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十五被带到了汤池,刚入水十五并未有什么感觉,但过了会儿还真感到浑身舒适了不少。
这天盛竟还有此等神奇之地。
十五想着,抬手垂腕,看着水珠顺着指尖,滴落于池中。
忽然,她听到一些奇怪的响声,循声看去,从草丛中居然出现了一条蛇。
在外等候的温玉言,忽听到十五短小的一声惊呼。
赶紧一个箭步跑了进去,十五仓皇的从水中跑上岸。
她一下撞入了温玉言怀中。
“怎么了?十五?”温玉言紧张问到。
十五抓紧了他的衣服,惊慌失措的指着后面道,“蛇!”
温玉言看去果然有条蛇。
他顺手扯过身边的一片树叶掷去,柔软的树叶在那一瞬间,如同飞刀一般直接斩断了那蛇。
“好了,没事了。”温玉言柔声安抚,扭头看向她,却又在这一瞬失了神。
十五本就是穿着单薄的里衣,眼下被水浸湿,紧紧的贴着她的身子,更凸显出了她婀娜曼妙的身姿。
发丝湿漉漉的贴在她的脸上,和白皙的脖子上,长睫上还挂着点点水珠。
温玉言当即知道应非礼勿视,但却始终挪不开眼。
这一刻他觉得十五,就像是妖册上的狐妖一般,好蛊……
十五也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何其透,而且自己和他又何其近,她当即松开了手,背对向了他。
温玉言也这才回过神来,问,“十五,你是,怕蛇吗?”
“嗯。”十五下意识回到,但很快又悔恨了。
她生来就非常怕蛇,但她从来不会轻易,将这一点,告诉甚至表现出来,这对于她来说是个弱点,把弱点暴露出来是对她是非常不利的。
但是她不知为何,在温玉言面前,她居然轻易的说了出来。
“想不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十五,也会有害怕的东西。”温玉言笑了笑,又说,“没关系,等会儿要是还有蛇,你就叫我,我就在外头。”
“那你,继续泡吧。”温玉言走了出去,在屏风后站着。
十五回到了池中,看着屏风上他的影子,心里一片暖意也很安定。
温玉言闭上了眼睛,试图抹去方才的记忆,让自己别再去回想。
泡了两个时辰后,十五从池中出来,回了房间歇息。
而温玉言则又去了陵川。
在陵川有座据说很灵验的道观,于是温玉言独自前往。
然后将祈福带系在了祈愿树上。
“这位公子!”
温玉言刚欲离开时,忽然有人叫住了他。
他转身一看,是位看起来,还挺富裕的妇人。
妇人走到他面前,笑盈盈的说,“这位公子,我见你这穿着打扮,应不是本地人氏吧?”
“是。”温玉言回。
妇人又问,“那不知公子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这位夫人,您是有何要事吗?”温玉言不想回答,反问。
妇人眉开眼笑道,“我就是见公子,丰神俊朗仪表堂堂,心中欢喜。”
“这,是老身的小女,名唤姗姗。”妇人将身边的女子,推到他跟前。
姗姗看了眼温玉言,羞涩低头一笑。
妇人盛情的同温玉言说到,“我这小女啊,年芳十八,精通针织女红,如今还待字闺中,昨日小女就曾见过你一面,对你甚是喜欢。”
温玉言不记得何时自己见过眼前女子。
“你看我这小女,容貌也周正,公子若是愿意,老身愿将小女与君配之。”妇人眉开眼笑道,对温玉言的喜欢那是溢于言表。
周边人都投来了羡慕目光。
原来这妇人家乃是当地一富商,这姗姗姑娘更是这里数一数二的美人,许多人求之而不得。
但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就在昨日姗姗在布庄采购时,对仅仅只是从门前而过的温玉言,一见倾心,二见许心。
“多谢夫人好意,只是……”温玉言一本正经道“在下已有婚配,家妻温婉又贤淑,是位顶天立地的奇女子,吾甚喜之。”
“你看起来年纪尚轻,竟这么早就成了家?”妇人意外又遗憾道。
温玉言回,“本不想如此早,奈何家妻求娶之人甚多,吾心忧之乱之,为求心安,便早早娶回了家。”
“照你这意思,你的妻子,还是自己所选?”
“是的。”温玉言欣然一笑,满是不可言喻的幸福,眼中仿佛有着光亮,开心的说,“家妻乃吾,心之所属。”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就不强人所难了。”妇人遗憾,同自家女儿劝说到。
姗姗走到了母亲身后,垂头丧气失落无比……
十五在山庄疗养了几日后,身子比之前好了很多。
回宫前,他们还要在陵川暂住几日。
温玉言雇了辆马车,过来将十五接入陵川。
马车驶到客栈前停下,温玉言下了马车。
而这时刚好被姗姗遇见,她顿时心花怒放,欲上前。
但却又看到他转身,扶十五下马车。
“小姐,那不会就是公子的夫人吧?”一旁的丫鬟道。
姗姗不语。
这时吹来一阵风,将十五的面纱掀开了一角,姗姗见到了十五脸上那骇人的绿斑,顿时惊讶不已。
她原以为他的夫人,一定是个貌若天仙,风姿卓越的女子,否则怎会叫他如此心悦。
可眼前女子,就连寻常女子的容貌,都比不了。
同他口中之人,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但就是这般,她心中更加爱慕温玉言了,她觉得如此糠糟之妻,他却能不弃不欺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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