,比方说,新绿养老鼠的理由是……医疗用途。
浊魇难以置信地连问了几次,确信新绿没有拿自己寻开心,而是真真正正的认为老鼠与医疗是相关的。
“在实验鼠身上实验特殊魔药,魔力潮酝酿下新式草药的效果影响十分不错,这项思路是从斯莱戈皇帝诺埃尔身上学来的,也是暴食者领主十分认可,并支持我做的。外人无法理解也很正常,以医学角度和你解释也比较困难。”
“你们觉得,暴食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浊魇决定再问问。
“领主大人……那要看你以什么角度看待他了。”新绿说,“如果你是外人,会觉得他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与外界格格不入的蠢货,他的处事风格,行事准则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都有些难以接受,至少塞拉大人的评价没错,他和咕噜大人一样,在梅拉是异类。不过我们不这么认为,我们眼中的领主大人是独一无二的伟大存在。”
浊魇咽了口唾沫,她觉得一个会生吃其他种族智慧生命,大快朵颐的人,被认为是异类就该是理所当然的,但在这点上她并不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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