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拉走了温玉言,温玉言也欣然前往。
“小哭包。”司徒流萤趴在案桌上同帮她抄写的温玉言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嘛,十五是黑市的人,你怎么还把她放在身边?”
温玉言手一停,抬眸对她道,“流萤,十五她不是黑市的人,她是我永安王府的人。”
司徒流萤见他一脸认真,也知道他想说的意思了,只好道,“好吧好吧,其实只要她是个好人,从何处来似乎也不是很重要。”
“十五,她人很好的。”温玉言坦言。
司徒流萤无奈笑言,“好啦,我知道了,你的这个婢女,她最好了。”
温玉言浅笑,继续低眸写。
司徒流萤双手撑着下颚,感叹,“幸好有你,我爹爹也真是的,我不就出去玩了一小会儿嘛,他居然罚我抄三十遍女戒,简直令人发指!”
“司徒大人,也是为你着想。”温玉言开解道。
“得了吧,可怜我还得想个什么法子,去哄哄他老人家。”司徒流萤思索,“想个什么法子呢?”
这时十五端着茶和点心步入房中,她安静的将茶水和点心一一放在桌面。
看着十五,司徒流萤杏眼一转,起身声就道,“有了!”
只见她一下子就窜到了十五跟前,十五似被吓了一下,整个人僵硬在了她面前。
司徒流萤道,“十五,我觉得你上次做的桂花糖糕特别好吃,你可以教教我吗?”
十五看了眼温玉言,对其说,“自然可以,只是现以过了金桂时节,只怕城中已无桂花了。”
“那该如何是好啊。”司徒流萤有些沮丧。
十五又道,“不过奴记得在牡丹湖边有几颗晚桂,想必现在应是开了,择选桂花,是桂花糖糕至关重要的一环节,不可借他人之手,明日若司徒小姐愿意,可否随奴前往一道采集?”
“好啊,那明日我过来寻你,多谢了。”司徒流萤答应,向她致谢。
十五福了个身,微笑言,“司徒小姐言重了,司徒小姐喜奴的桂花糖糕,乃是奴的荣幸。”
晚间,厨房中婢女们恭敬的立于长桌旁,待十五踏入房门,她们便立刻殷勤的围了上去。
“十五姐,想吃什么,我来为你夹。”
“十五姐,这菜是我特意为您烧的。”
十五客气的笑着,目光落在了一边不为所动的阿园身上,只听她直呼其名道,“阿园,去打水,我要净手。”
阿园心中不愿,但想起那晚的事情,她只好跑去给她打来了一盆水。
“十五姐,水来了。”阿园勉为其难的说到。
“果然还是阿园做事麻利。”她伸手指尖碰了碰水面,忽然她温和的脸色一变,将盆一掀,一盆的水瞬间“哗啦”一声,泼在了阿园的身上。
旁人同糖豆一样,都是目瞪口呆。
阿园也同样表情震惊的看向十五。
十五疾言厉色斥道,“水这么凉,我怎么净手?你就不会热一下吗?是该说你单纯,还是蠢呢?你爹妈怎么不生半个脑子在你头上!”
此刻湿漉漉的阿园,内心是怒火中烧,脸上被气的红一阵白一阵,眼角的肌肤拉得就像要裂开似的,两颗圆圆的眼珠子好像要迸出来。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十五推了她一把,十分挑衅。
阿园双手捏紧,咬牙道,“是。”
说着她忍着一腔怒火,弯腰捡起了地上的水盆,狼狈的往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她回头再度看了眼十五。
她正得意的在人群中笑着。
十五,你给我等着,今日你这般待我,它日我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阿园的牙咬着唇,扭曲的嘴似乎要啐什么人或者咒骂什么人,冰冷的眼神带着怨入骨髓的光芒。
糖豆无意间看到了阿园的眼神,心里顿时一咯噔,害怕的躲到了十五身边……
“十五,你是不知道,刚刚用膳时,阿园看你的眼神有多可怕!”要歇下时,糖豆铺好被褥坐在床边,又同案桌前的十五说,“十五我觉得,你近来好像特别针对阿园,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十五一面徐徐写着字,一面言,“以前无权无势,可现在她连爪牙都没有了,自然不必再顾忌她,我说过,逃不掉的,一个也别想逃。”
“可我怕阿园会报复我们,上次她能想出那样的计谋陷害你,可见心肠之歹毒,你现在这么针对她,我怕她怀恨在心,对你不利啊。”糖豆眉头紧锁,忧心忡忡。
“以她现在的情形,根本没胆对我如何,成不了气候。”十五轻蔑一笑无所谓,提笔蘸了些墨,在纸上缓缓写下一个“谋”字,看着此字,自言自语的喃喃了句,“这就对了……”
翌日,司徒流萤如约再次来寻十五,温玉言本想同她们一道前去,可司徒流萤却故意将温玉言撇开。
走在路上,司徒流萤对身边的十五言,“我在天盛这么久,都还不知道牡丹花,还有晚桂呢,难过小哭包老夸你厉害,果然天资聪颖。”
“小姐缪赞了,奴儿时常迷路,于是便习惯去记路过的事与物,并非什么天资聪颖。”十五谦逊道。
司徒流萤心中盘算了下,无意又是有意的说,“十五,你觉得你眉宇间,似乎不像我们天盛人啊。”
“奴的母亲乃是楼兰人,因而奴有几分楼兰样貌。”十五耐心解释,又笑言,“之前王爷也这般好奇过。”
“原来如此啊。”司徒流萤故作随意的往别处看,心中却细细琢磨着十五的话。
“司徒小姐。”十五忽而开口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